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我才是梁锦棠的嫡孙!
幽暗阴森的地牢里,四处挂着面目狰狞的判官和鬼差模型。
“你们是什么人?快放开我!”
“我爹可是朝廷命官,你们竟然敢抓我们!”
大老远,贺兰知意就听到一个年轻男人愤怒的声音。
她缓步走近,就看到分别捆在彼此的对面父子。
苏宇放的双手被铁链锁着,站立吊在墙边。
而苏家嫡次子苏沐宁, 被坐着绑在长凳上,一双腿被勒的死死的。
因为这个姿势太难受,所以他一直不断挣扎,试图挣脱绳索。
贺兰知意戴着判官面具,刚站在刑房外面,一个戴着青色鬼差面具的人就过来行礼:“殿主,那些人已经招了,吓到贺兰二夫人的蜘蛛,是苏宇放从建州一路带回来的。”
原来,除了这对父子,还有几个可疑的丫鬟下人,也被程宇一起抓来审问了。
听到对方从一开始就带着蜘蛛来盛安,显然早有准备的样子,贺兰知意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示意他们动手。
看着戴着鬼差面具的男人拿着一盘粗针过来,苏沐宁下意识想要后退。
却因为被绑的太紧根本挣扎不了,只能惊恐的看着他们:“你们要干什么?”
话音未落,戴着鬼差面具男人就抓起一把针扎在他大腿上:“啊!”
撕心裂肺的痛呼响起,苏宇放颤抖着眼皮睁开眼睛。
“这就不装了?”贺兰知意嗤笑一声,语气轻蔑的开口。
“小小阎王殿竟然敢公然挟持朝廷命官!朝廷不会放过你们的!”苏宇放恶狠狠的瞪着她,平时儒雅随和的形象变得凶狠狰狞,宛如他身边那的厉鬼模型。
“哎呀,我好怕呀!”贺兰知意呵呵一声,抬手示意手下继续。
刑罚鬼差拔出苏沐宁腿上的针,然后拿出锋利的小刀割开他的裤子,从他大腿上片下一块肉来。
惨叫声响彻整个地牢,众人却面不改色的围观着。
“住手!快住手!”苏宇放没想到阎王殿的人竟然下手这么狠,看着小儿子被割下来的那块肉目眦欲裂的怒吼起来。
“说吧,为什么要陷害贺兰家的女子。”贺兰知意冷漠地看着苏家父子。
苏宇放看着泪涕横流的小儿子,双手用力攥紧来拳头,咬死不认:“污蔑!这是污蔑!本官从未做过这些!”
贺兰知意眼神一冷,鬼差模样的人又继续动手……
在痛哭哀嚎声中继续开口:“苏大人既然听说过阎王殿,那也应该知道本殿没有证据是不会轻易抓人,既然来了,事情不交代干净,可是会很痛苦的哦。”
陆鹤鸣走进刑房,拿起一根布满倒刺的鞭子,漫不经心的开口:“苏大人欺负弱小,残害孕妇,应该是心脏了,待会儿就用这些肉片做个汤给他洗洗心肺吧。”
说着他一鞭子抽在苏放宇的脸上。
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横流的苏放宇也痛的大喊出声,他以为他们只是要虐待苏沐宁来攻破自己的心理防线,没想到竟然还会对自己动手!
“这只是区区开胃菜而已,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主动交代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贺兰知意的声音冰冷刺骨。
马上要被剐第三片肉的苏沐宁终于忍不住,哭喊道:“我说,”
贺兰知意微微皱眉,示意鬼差停手。
“宁儿!”苏宇放面色一变,下一刻一鞭子又抽在胸口让他几乎站立不住。
苏沐宁没有看他,只是喘着粗气,看向这群恶魔,颤抖着交代:“是贺兰霆陷害我爹,要不是他手段毒辣,我爹才是吏部尚书!都是他害的我们不能留在盛安,我只是气不过想吓吓那个病秧子而已!放了我吧!求求你们放了我!”
苏沐宁被生生割下三块肉的左腿颤抖不止,鲜血还在四溢流淌着,他的内心也早就崩溃了。
这些人都是魔鬼!魔鬼!
“哦?”听到他的话贺兰知意饶有兴致的走到他面前,蹲下来平视着他:“可是据我所知,当初贺兰大人住在城中富裕华贵的酒楼,而你爹只是挤在破烂的大通铺里,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为什么要去陷害一只烂老鼠呢?”
哪想贺兰知意这番话让触动了苏宇放的逆鳞,他气急败坏,不顾疼痛怒吼一声:“你闭嘴!”
他这辈子最恨别人说他不如贺兰霆!他贺兰霆算什么东西!
看着满眼愤恨的苏宇放,贺兰知意倒是有点意外。
可是爹爹和他,确实没有过任何交集,若不是这次贺兰承和他女儿定亲,这小小知府,连想见到爹爹都难。
所以他们之间到底能有什么仇什么怨呢?
然而,苏宇放却是一块硬骨头,任凭如何行刑,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然而他越是这样,就让陆鹤鸣越发兴奋,把各种残忍的酷刑在他身上实施了一遍。
“殿主,那些人已经招了,吓到贺兰二夫人的蜘蛛,是苏宇放从建州一路带回来的。”
看着殿主没耐心的转身离开,陆鹤鸣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他用力一脚把苏宇放踢到墙上,怒骂一声:“你说你贱不贱啊,你儿子和你的心腹都招了,就你嘴皮子硬是吧?信不信老子把你削成人棍,塞回你娘肚子里去?”
听到这,苏宇放终于忍不住开口:“我才是贺兰家的嫡出血脉!我的父亲才是梁锦棠的孩子!”
这话一出,贺兰知意顿时瞳孔一震,停在了原地。
陆鹤鸣无辜的眨眨眼,下意识看向贺兰知意。
而苏沐宁也没想到事实竟然是这样,也震惊不已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得了喘息的苏宇放也身体一瘫,任由身体被铁链吊着。
他确实知道阎王殿,因为他曾经在办理案子的时候就遭到阎王殿的人插手,把原本的一个冤案翻案,还害的他被镇南王贬罚。
他知道对方肯定掌握了什么证据,本以为对方会看在自己为官勤勤恳恳的份上会手下留情,可是没想到他又想错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深刻的意识到,那个戴着判官面具的女人一旦离开,他们将必死无疑。
而贺兰知意还在消化苏宇放的话,他说他的父亲,是曾祖母的亲生儿子,意思就是……
然而下一刻她就用力皱起眉头,不!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