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都是自找的
时欢的目光紧紧锁定了安冉:“那个女孩,就是燕德奕的未婚妻吗?”
身旁的助手连忙回答:“是的,小姐,她就是安冉。”
“刚才谢霜霜说,安冉也对燕应缕有意思?”
时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语气中带着探究。
“时小姐,燕总怎么可能看上她,而且,她将来也是燕家的人。”
助手连忙解释,试图安抚时欢的情绪。
时欢审视着安冉,虽然对方长相普通,但毕竟未来会成为一家人,她决定暂时不与之计较。
“燕德奕今天会来这里吗?”
时欢询问道。
随行人员立刻回答:“已经到了,还带了一位名叫顾依枚的女士。”
“嗯。”
时欢轻轻一笑,洛城的纷扰还真是不少,难怪燕应缕不愿意回到京城。
安冉总感觉有一道视线在注视着自己,但四处查看,却未发现任何异常,或许只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她与苏斓一同走向停车场,远远地,她就看见那辆红色跑车旁的两个人影。
燕德奕正拥着顾依枚的腰,两人依偎在车门边,亲昵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天各一方,那股浓烈的情感,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固。
要是在这儿摆张床,他俩估计能直接开演,那暧昧的氛围如同春日里悄然绽放的花朵,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期待。
安冉的心中泛起一阵波澜,她清楚地知道顾依枚重获自由的消息,因为不久前,顾依枚又通过手机发送了那些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私密照片,每一张都像是精心策划的挑衅,刺痛着安冉的眼,更刺痛着她的心。
随图附上的文字,顾依枚用那看似温柔实则满含深意的语调写道:“德奕哥在我这呢,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他的。”
那语气,绿茶味儿浓得几乎要从屏幕里溢出来,让人不寒而栗。
“那不是燕德奕和顾依枚吗?”
苏斓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惊讶与不满。
安冉还未来得及拉住情绪激动的她,苏斓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前,对着燕德奕大声斥责:“燕德奕!你恶心得慌不慌?种马都没你精力旺盛,下半身动物,人渣一个!”
苏斓的愤怒不仅仅是因为对燕德奕的行为感到不齿,更因为她深知安冉内心的苦楚,这场面无疑触动了她心底的怒火,尽管她从未将燕德奕视为安冉的未婚夫,但作为好友,她无法忍受安冉受到如此对待。
被打断好事的燕德奕转过头,目光恰好与安冉和苏斓的视线交汇,那一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仿佛被当场抓包的窃贼,心知肚明却又试图掩饰。
“你们怎么也在这儿?”
燕德奕故作镇定地问,声音里却难掩一丝慌乱。
“我们为啥不能在这儿?你和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真是天生一对,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苏斓毫不留情地反击,一见到燕德奕,她心中的怒火便难以抑制。
想到安冉那样善良美好,却偏偏要面对这样一个不堪的未婚夫,苏斓的心中充满了不平。
燕德奕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而一旁的顾依枚则迅速躲到了他的背后,用那柔弱的声音说道:“对不起,鸢鸢,我只是太想念德奕哥了,你不会怪我吧?”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委屈,企图博取同情。
苏斓一听顾依枚开口,怒火更甚,恨不得立即将这个小人精撕碎。
“你还有没有点廉耻,鸢鸢也是你能叫的?”
若非安冉紧紧拉着,苏斓真想冲上去给她两记响亮的耳光。
曾经,鸢鸢对顾依枚那般好,换来的却是对方的背叛与利用,这个小绿茶不过是为了从安冉那里得到金钱与好处,从未真心将安冉当作朋友。
这样的事实,让苏斓感到一阵恶心。
顾依枚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没别的意思,我一直把鸢鸢当最好的朋友,但我同时也喜欢德奕哥,我真的很爱他,德奕哥也爱我,安冉,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不能成全我们,非得来搅局呢?”
她试图用无辜的表情掩盖自己的算计,继续扮演着受害者的角色。
“我知道,是我身体不好,德奕哥才来照顾我,你想打想骂,冲我一个人来,我绝不还手。”
顾依枚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企图唤起燕德奕的保护欲。
“是吗?”
安冉冷笑着,直接走上前,随后扬起手,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啪”,重重地甩在了顾依枚的脸上。
“这是你让我打的,头一回见人主动求打,算是遂了你愿。”
顾依枚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中满是不敢相信:“你……德奕哥,好痛啊。”
然而,安冉并未就此停手,她的手再次高高举起,另一记耳光毫不留情地落在了顾依枚的另一边脸上。
顾依枚的脸迅速肿胀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显得格外凄惨。
“安冉!”
燕德奕愤怒地喊着她的名字,连忙将顾依枚护在怀中,眼中满是恨意。
“嫣嫣没做错什么,你凭什么打她?”
他质问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保护欲。
“燕德奕,你是瞎了眼吗?是她自找的!”
苏斓愤然站出,为安冉打抱不平,她的心中充满了对这种不公的愤怒与不满。
世上有如此无耻之人,真是验证了那句老话——人至贱则无敌。
“嫣嫣都道过歉了,你还想怎样?说到底,是你非要插足我们之间,真正过分的是你自己!”
顾依枚依偎在燕德奕的怀抱里,心中却暗自得意,德奕终究还是心疼她的。
她轻轻扯了扯燕德奕的衣角,用那柔弱的声音说道:“德奕,别说鸢鸢了,都是我的错。”
燕德奕怒视着安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嫣嫣心地那么好,你却只知道欺负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如果你心里还有一丝善意,就不会这样对她!”
他的指责,似乎在为顾依枚辩护,却忽略了事情的本质。
“那我该怎么对她才叫好?她没钱吃饭时,我该袖手旁观,让她饿肚子;她被家人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