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热闹
“一尘哥，我没看错吧？杨风那小子居然拖着一头野猪回来？”
“真的吗？杨风竟然抓了野猪，快让我瞧瞧！”
“呵，没错，是头野猪啊，足有两三百斤重，这么多肉要吃好久呢！”
“不对啊，他们怎么会弄到一头野猪？”
“他们又去山里打猎了吧，不怕队长唐海亮说闲话吗？”
“怕什么，只要有肉吃，我才不怕他呢。”
“咱们一起去看看怎么回事？”
说着，杨风三人扛着大肥猪回到知识青年点，瞬间被所有人发现。
得知野猪的真实身份后，他们全都震惊了。
还没等杨风一行靠近，所有的知识青年已经围了过来，团团围住他们。
一尘站起来，面对血糊糊的野猪，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杨风，这猪是你捉到的吗？”
这是杨风、王胖子、胡八一事先计划好的策略，不想暴露出自身力量，于是声称纯属偶然。
“只是巧遇，这头野猪莫名其妙撞在树上死掉，就被我们发现拖回来了。”
旁观者纷纷点头表示惊叹。”这好运！”
就连福运一般的刘光福和矿工阎解也被羡艳的目光包围。
杨风运气确实好到不行，昨天捕获了一只野鸡，今天就捡了个大便宜。
“如果我能像杨风这样运就好咯。”
“别吹牛了，回头我也要去山上找找，说不定运气会比他还旺。”
“这运气普通人哪有。”
人群中满是对杨风的好运气和羡慕，夹杂着刘光福的一点嫉妒和不满。
不过有人立刻回应了他。
解矿则心怀懊悔，要是当初没被五块钱蒙蔽，现在也不会眼巴巴看他们享福。
唐海亮点了出现场，问道：
“这怎么回事？”
看见人们围着一群人议论，立刻走过去了解情况。
“唐队长来了！”
后面听到消息的人都回头望向他，惊呼。
所有人脸色一凛，自动为 留出一块空地，显露出现场主角杨风三人的身影以及那只染血的大野猪。
在一旁的刘光福幸灾乐祸，“队长，他们自作主张去抓野味，这野猪就是铁证，应当将他们赶出沟头屯。”
他存心落井下石，借机泄愤。
然而，看着眼前那头巨硕的野猪，唐海亮震惊了。
他知道要抓住一头野猪，至少得三十人以上的团队才能应付。
如果遭遇野猪群，更是危险重重，一不小心就得被猪嘴锋利的獠牙终结生命。
于是，他对三人问道：“这猪是你们打的？”
三人回答：“不是的，队长。
我们在林边散步，听见碰撞声才发现猪倒在了树干上，然后我们就拖了回来。”
“对啊，队长唐，我们可不是进山打猎的!”杨风照计划背诵台词。
王胖子也跟着搭话。
胡八一也点头同意。
三人同心，关系紧密。
“你们的运气真不错!”唐海亮恍然大悟，发出由衷的赞叹。
他目光犀利地看向那只野猪，询问：
“打算怎么处理这头野猪”
“我们三个人根本吃不完，自己留下些，其余的明天麦收完了，就麻烦队长能借我们一辆驴车，拉到镇上卖掉。”杨风经过思索后说出了他的打算。
这也是他的决心决定，王胖子和胡八一都没异议，对他言听计从，他就自然而然地成了两位兄弟的领导者。
“那么，你不如卖给村里，大伙辛勤劳动半个月了还没好好吃过肉。
我打算把这头猪买下来，让村民们好好享受一餐肉味。”唐海亮表达了他自己的想法。
在偏远地区，虽然现在谈不上肉制品短缺，但由于距离远和农活繁忙，打猎捕猎并不容易，更不用提时常要割麦子了。
想吃到新鲜肉类实属不易。
若是去镇上购买，没有粮票的话价格就会翻倍，普通人家往往舍不得。
“行，就按照市场价，不要票证，每斤七毛钱吧。”杨风接受了这个价位。
无论是带进城售卖还是给村民们都一个交代，他认为这样做是自家的事情，不该便宜外人。
“杨风，多谢!”唐海亮对这个价钱满怀感激之情。
如果去镇上卖掉，即使最便宜的价也会高达一元一斤，别说七毛，就是六毛恐怕也能立刻引发争抢。
“不对，队长唐，他们可是违反规定打猎，应该罚他们的!”原来看热闹的心态的刘光福看到杨风受恩，反而觉得不合逻辑，因此提出质问。
唐海亮点了点头，表情严厉、目光炯炯，他的权威与气势无形中震慑了刘光福，仿佛一道锋利的目光将后者逼迫到了一隅。
这是山居之地粗犷的风气，源自长时间在山林中打猎而培养出来的杀伐之气，仿佛带着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向刘光福碾压而来。
“队长唐，我……”刘光福瞬间感到压抑，连忙闭口，不敢再说什么，似乎随时有可能成为队长严厉手段的牺牲品。
