第21章 普通的友谊
“看来这个燕子对那位胡知识青年的感情,远超过普通的友谊。”
李安然认同地点点头,他没说的是后来似乎燕子跟王胖子之间还产生了一些化学反应。
“这些感情的事我不懂,不过没多久,王知识青年也走了。”
毕竟英子还年轻,对这种男女情长的事情不甚了解,“就这样,从那时候开始,燕子姐对男性知识青年有了芥蒂,家也不再接待了。”
78章
&34;你问燕姐,王知青为什么会离开呢?”
李安然对他姐姐的疑问更感新奇,他想知道原著中王凯旋王胖子应该是留在岗岗营地,直到知青返城后才会前往城里求生。
然而,想想电视剧和电影往往根据原本的情节有所改编,而自己的蝴蝶效应已经在这一空间里持续了十八年,一点点的变化似乎也在预料之内。
尽管如此,从英子口中得到明确答案的可能性却很小。
至于王胖子,据李安然所知,虽然他已经离开,但仍然像胡八一那样时不时写信归来。
但最近这一年,几乎不再有通信。
于是燕子对于男知青的态度逐渐变得冷淡,只是礼貌距离。
李安然为燕子的境遇感到惋惜,但考虑到胡八一和王胖子这样的角色注定不会平静生活,想要他们在岗岗营地安心度日无疑是奢望。
他笑着说:“英子,跟我说说你们乡里的奇闻轶事吧,这些我很喜欢听的。
实际上,当年我学习拳法也是看那些江湖故事启蒙的。”
即使年纪较小,英子也很聪明懂事。
加之现在名义上他是她的师父,她通常不会深究这些事情。
“咱们屯里就有很多奇特的事呢。”
她思索着开口道,“那两个令燕子姐难过的男人据说是因为遇到了黄皮子仙,他们去黄皮子坟寻求庇佑,要是没那么好的运气,可能就回不来了。”
听到此,李安然双眼发光,满是对未知的好奇,英子开始讲述更多的神话,包括关于牛心山和野人沟的传说了。
甚至连关于鬼子的关东军要塞的故事也不放过,李安然听得津津有味,并开始策划自己的想法。
然而,他对马上付诸实践尚存谨慎态度,刚来到这里,一切还得按部就班。
“胡八一他们想要进攻关东军要塞还得等到1981年,在这之前这里和将军陵墓还是挺安全的。
找到特定位置的事情我并不担心。”
李安然没有高明的风水技艺,但他有霜狼,到时候时机合适,让它带路找寻地宫就能轻易锁定目标。
整个上午,李安然与英子愉快交谈,并顺带见了张鹏程等人,他们透露了知青在这里的工作并不多,并非特别重视。
主要是这片土地贫瘠,耕作条件艰苦。
由于岗岗营地附近山多地少,夏日的夜晚需知青轮流守护田间作物以防止野兽侵袭,因此会有轮流在农田值夜的人。
庄稼不是华北那种大面积连片种植,而是在适合的地貌开垦小块,夜间巡防以避免牲畜破坏辛苦种出的成果。
知青可能不善于农耕与 ,但守护庄稼却不在话下。
若真的遇到了什么状况,只需一敲锣声,不仅能召集村民们来帮忙,同时也能吓跑大多数野生的动物。
至于冬季,对于岗岗营子的村民来说,几乎像是一个强制的冬眠期,他们都选择待在家里不出门,更别说作为知青的他们了。
无奈这里冬天之严酷,远远超过北方城市。
虽说是1973年尾冬季临近之时,但岗岗营子的冷冽对于四九城来说仅仅算是些微的小事。
随着气温在九月之后急剧下降,下一场大雪后,就几乎哪儿也去不了,只得待在家里。
来到此地的知青,冬季寒冷确实是个挑战,但平时他们生活丰足,饮食中常有肉类和鱼类。
且日常工作负担少,远比那些派去西北、陕北的同伴们舒适得多。
在约定晚上一起大饮的时刻之后,李安然跟英子踏上返回之路,他们已经临近午餐时间了。
在路上,英子忽然提起:“安然哥,咱们村的习俗近来要准备过冬荒了。
你的能力强大,何不在那时候一起上山呢?”
