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被云海龙暴揍的湛蓝
而在北线防区,战况也确实是如克洛伯的所料。
萨勒姆无愧其翼人之王的名号,大气龙也不愧是翼人族五大上位龙中的最强者。
虽说一开始的时候萨勒姆因为之前的事内心还是有些发怵。
但随着两者之间的战斗越来越深入,萨勒姆心中的恐惧感早已消散,就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战意还在燃烧。
他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凌厉的气势,仿佛要撕裂天空一般。
而阿莎德隆则不断地使出一些辅助性或者防御性的法术,试图阻挡萨勒姆的进攻。
然而,萨勒姆的速度极快,总是能够巧妙地避开阿莎德隆的攻击,并趁机反击。
在主场优势的加持下,萨勒姆竟然跟阿莎德隆打的有来有回,甚至还能时不时瞅准机会偷袭阿莎德隆几下。
虽说阿莎德隆将那些攻击挡下,但远远看上去,却增添了一分狼狈。
而湛蓝那可就太惨了。
它和云海龙都是孤单一龙,没有契约的伙伴,而且它们在之前都曾受过重伤,对战力有所影响。
按理来说,它们两条龙之间的对战应该是比较公平的。
但问题就是,它们所交战的区域在高空。
这里可是飞龙们的主场!
作为上位飞龙的云海龙几乎都已经快要把湛蓝打得抬不起头来了!
湛蓝的翅膀被撕裂,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口,高纯度魔力凝聚成的鲜血正顺着它的身体滴滴答答的滴落下去。
对于龙族来说,一旦出现了“流血”的情况就代表它的伤势已经严重到了一定地步。
它奋力抵抗,但每一次攻击都被云海龙轻易化解。
云海龙的力量和抗揍程度让湛蓝感到绝望,它只能不断躲避,寻找反击的机会。
毕竟它的战斗方式是以灵巧敏捷的战斗方式为主的。
然而,在这片高空中,它的行动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云海龙的眼神中充满了得意和蔑视,它似乎很享受这种碾压对手的感觉。
之前它被克洛伯一击打成重伤,养伤的这段时间它越想越气,要不是萨勒姆让它驻守在北线防区,它恐怕早就带着人去围殴克洛伯了。
不过,击杀一个皇家蓝宝石龙,也不是不行。
于是乎,它的攻击越来越猛烈,湛蓝渐渐被逼入绝境。
湛蓝看了一眼还在与萨勒姆鏖战的阿莎德隆,心中暗暗发誓,想尽一切办法,要再坚持一段时间,等其他三个方向的援军到来之后,它就安全了。
虽然是那么想的,但被云海龙揍成这样,却对湛蓝的尊严造成了极大的损害。
“倘如我有个骑士倘若这里不是高空”
一边挨揍,湛蓝的心里默默想道。
可不要小瞧主场优势。
你看看萨勒姆,都能凭借主场优势跟阿莎德隆打的不分上下。
那更别说是实力本就不如云海龙的湛蓝了。
尽管内心十分不情愿去承认这个事实,但它不得不面对现实——之前与云海龙的那场激烈战斗,尽管有云海龙突袭在前,但它自身的硬性实力也确实稍显不足。
然而,这并不能完全怪它!
毕竟,魔力龙并非那种单纯依靠个体力量称霸的上位龙。
事实上,它们最为卓越的能力在于,当与契约骑士结合后,能将原本普通上位龙“1+1=2”的战斗力提升至“1+1=3”。
正因如此,魔力龙成为了备受人类统治者青睐的存在。
这种独特的能力使得它们在战场上更具优势,能够发挥出超乎寻常的战斗力。
而对于魔力龙来说,与合适的契约骑士建立深厚的合作关系,将是它们展现真正实力的关键所在。
它现在没有骑士,所以战力发挥不出来,被那头该死的云海龙打成这样。
这让它如何有脸面在七国中立足?
但它再不愿意,也改变不了它被云海龙暴揍的事实。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战场上,阿莎德隆同样运用自己强大的精神力察觉到了这一情况。
在她的眼中,湛蓝的局势已经陷入绝境,而他自身的状态也不容乐观,可能连一天的时间都无法坚持下去,在上位龙这个级别中,对战时间都是以数天、一个星期甚至是半个月为单位的。
一天都坚持不下去,这个时间实在是太短了些。
此外,她所契约的魔力黄玉晶龙并不擅长近战,如果被多人围攻,很可能会处于劣势。
这种高空中的低魔环境对她来说实在是太不利了,周围稀薄的魔力因子使得她想要凝聚一个强大的魔法都异常困难。
因此,她只能依靠自身的魔力施展一些消耗较低但威力较弱的魔法与萨勒姆进行持久战。
如果让已经热血沸腾的萨勒姆知道,他全力以赴的攻击,换来的只是阿莎德隆使用所谓的“威力不大”和“能耗较低”的手段来对抗。
不知道这位高傲的翼人之王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就在这时,数道熟悉的气息出现在战场之中,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极光?你不是应该在西线防区和坎伯勒一起防守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别的气息或许对萨勒姆来说有些陌生,但极光龙的气息他却很熟悉。
尽管他对极光龙充满信任,但面对众多同等级的陌生气息,他不得不保持警惕,出言询问。
“嗯我也不太清楚呢,要不我送你下去问问他?”
陌生的男声如同一阵寒风般刮过,冰冷而平静的语调中却蕴含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萨勒姆心中一沉,极光龙背叛,那么剩下的坎伯勒和圆虹龙应该也已经死了。
这么说的话,西线防区已经崩溃了?
他意识到情况可能比想象中更为严重。
“极光,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当叛徒吗?”
萨勒姆紧握着手中的武器,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
然而,极光龙却只是平淡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
而这道在萨勒姆眼中仿若寒风吹过的话语,于湛蓝和阿莎德隆的耳中恰似正午的暖阳,令人感到温暖和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