“哼!”一声冷哼，唐海亮将视线收回来，环顾大家，大声宣布：
“今晚我们共享这头野猪肉，每人十工分，若不愿意，可找我记录。”
一瞬间静默，无人提出反对意见，哪怕是先前的反感者刘光福也保持了沉默。
尽管他对杨风有敌意，刘光福并不傻，他知道不应让个人情感影响到眼前的食物分配问题。
刘海中的入狱使家庭财政状况捉襟见肘，好久没有尝过新鲜肉食的滋味，这段时间杨风他们的烤肉香味已让他蠢蠢欲动。
“好吧，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通知村民们一起来。”看大家都没异义，唐海亮不再啰嗦，转身朝着村里方向行去。
本来今晚想邀请唐金宝来送小龙蛋的他，在担忧杨风他们会再进山探查，故临时改变主意。
毕竟飞龙蛋之事不能忽视。
虽然对杨风他们冒险进山忧心忡忡，但山间的危机重重，他深知，趁着农事忙碌期间大家组成团队一起行动会更加安全。
作为住在家门口的猎队队长，他明白其中利害。
随后，过了片刻……
三
当唐海亮带着村民们到来时，他们都携带着各式各样的工具，包括几个大型铁锅和几个大火炉，以及各类粮食和蔬菜，形成一道壮观的队伍。
“杨风，这野猪果真是你捉回来的” 村里首富唐金宝先走上前来，看到地上的硕大野猪，不由得发问。
“没错！” 杨风点了点头确认。
此时，村中无论男女老少都聚集过来，围绕着地面的野猪和年轻的杨风，发出惊叹与赞许之声。
“这孩子太厉害了，居然能够弄回这么大的一头野猪，比村里那些年轻人强太多了。”
“嘿，三叔，别说年轻人们，就是咱们长辈，也找不出能比这个小天才更出彩的家伙。”
“说得没错，自野生的猪能自己撞死还是头一次听说，这孩子的确好运。”
“这只野猪可大啊，少说都有三百斤，够大家好好美餐一顿了。”
“孩子，你有了心上人吗？要不要叔叔给你牵红线？”
村民们议论纷纷，对于杨风赞美不绝，有的人甚至提出为他牵红绳的请求。
听见这些，村中女孩们的眼神都闪耀了起来，恨不得立刻亲近杨风。
村庄风俗豪迈，对英雄般的勇士敬佩有加。
不论以何种方式获得野猪都是本事的展现。
这阵子，有关杨风的传言更是如织：收割麦子快过兔子，昨日还擒获了一只野鸡，这样的男子怎么能不受女孩欢迎？
“不用了，眼下还没考虑结婚的事情！” 杨风被众多姑娘们的热烈注视下显得颇为慌张，急忙摇头婉拒。
并非他不喜欢姑娘们的眼光，但她们如同鹰隼般逼人的目光，实在令人心有余悸。
“哈哈！” 见状，村民们不由发出会心大笑，为他的尴尬解压。
“还有啊，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成绩，王胖子和胡八一也有份哦。” 说着要将伙伴们请出来说话，回头看，王胖子和胡八一早已溜到了人群里，让他不禁苦笑，这俩家伙真是一点面子不留啊。
“来吧，老大，老三，帮忙把猪估个分量，我把这笔账结清给杨风。” 唐海亮神情认真地开始组织。
“明白！” 几位黝黑皮肤的中年壮汉带着工具上前，他们抬起野猪开始仔细地称重。
“一共两百八十斤!” 其中一人高声报出数。
唐海亮转向杨风，询问道：“杨风，要留下多少斤给你们三人享用？”
“六十斤，每人二十斤足矣。” 杨风回答，他早和王、胡二人达成共识，分享成果随意分配。
“好，那剩下的就是二百二十斤，按每斤七毛计算，总共是一百五十四块钱。” 他算完就从中掏出一叠旧的钱币，数着分给杨风，钱币面值不大，分到几分几分都有。
过了一会儿，他把数好零星的现金递给了杨风。”杨风，这是十五十四块钱，核对一下。”
“不需要数的。” 他直接接过来塞进口袋里，懒得去数，等会儿再跟王胖子和胡八一平摊，因为他们三人是一同合作取得的野猪肉。
“动手吧，宰猪!” 唐海亮干脆地吩咐众人。
“行啊！” 几个男人回应着开始行动。
接着野猪挂在那儿滴血不止，然后对半切割，放到案板分割，每个步骤都行云流水、技艺娴熟。
与此同时，其他人忙着点燃火炉烧水、做起馒头等等，一派繁忙景象展开在村民们中间。
即使是知青也没有例外，一个接一个地投入到了繁忙的气氛中，整个空地热闹非凡。”沟头屯多少年没见这样热闹了！”
老一辈的人看着这一幕，满脸感慨，仿佛只能追溯到建国初的大庆时刻，全国家庭共享喜悦的场景。&34;
