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赛事
余舟晚随即丢出荆棘符,满台荆棘,无人可落脚。
张鹤掷一张灵火符,结果效果不大。
荆棘虽然被烧,但是燃烧速度缓慢。
周顺和张鹤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绝望和后悔。
出门没看黄历,竟遇上了两个符力那么强的人。
没办法,现在硬着头皮也要上。
周顺掷出看家灵符,重力符。
余舟晚瞬间周围空间扭曲,失重感袭来。
她伸手,解除荆棘符符力,荆棘消失。
余舟晚和黎竹方单膝跪地,额头冒出细汗。
黎竹方颤抖着手,掷出幻雪符。
“霄云宗黎竹方的幻雪符,我今天可是开眼了。”
“刚那姑娘的荆棘符也不错,我第一次看见筑基修为画出的灵符,能化出如此大而密集的荆棘地。”
空间水汽快速结冰,逐渐向对面蔓延。
张鹤掷出三张灵火符,也不过是减慢结冰速度,无法破除。
周顺苦苦支撑重力符,无法分身帮忙。
余舟晚觉得回去可以试试研究一下这些她没见过的符纸,找出解符的方法。
虽然全身被压得动弹不得手指还是能动一动的。
趁着对面两人忙着应付黎竹方的幻雪符时,两张灵符顺着地板悄悄向两人靠近,贴在两人脚背。
察觉到时,两人同步低头,瞬间趴地,冰层瞬间覆盖两人。
重力符失效,余舟晚和黎竹方终于能站起身来。
余舟晚蹙眉,见黎竹方没有立即解除灵符,她丢出一张灵火符,化去覆盖在两人身上的冰层。
黎竹方脸上带着歉意,垂下眼帘,“还是舟晚动作快,我的幻雪符威力大,被冰层覆盖五息之内必死。”
随后给周顺和张鹏输入灵力疗伤,“两位兄台对不住,是我疏忽了。”
余舟认为她刚才多想了,如此优秀善良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想让人死。
黎竹方给两人疗伤后,他又拿出一小荷包,“这里有二十块上品灵石,算是竹方的歉意,望两位收下。”
“哗!霄云宗黎竹方果然善良大方。”
“二十块上品灵石啊,这上品灵石足够他们吸收疗伤了。”
“不止,还能剩几块呢!”
“早听闻黎竹方在宗内友爱师弟妹,在外也很照顾弱小,果然名不虚传。”
“是啊是啊!”
余舟晚听见台下的议论,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真的可耻了。
周顺和张鹤原本还未从濒临死亡的恐惧缓过来,看到这二十块上品灵石,立马精神了。
“哪里哪里,多大点事。”
“就是,多大点事。”
张鹤和周顺两人嘴上客套,手已经抓紧荷包。
二十块上品灵石啊,他们平常得卖多久灵符才能攒上啊。
而且以他们这资质,能入秘境还不能活着出来呢,何谈从里面拿出好东西。
余舟晚看着张鹤和周顺拿着灵石,两哥俩搭着肩,快速离开青山宗。
确实,揣着二十块上品灵石,保不齐被人盯上。
“舟晚,你的修符天赋在我之上,若你能入我霄云宗,我定要你做我师妹。”
余舟晚转头,黎竹方面容和善温柔,让人感受到其中包容和温暖。
余舟晚笑着说道,“借竹方兄吉言,我也很希望能当竹方兄师妹。”
黎竹方嘴角笑意更深,眼睛微微上扬,适合听到的话很让他开心。
“竹方兄,我要去看我弟弟比赛,你要同行吗?”
“不了,还有宗门师弟妹比赛,我要看看他们。”
“好,那我们明天再见。”
“好。”
余舟晚转身往剑修比赛台去,黎竹方望着她的背影,嘴角笑意逐渐消失,眼中意味不明。
走出比赛场,手里紧攥着余舟晚的疾跑符,瞬间燃烧殆尽。
余舟晚对这一切都不知道,兴冲冲地跑去看弟弟比赛。
“哥哥,加油!哥哥,最厉害!”
“轸越,给我赢,我在外面赌桌可是下注的,别让你田叔输得裤子都没了。”
余舟晚刚到剑修比赛场地,就听见全场最大的声音。
余舟晚远远看去,小珍言坐在田进德肩上,拿着她的拨浪鼓,一边摇一边喊。
田叔也使力地喊,原本挺拥挤的场地,他们周围硬是空出一个空地。
余舟晚站在他俩后面的人群里,无奈扶额,若不是怕崔爷爷暴露,骆知尧不愿意来青山宗,也不会轮到田叔进来陪小珍言。
余舟晚难以想象,台上的轸越听到台下爱的应援时,是什么心情。
此时的余轸越,挥剑抵挡他对面精瘦男子的攻击,余光看到他的搭档处于下风。
余轸越后仰,剑身翻转,回身刺向精瘦男子,剑身带着灵力,精瘦男子只能防守。
余轸越瞅准时机,飞身过去帮他的搭档言安真。
“余轸越,谢了。”
余轸越点头,继续挡住那精瘦男子。
言安真刚才不过一时不防,被对面给钻了个空子,之后不要命的攻击,一时让他难以反攻。
言安真动了动脖子,“你言爷爷要发力 ,你可接好了。”
言安真一个大跳,红色的剑仿佛带着火山,庞大的火灵气让整个比赛台瞬间如蒸炉。
对面男子憋红着脸,抵挡言安真的剑。
精瘦男子见状,剑法轻微紊乱。
余轸越抓住这一破绽,一剑刺向他,剑身带着灵力,化成一把灵力巨剑。
巨剑速度之快,精瘦男子躲无可躲,硬生生扛下巨剑,男子脚下的比赛台直接留下一道痕迹。
言安真剑往下一压,他对面的人再也支撑不住,嘴角渗出鲜血。
言安真收回剑,一脚把人踢下台。
“哥哥,加油!哥哥,必胜!”
言安真听见台下小孩的声音,看了一眼,小孩眼睛激动地看着他身后。
回头看余轸越,看到他轻挥出一剑,他对面的男子直接被剑气挥出台,落在地上,灰尘四起,人晕了过去。
言安真走到余轸越身边,拍上他的肩膀,“余轸越,你的剑法真好,什么有机会比一场。”
“嗯。”
余轸越笑了笑,礼貌点头。
转身下台,走出比赛场。
“轸越!”
“哥哥,你怎么来找我啊!”
余舟晚见弟弟听见田叔和妹妹的声音,竟走得更快了。
她有些哭笑不得,看来他们家珍言是社牛,她和轸越是社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