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威风
沈轻舟这一手倒是不让人惊讶,京都第一剑客都不是一合之敌,这点能力本身就该有的。
不过他把剑插司理理画舫,这是几个意思,谢必安则是看着自己拿剑的手,他还没有接受现实。
他一直认为,自己虽然内气没有进入九品,但是自己剑法出众,能和九品斗一斗的。
可是在沈轻舟身上,就两根手指直接就击败他,这让他有点不敢相信。
只能说,他找错对手了,换个九品,可能还真的可以交手,但是他碰到了沈轻舟,近战找他,那是自取其辱。
别说他一个八品,就是来十个百个,结果都是一样的,这就是沈轻舟锻体法的神妙。
“世子,在下有一事相求。”沈轻舟抱拳道。
“神武侯请讲。”沈轻舟和谢必安的交手,让靖王世子更加看重于他,二皇子已经发酸,并且有危机感了,一個战场九品,能打败自己的左右手,武力上,他和太子拉开差距。
唯一的一点,就是沈轻舟不可能直接出手帮太子,陛下对于军权和吏治太看重了,前段时间削了太子多少手脚,他也看懂了。
“司理理暂时还要在流晶河,我那边安顿好后带走她,知世子在这流晶河势力甚大,这段时间,可否帮忙处理司理理身契之事。”
沈轻舟说的一点毛病也没有,司理理虽然暂时不走,但是关于她契约一事得解决,她可能用的假身份,但是,和自己有关的女人,还有这个契约也不好听。
也就是说,这个花魁,以后除了自己,也就不用再接触其他男人了。
花魁其实也不是好当的,最值钱的,永远是没破身前,破身后,开始哇哇挣钱吧。
至于赎身,青楼不会卖,花魁是要挣大钱的,不过这些对靖王世子不是一件大事。
“此事好说。”靖王世子自然不会得罪沈轻舟,对他而言,又不是一件大事。
“谢过世子,在下告辞。”沈轻舟慢悠悠的离开。
“果真威风。”二皇子眯眼睛道,和沈轻舟没有交流,但是无形中交流很多。
就比如,沈轻舟没说世子帮忙必有厚报的事,几个人都清楚,刚才谢必安冲沈轻舟出手,就这一件事,沈轻舟没下死手,已经是厚报了,说到底,也是谢必安先拔剑。
并且,两个人这一看就有秘密,沈轻舟不探查,也已经算是厚报。
司理理也知道发生了何事,她其实有脱身之法,不过一个男人为自己做这些,她心也乱,毕竟不是现代女权,对第一次这种事还是很在意的。
不过对于沈轻舟的某些话也是莫名其妙,刚才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句,他让自己免去一顿皮肉之苦。
……
“老奴见过侯爷,娘娘有信件,交代老奴一定要交到侯爷手中。”回到府邸,家里已经有一个太监等着,沈轻舟回来换一身衣物,昨天在画舫,衣服难免有些胭脂味道。
娘娘自然就是皇后,并且应该没多大事,要是急事,该找自己进宫。
“青楼之事,姑母已知,此事已然传开,你年龄虽小,但是位高权重,万万不可沉迷此事。
知你与范家子因一青楼女子之事争端,之后行事,万万当心,青楼女子身微命薄,万万不可入府。”
看着信件,沈轻舟有点无奈,自己去青楼的事,已经在京都流传了,并且传的还是他和司南伯大公子抢花魁,以势压人。
谣言就是这么来的,丑闻传播速度太快了,不过也不算太谣,他确实截胡。
皇后倒不是在乎他去青楼,不过信里已经说了,让他注意自己的官声,并且再三叮嘱,她不会允许一个青楼女子进门的。
沈轻舟上面长辈就她一个,她还真有这个权力,当然,这个入门不是进府邸,是有身份光明正大进府邸。
问了一下管家黄鹤楼的事,悠哉悠哉去枢密院了,还是要去当自己的军方三把手,要开始收权了。
现如今,秦家和叶家都希望把他供起来,保持现状,只不过,沈轻舟自己不乐意。
他有职位在身,很容易掌权,不过这样容易得罪人,他又不怕,首先,先把自己人搞进来,进广西房,干山贼强盗去,剩下两个房,哪怕书吏都有官职在身,自己人进不来。
他麾下的骑兵兄弟们大部分都已经分出去,虽然离开,但是他不怕背叛,军势加成下,很放心。
还有点就在京都跟着他,这些人军功在身,已经赏赐职位,不能进枢密院帮他。
不过他的五百个军势名额,除了原本的三百零五个,已经陆陆续续补充了几十个,都是牺牲兄弟们家里又来的,跟沈轻舟确实挣啊,这个年代,永远不缺不怕死的。
这群人,没有军功,但是进广西房当个普通小兵,一步步也能爬起来的,一切都需要时间,沈轻舟等得起。
回到府邸,也听说了范闲被带走的事,不过就像范建说的,他一个户部侍郎去京都府干什么,沈轻舟本身也是枢密院副使,去也不合适。
单纯为了看热闹,也没多大意思,庆帝根本不会让范闲现在出什么事。
郭保坤家管家直接给京都府递状子,告的就是范闲,贺宗纬是状师,还真让他给巴结上了。
不过,京都府尹可能要惨了,他帮太子探听捉拿滕梓荆,肯定是要出事的,沈轻舟对zz没多么敏感,也是看过影视剧,总结出来的。
果然不出所料,范闲平安归来,出乎预料的,前花魁竟然没有受皮肉之苦,沈轻舟探听了一下,前花魁实话实说,说自己和范闲喝过酒后就一睡不起。
沈轻舟也明白,为什么司理理受皮肉之苦,所有人都知道范闲打人,但是她就是说和范闲一直在一起,不打你打谁?
太子和二皇子一起到了京都府,一个人想拿下范闲,一个想拉拢范闲。
后续还拉出了滕梓荆,不过庆帝派侯公公传话,滕梓荆另有要事,这件事就过去了。
这件事过去,连续几天没有发生要事,也到了又一次上朝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