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冤枉啊
如意只是普通女子,岳南浩悄无声息来到她的身边,手中白色瓷瓶往如意鼻尖一挥,如意便软软的倒地。
如意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脸色陀红,仿佛喝醉一般。
此迷药名曰千里醉,被迷晕之人会呈现醉酒之态,四个时辰可自动解除。
岳南浩将如意搬到床上,再将她的衣裙扯烂,随后促狭的笑了笑,溜出房间。
出了房间,岳南浩把自己装扮成小厮模样,找到老鸨,火急火燎道:“鸨母,不好了,刚才我路过如意姑娘房间,听到如意姑娘在惨呼,随后便没有了声响。”
“什么?天杀的兵痞子,可别闹出人命。”老鸨大惊失色,朝着如意房间而去。
如意可是怡红院的红人,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就少了一棵摇钱树,老鸨不惊慌才怪。
怡红院中有不少客人,此刻听到这个消息,都被勾引起心中的好奇心,自发的跟着老鸨一同而去。
话说池天悯这边,将浑身上下洗白白之后,也没穿衣服,穿条亵裤,便蹑手蹑脚的进入里屋。
看到薄幔之下,窈窕的身影,他忍不住内心激动,缓步靠近,掀开布幔。
还没等池天悯有下一步动作,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随后传来老鸨的呼喊:“小哥,使不得啊!”
随着老鸨进屋的,还有一众看热闹的吃瓜客人,池天悯就穿着一条亵裤,暴露在众人面前。
老鸨进入房间,越过池天悯,爬到床上,摇晃如意:“如意,你醒醒,醒醒。”
如意没有任何反应,任由老鸨摇晃,老鸨神色一变,慢慢把手指放到如意鼻子前。
感受到鼻息之后,老鸨心中大定,再看看如意陀红的脸,老鸨心中有了计较。
“还好,只是昏死过去而已,休息一下便好。”老鸨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自言自语。
众人听到她的话,心中更是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能让姑娘昏死过去。
见如意没事,老鸨一脸责备的看向池天悯:“小哥,知道你是初次,但也不要那么猴急,怎么能对姑娘那么粗暴,把我们如意都弄昏死过去。”
怡红院的客人都是个中老手,听闻老鸨的话,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什么,齐刷刷的看向池天悯。
池天悯现在身着宽松,一览无余,看过来的人群,无不露出震惊的神色。
男人们是一脸羡慕的看着他,希望自己能拥有如此身材和资本。
女子则是一脸垂涎,跃跃欲试,好一副诱人的躯体。
池天悯大囧,立马把衣服给穿上,解释道:“冤枉啊,我什么都还没干啊?”
“啊?还没开始就把如意姐吓昏了?”有姑娘惊呼。
现场再次响起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如意姑娘也算身经百战,竟然未战先溃,敌人果然勇猛。”
“斯哈,堪比妖兽的身躯,好想试试。”
“如意姐真不中用,要是我,绝对可以大战三百回合。”
池天悯整个人都蚌埠住了,他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无论他如何解释,恐怕都没人会相信。
羞愤难当的他,朝着窗户便跳了出去,逃离这是非之地。
离开怡红院,来到不远的巷子,池天悯便发现有人在等着他。
“怎么样?狎妓的滋味,可好受?”岳南浩幸灾乐祸道。
看清岳南浩的样子,池天悯惊咦道:“是你?刚才的事是你干的?”
“是我,要不是我让你悬崖勒马,常胜侯知晓的话,怕是会打断你腿吧?”岳南浩洋洋得意。
“我奶奶个腿,谁让你多管闲事,让我难堪,看我不揍你。”池天悯气急败坏的冲了过去。
男子逛青楼,多大个事,自己老爹才不会管这种小事。
池天悯不可能真正的动手,只是发泄一下怨气而已,与岳南浩交手几回合,便停下手来。
两人也算得上生死之交,久别重逢,心中别有一番滋味。
两人找了个小酒馆,点了两个小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一别近两年,你过的如何?没有再被骗吧?”池天悯问。
岳南浩喝了一口酒,道:“还不错,我对凤凰精血的亲和度很高,吸收完美,资质再次提升,家族对我极其重视。”
岳南浩将这两年的经历大致说了一说,然后反问:“你呢?怎么会去军营?”
军营可不是易于之地,稍不注意便会有生命危险,完全不可控。
“我出身将门,虽说无法继续修行,但总归还是想要去见识一下军营的生活。”池天悯轻飘飘道。
“你修行之事,到底有何屏障,你的实力明明很强。” 岳南浩对于池天悯自认废材,始终不解。
此事并不是什么秘密,池天悯便将自身情况告知岳南浩,只是隐去药神身份,说是神秘长者。
岳南浩听完,沉默半晌,郑重道:“有机会的话,我会帮你找到聚灵草。”
聚灵草属于神草,可提升资质,如果能找到,池天悯便可以冲破禁锢,继续修行。
看到岳南浩郑重的样子,知晓他并不是在敷衍,池天悯言简意赅:“好。”
“未来你有什么打算?”过了一阵,岳南浩继续问道。
池天悯仔细想了想,未来的事,他没有考虑太远,他在乎的是当下。
“四年期满,我可能会去向圣学府看看,那里不是圣者摇篮么?我想去看看。”
对于大名鼎鼎的向圣学府,池天悯一直心存好奇,迟早会去逛一逛。
岳南浩认真的点点头:“好,那我在那里等你。”
岳南浩说的极其自信,对常人难以高攀的向圣学府,对他来说,似乎十拿九稳。
池天骄必然会去向圣学府,雷振宇以后也会去,再加上岳南浩,池天悯认识的人已经有三位要去。
对于向圣学府,池天悯更加的期待起来,不知这个号称大陆最强学府的地方,有何独到之处。
两人继续天南海北的聊着,灵武大陆很大,通信不便,今日一别,再见也不知是何时。
两人共同经历生死,算的上刎颈之交,彼此都有一份特殊的情感。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两人聊至很晚,直至小店关门,两人各自踏上自己新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