她解释道,屯子里的人习惯依靠山里的资源生存,除了少量平整土地种粮食,大部分食物则依赖 和采摘山珍如鹿、狍子、兔子、野鸡以及木耳和各类蘑菇为生。
山中的食材丰富充足,确保温暖过冬。
对于&34;赶冬荒&34;的说法,李安然而前了解一些:“我记得人们通常都在秋天做准备,因为那时候野味最丰满。
现在都年底了。”
他对这个传统稍感意外。&34;咦,安然哥竟然清楚这习俗?每年我们的确趁秋收后的肥壮时机大举打猎,腌制存储好,好熬过寒冬。”
英子惊叹。
但是今年天气异于常态,老人们建议几天后还进行一次小规模的冬荒活动。
见李安然能力出众,她诚挚地邀请:“平安哥,你不防与我们一起?你的能力定能派上用场。”
李安心动,但他还是问道:“你们一起?英子,你也要去吗?”
眼前的年轻女孩令他感到惊讶,毕竟她还未脱稚气。&34;当然了!上次秋季我去过,还捕获了不少兔子呢!&34;英子脸上洋溢出得意的神色,希望得到他的赞扬。&34;那你确实非常出色!&34;李安然不失体面地赞扬,这是真诚的,因为放在后世,一个11岁的孩子几乎无法打猎,但在游戏方面肯定是顶尖的。
他决定:“如果你爷爷许可,我一定跟你一起去。”
他确信英子的老父会同意。
“对于你这样的高手来说,没什么问题!”
女孩自信满满地说。
当二人回到住处,李安然发现名叫高的女知青也在。
不过他并未过多纠结或问些什么,只是与她们打过招呼就跟随葛二炮上了床铺。
席间,二人相对而坐,中间的小桌上面,摆放了昨日剩菜—鸡肉蘑菇炖和红烧肉配粉丝、他带来的炒花生,还有将山里野菜晒干泡发并调配制成的凉菜。
最后一道便是腌咸菜。
当他发现这盘咸菜出现在饭桌上时,不禁微笑起来,一般来说有客人造访,家人才会特意预备盐腌菜肴,就像前一天那样。
但这恰恰体现出葛二炮已经把他视作家中一员,关系非同一般。
“英子她们不来一块吃饭吗?”
在给酒满上后,李安然朝着厨房方向瞥了一眼。
“她们一会儿要去燕子家,女孩儿们有自己的活动,不用太操心。”
葛二炮笑着点点头,语带深意,“哦,安然,我看你不仅仅是武艺不俗,手上还应该有些特殊技能吧?”
他的眼光里闪烁着赞赏的光芒。
对葛二炮的提问,李安然一脸淡定,丝毫不见异常反应。
“确实名不虚传,十里八乡的第一神 ,老前辈的目光如炬。”
他竖起大拇指,“我曾经跟过一位师父,除了武术之外,还会一些武器技能,不过我对弓箭尤其擅长。”
“师父并未详述他的经历,仅仅短暂教过我一段时期便离开了。
但从他身上,我能看出他的过去丰富,并且应该像您一样,是一位顶尖猎手。”
李安然刚才的表现让葛二炮对他的话语深信不疑。
从李安然的拳法技艺来看,他知道这并非一日之功,加上那一股超凡的力量,他明白这人绝非平常之辈。
首次见面,资深猎手葛二炮敏锐感受到和自己相似的气息,这种感觉虽然难以言表,但确实在他的生活中多次救了他的性命,并带来不少好处,包括预见家人的不幸。
这段悔恨的经历让他深深信任直觉。
“真是太遗憾了,没机会去拜见你的这位师父,真可惜。”
葛二炮端起酒杯,主动与李安然相碰,然后说道,“此杯为敬你的师父。”
李安然坦然应道,碰杯后一饮而尽。
因为有了这份伪造的身份,餐桌的氛围显得更为和谐亲近。
聊了片刻后,还没等着李安然主动问及冬季荒年的话题,葛二炮便先提起:“既然你也算个猎手,安然,不如两天后跟随我们进山怎么样?”
“大爷二叔,这事我已经从英子那儿听说了。”
李安然直截了当地答道,“是为了抵御冬荒吧?”
