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魏鸿儒回京
嘉嘉手伸到袋子里,抓着那个桃核,听着两人对她如此好,做了个决定,“公孙爷爷,司徒伯伯,你们对窝这么好,等到窝滴桃树长高高结果子后,就请你们吃桃子。”
小家伙长得唇红齿白,白里透粉,一双眸子盈盈生辉,满是认真之色,稚嫩的奶音更是听的人心中软的一塌糊涂。
“好好好,等到嘉嘉种的桃子成熟了,爷爷就尝尝嘉嘉种的桃子。”公孙大人满目宠溺的揉了揉嘉嘉的小脑袋,口吻亲切。
这个话题揭过之后,安王缓缓放下杯子,替嘉嘉重新倒了杯水,说道:“魏鸿儒不日便要进到宋国境内了,不出意外下月中旬前能到京城。”
公孙大人和司徒尚书皆是点头。
安王:“等到魏鸿儒到了京城,司徒尚书就要做好迎接准备。”
司徒尚书颔首:“这个本官清楚。”
【魏鸿儒,就是德妃的父亲?】
嘉嘉像是被触及什么开关一样倏地抬头,腮帮子塞的满满当当的,随着咀嚼动作一动一动的。
安王和两位大人不由悄悄将视线落在嘉嘉身上。
嘉嘉视线矮且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并没有发现他们的注视。
【不知道魏鸿儒知道德妃出轨给皇帝伯伯戴绿帽的事情,会不会当场气死。】
安王/司徒尚书/公孙大人:!!
什么?皇上被德妃戴绿帽了!
这是什么皇室辛秘!
难怪德妃突然病逝,看来是皇上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暗中赐死的。
魏鸿儒为人清正,学富五车,乃天下学子的崇拜标杆,要是知道这事还真会被气死。
【皇帝伯伯还真是惨,被后宫女人带了绿帽就算了,还被自己儿子带了绿帽,还好被发现了,不然那妃子生下来的孩子都不知道要叫皇上祖父还是父皇。】
安王/司徒尚书/公孙大人:!!!
难怪三皇子在德妃娘娘走了之后也去了,原来是因为被睡了皇上的妃子还给人睡怀孕了。
皇上也太惨了吧,难怪皇上那段时间心情格外暴躁,有几个犯了小错的官员都被他发配到偏远地方当县令了。
他们还以为是皇上又抽风了,所以才会那么喜怒无常。
【不过魏鸿儒应该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因为他就要死了,还会再宋国境内死的,还会有人煽动舆论说是皇帝伯伯杀的,最后司徒大人作为礼部尚书,最后成了替罪羊,虽然逃过一死但是也因为担上‘杀鸿儒’的罪名,最后被万千学子谩骂丢鸡蛋,一家子无奈只能躲进深山老林,碌碌一生。】
司徒尚书:!完了,这次是朝他来的了。
他兢兢业业十多年,好不容易爬上了尚书的位置,晚年生活居然要这样过,他现在去找皇上请辞回老家还来不来得及。
爹啊,你可害死儿子了,非让儿子当礼部尚书,瞧瞧,儿子这下子要遗臭万年了,你的孙子以后都见不得人了,一出门就要被丢臭鸡蛋了。
要不是时机不允许,司徒尚书都想飞回去扑到夫人的怀中肆意大哭一场。
司徒尚书绷着一张脸,生怕自己一旦破功眼泪就彪出来了。
叩叩。
敲门声响起,是小二过来送吃食了。
嘉嘉抱着那碗桂花酥酪,朵朵黄色桂花落在白中泛黄的酥酪里,一勺下去,香味便充盈在嘉嘉鼻尖。
满满一口往嘴里塞,奶香混合着桂花的香味瞬间弥漫在整个口腔中,嘉嘉满足的眸子都眯起来了。
“爹爹,还要。”嘉嘉吃完一碗还想吃。
安王为她又点了两碗。
嘉嘉等待的同时去试其他的。
司徒尚书此刻已经做如针毡了,好一会没有再听到嘉宁公主的心声,心中恐慌盈满心头。
安王见女儿吃的正香,就知道小家伙又完了刚刚想的一切,习以为然的小做提醒,“说起来,那魏鸿儒……”
嘉嘉惊这提醒再次在心中感慨:【可惜那魏鸿儒博学一事,居然会在赤水城遇刺,要是皇帝伯伯能多派些人保护的话,魏鸿儒一定不会出事,到时候司徒尚书也不会被当替罪羊被人唾骂。】
赤水城!
司徒尚书一个激灵站起来。
赤水城离京城半日的路程,只要派人在快到赤水城和到京城的路上多加保护,魏鸿儒不出事,他的一世英名就保住了!
“下官突然想起来还有点及时,要先离开,嘉宁公主多吃些,到时候账记在下官这,这顿就当下官请的。”
留下这句话,司徒尚书就匆忙离开,司徒大人离开后,公孙大人又待了一会也离开了。
两人离开后,暗处观察的人也离开了。
丞相府。
“你说司徒尚书和公孙大人和安王一同在锦悦阁做了快一个时辰才离开,而且司徒尚书离开的时候极为匆忙,且脸色不佳?”
“没错老爷。”
丞相凝着窗边的花草,思忖片刻,“知道了,你再过去盯着安王。”
“父亲,公孙大人跟安王交好还能理解,毕竟上次安王无意中救了公孙大人的命,但礼部尚书怎么会跟安王交好?”蒋政玮眉眼间萦着不解。
“父亲,你说,会不会是礼部也站到安王那边去了?”
礼部向来是中立的保皇党,以往愿望无交集且安王还呛过他几句,不算仇人也不至于交好。
丞相沉吟道:“附近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吗?”
蒋政玮思索道:“本月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倒是下月魏鸿儒要回来了。”
丞相喃喃道:“魏鸿儒回京时礼部负责,魏鸿儒离开的又匆忙,这两者会不会有关联……”
“安王也真是够了,去锦悦阁都要带着嘉宁公主,真不知道一个小屁孩有什么好宠的。”蒋政玮眼含不屑。
丞相睨了他一眼,“嘉宁公主是我宋国的小福星,安王宠爱是应该的。”
他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听不到嘉宁公主的心声了。
看着这个带着些戾气的儿子,丞相心中暗暗叹气,随即道:“下次不可再说这等话。”
“是父亲,儿子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