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选择，从来都不只有一条路
愚者为何称自己为愚者？
可能更多的，是世人无法理解他那智比天空的想法或者，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合理的化身。
当所有人都为某件事情感到不可能的时候，愚者站了出来。
当所有人都认为这件事情没有意义，不需要再次理会的时候愚者记在了心底，并最终带领众人得到了意义。
愚者是什么？
愚者不被众人认可，因为愚者每次都和众人的欲望背道而驰
但令人可笑的是，每一个时代都必须出现愚者每一个时代的人们，都渴望着愚者的出现。
天马行空的想法，从来都不会被他人理解，认同
可每一次时代，文明的更替却必须要有人提出那种不被认可的想法和建议。
而这种人，只有愚者。
愚者自愚，可愚者却用自己的事物，自己的一切嘲讽着一切的人。
他们仿佛不是这世间应该存在的凡人，就像他们的丰功伟业一样为何大多数的人，只有死去的时候，人们才愿意传颂他的历史和经历？
为何，只有当他死去的时候才会有人敢做这样的事情？
因为没有人愿意去承认另一件事情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去承认的事情。
那就是将愚者的身份，给带到自己的身上，并承认自己的愚蠢。
这种感觉的固执，可笑糟糕
就像是绝大多数的家长，都不愿意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一样恶劣。
哒哒哒，咔咔咔——
碎裂的响动声，再一次响起
但那并非破碎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似骨头关节搓动后传来的声响。
搓动的声音不停响起，声音的重叠，开始给听者一种重新组合到一起的感觉。
而在此刻面前原本还一片模糊的场景，也是终于在声音的引导下渐渐清晰。
辉煌却又被迷雾笼罩的宫殿就这般缓缓的出现豪华又奢侈的中世纪装修风格，恐怕会让所有的建筑家都感到瞠目结舌。
而宫殿雕刻的下方，那被灰色水晶遍布的吊灯的下方也是有一张极其诡异的，椭圆桌子。
而在这奇怪的桌子上，正有一位金发的男人正饶有兴致的端着手中那奇怪的酒杯，酒杯的内部并未有酒水在晃动。
而且更为古怪的是，男人每晃动一次酒杯就会有一股混杂到一块儿的人声传来。
“欢迎，回来~~我的朋友。”
声音渐渐的从他的口中传出，但却又好似有什么东西遮挡住了那般，沉闷的同时却又清晰无比。
“嘻嘻嘻嘻嘻！！！”
熟悉的嬉笑声传来，这是【千面】回来的预兆。
当然，现在视线更令人害怕的却是如今那被称之为【愚者】的，金发男子的行为。
穿戴整齐，着装礼仪完美当然，标志性的金发，还有脸上那莫名的面具似乎早已戳穿了面前之人的身份。
没有酒水的杯子，在这一刻拥有了酒水。
而【愚者】，也是毫不犹豫的就朝着自己的脸上倒去。
“嘻嘻嘻嘻”
伴随着【千面】的嬉笑声，流水的声音又一次传来【愚者】，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酒杯。
而就在他对面右手边的位置上，发出“咯吱”声的罪魁祸首终于出现。
无数的人偶构的框架在这一刻凭空出现，漂浮最终，在【愚者】的面前毫无保留的组装到一起。
直到最后，那颗脑袋再次旋转了好几圈，【千面】的回归也是终于停止。
“好久不见，【愚者】。”
【千面】看着面前的人，看着他特地的等待，【千面】的态度还是和之前一样，不好不坏，似友非友。
而愚者，却是无所谓的扶了一下自己的面具。
将手中特殊的酒杯给放到桌面上后，【愚者】也是终于开口道。
“这一次的任务，顺利吗？”
“好坏参半但至少他回来的好消息，我可以保证是真的。”
“和那个时候他推测的那种情况相似？”
【千面】又扭了几圈脑袋，随后继续道。
“如果没有听错的话恐怕无法分辨。”
“但能够确定的唯一一点，就是症状和最开始没什么两样他失去了记忆，但并未失去对我们所有人的认识，以及适应感。”
【千面】说着，脑海中也是不由得浮现了第一次被陈一鸣揭穿的场景。
那种感觉很奇妙因为那个时候，她能够明显感受到陈一鸣对自己身上的熟悉和厌恶感。
那种感觉，就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很早之前二人彼此都还是敌人，自己还未有取如今【千面】这个名字一样。
“游戏的替代，本身就容易造成这种感觉。”
“但你说的对适应的替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适应的了的。”
【愚者】说完之后，却是重新将酒杯给拿起并且直接收了回来。
这是一个简单的信息，信息就是该换一个话题来讨论了。
“现在真正存留的世界，已经所剩无几了，对吧？”
“不错，从检测的显示来看存在的世界少之又少。”
【千面】的眉头并未有像之前那般，笑容消失，眉头再次控制不住的皱了起来的模样。
她的状态很轻松就好像，这是什么天大的喜事一样。
“这个计划越往后，需要的自然也会越危险，存在的世界也自然会越稀少。”
“这的确是一件好事儿。”
“不过”
说着，【愚者】向后靠了一下，面具居然开始出现了裂痕。
“这也是，他的选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