“嗯,算是的。”
葛二炮微微点头,但没有过多解释,“到时候你跟来吧,看看都市里的捕猎者在森林中的实力。”
他的眼神充满期待。
李安然并不急于追究原因,他知道以后时间充裕得很:“没问题,到时我定好好向大爷二叔学习。”
闲聊结束,顺水推舟地,李安然询问岗岗营子的事情,巧妙地避开诸如牛心山、黄皮子坟这些敏感地点,同时向老猎人讨教行猎的窍门。
对于这个问题,经验丰富的葛二炮倒是知无不言,十分热情地分享他的心得。
尽管东北这里的女眷通常不参与公共桌餐且负责家庭事务的方式看似落伍,但这背后的家庭和睦、亲情融洽实乃人间美味。
正如他所想,无论时间多少,这些都会慢慢到来的。
吃完午餐后,也不需要他动手洗碗,英子和燕子姐妹俩就能收拾妥当,这一切确实让人感觉到生活的舒适与惬意。
其实不止是东北这个地方,首都的四合院如今也相差无几。
男内女外的传统早已存在,并非新鲜事。
顶多比起东北好点的是,妇女和小孩可以在饭桌上用餐,但是家中琐碎之事还是得由女人来操持。
换个角度看,在四合院的贾府里,如秦淮茹下班回来还要洗衣晾晒,而她的婆婆贾张氏就像一个好吃懒做的无能之人,只是单纯享乐。&34;啊哈啾!哈啾!哈啾!&34;远在四九城一座四合院中的贾张氏突然打了一连串喷嚏。&34;不知道哪个讨厌鬼在背后说我坏话!&34;贾张氏擦擦鼻涕,视线本能地朝何雨柱的家望去,但她脸上的神情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恶意。
这并不是她心态转变好了,而是因为今天何雨柱领到了第一个月的养老金。
十块钱这个数目可不小,秦淮茹辛劳工作八年后,每个月薪水只有区区三十三元,这意味着贾张氏无需动手就能坐享每月三分之一的钱财,这种情况下心情好得过分都不对劲。&34;这些个男人真是无法自控!&34;贾张氏嘀咕道,&34;以为区区十块钱就能打发我?这一辈子我可是要靠你们吃的、喝的、用的一切!&34;
&34;百年之后还要我披麻戴孝给你们送终!&34;接着发出几声吐口水的声音,&34;我才不想这么快就离开,还想看着小孙子棒梗结婚生子,帮他照顾孙子呢!&34;
&34;唉……也不知那个偏僻地方,我宝贝孙子能否适应得了。&34;
贾张氏全然不知,她嘴里那位宝贝孙子在到达那遥远的插队地点时就遭老知青们的作祟了。
不仅仅是行李被翻遍、财物被抢,就连藏在包里的钱财也没幸免,他们竟以“公共物资”
为名私吞,实际上占的是两位不法老知青的便宜。
棒梗后来了解到,这里每年都有人选择离开,要么是忍受不下去他们的欺负自行离去,要么找方法调走。
有些人能撑较长时间,有些很快就被迫退缩了。
这两个老家伙之所以不受管制,首先是因为他们的欺凌手段并未跨越不可容忍的界限,对年轻的女生也只是轻薄,从不动粗;再者,他们家里背景特殊,根本就不打算回来。
而且,平时在农活上表现尚可,不至于祸害村庄妇女,支书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干涉。
事实上,象牙屯的 也不少,冬天闲暇的时候,他们会窜到附近的几个村子胡闹, 小物、敲门窥伺,做各种卑鄙的事情,却鲜有人管束。
支书的原则是只要不触碰红线,不影响到大多数人的反感,他就采取默认的态度,毕竟难得糊涂呀!
李安然自然不清楚棒梗初到插队便遭到这样的待遇。
即便知道了也不会去挺身而出主持正义,相反他还觉得两位前辈的惩治还不足以释放心头之恨,翻遍背包显然不够彻底,应该搜一搜身上才行。
凭着秦淮茹的聪明才智,她能想象出棒梗会将贵重物品藏在身上作为防范措施。
事实也是如此,无论财物丢失还是钱款被盗走,棒梗尽管愤慨,却不慌张。
出这趟门前,秦淮茹施展了手段,成功用她的小嘴巴说服了何雨柱和易中海,并得到了一笔资金援助。
李棒槌被搜走的钱不过是几十块钱,但他身上仍有三四百元的零花钱,这些省着花也能维持一定时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