然而随后的连绵恶劣天气导致了几次 ，农民们的生活日益艰辛，到现在还未摆脱困境。”已有二十多年了！”
另有一位老人湿润了眼眶，如此感叹。
所有人都纷纷附和，“是啊，“
这样的感慨在每一个人脸上流动，就连那些知青也不例外。”我在沟头屯待了六年，也难得看到如此的喧闹。”
有人回忆自己的过往，“我是地道的沟头屯人，十八岁了，从未有这样的经历。”
一切的热烈都要归功于杨风，若非他牵来了一头野猪，这份喧闹恐怕就不会出现。
人们异口同声：“杨风，真的亏了有你。”
他们看着杨风、王胖子和胡八一道歉意的眼神，感激之情满溢。
刘光福在一旁看到这个情景，暗下决心：下次也要进山碰运气，或许就能带回战利品，让乡亲们的视线聚焦在他身上。
而阎了解这次的劳动换来了一顿肉，已经心满意足，即使付出的是十个劳动分，他依旧觉得快乐。
他心中暗自计划，多占些优惠，多吃些肉。
这个小村夫的精明计算显露无遗。
然后，他说，“我也去帮着宰猪吧！”
借故离开的杨风实在无法忍受那些女孩子灼热的目光。
胖子和胡八一也选择避开，投入到男子群的工作中去。
唐海亮看到杨风尚在附近，立刻抓住时机，“正巧你来了，这块六十大块猪肉，你带走吧。”
“没关系，放这吧。
不够吃了再从这儿切。”
杨风答道，对于王胖子和胡八一来说，他们自然不会反对这样的决定。
但是唐海亮坚决不肯妥协，坚持要先把肉交给杨风：“不可以这样，村里的东西属于大家，你私有的就不一样，规矩不能乱。”
最后拗不过，杨风带着猪肉返回家，关门后又返回现场助阵。
他拿起屠刀，有板有眼的割肉动作引得一众杀猪汉惊讶。
一名中年人称赞：“杨风，真是一专多能，连屠猪杀生都不在话下，怪不得儿子输给了你。”
“我是滥竽充数，会一些但不精熟。金宝才是真正的大师。”
杨风情趣幽默地回应。
唐大山接口道：“臭小子别跟我谦虚了”
，他满脸的笑容背后掩饰不住内心的大喜过望。
此刻，杨风已然与这些中年壮士紧密交融在一起。
转瞬，东北特有的人参酒和酸菜炖猪五花肉就出锅了，再加上刚出炉的黄澄澄的窝窝头，众人围坐一处，分享这场劳动和欢庆的丰盛大餐。
当唐海亮看到大家热闹欢腾地享用食物时，心中满是喜悦，于是派人将家中的陈年大酒缸搬出来给大家。
当然，这并非毫无限制。
每个人都只有三杯的限额，因为第二天他们还得割麦子。
万一有人喝多了误工，那就不太好了。
虽然不能多饮，但每个人的心里都很开心。
在饭吃到一半的时候，苏萌和姚玉玲在酒精的 下起身，围着篝火起舞，后来甚至拉上了杨风一起。
这场面吸引了众多女性知青的注意，她们也跟着加入进去，围绕着杨风载歌载舞。
那些女知青们的脸颊泛起了红晕，在火光的映照下更为迷人。
看着杨风有这样的好福气，所有人无不羡慕嫉妒。
程建军见到苏萌和杨风间的亲密动作，不由得按捺不住，试图介入，他直接穿过人群，试图把他们分开。
“程建军，别胡闹！”苏萌抱怨道。
“我胡闹！”程建军气得满脸涨红，正要与苏萌理论，其他男性知青也随之参与，无形中将他和苏萌分隔开来。
苏萌刻意远离程建军，走得越来越远，直至回到杨风身边，再次沉浸在舞蹈中。
杨风当然没有拒绝，他并不排斥这样的快乐。
接着，所有人都加入舞池，连刘光福也参与其中，而年长些的村民们则保持在一旁，这是属于年轻人的狂欢。
阎解矿手里捧着餐碗，心思却早已飘到远处计算着：如果吃了两碗杀猪菜算是成本回收，吃三碗则能盈利，吃到第四碗则是暴利。
狂欢结束后，众人帮忙清理场地，然后各回房间，杨风亦然。
这个时代人们的开放度并不如后世般，跳一场舞并不会立即导致后续的进一步发展，大家更愿意保持一定的界限。
“快点啊，解矿，大家都回去睡觉了，你怎么还不急匆匆的呢？”刘光福看着只剩下了他们两人，便不禁催促道。
然而阎解矿却痛苦地扶住腹部，本来想表示没什么好急的，话音未落肚子就开始不适，顿时一吐为快，弄脏了一地。
“解矿，你怎么了？”刘光福顿时面色紧张，他怕是不是自己那半碗猪肉炖菜惹恼了阎解矿。
“吃撑了……”阎解矿尽力捂住肚子，希望能阻止东西继续流出，以防止食物浪费。
刘光福一时哑口无言，他不得不佩服这个大胃王。
全夜里大家都尽兴跳舞，只有阎解矿一个人尽情享用了食物，而且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吃了五碗就能赚，吃到六碗会发大财。
“哇……”看着阎解矿再度呕吐，刘光福选择了沉默，独自回房间休息。
他在心里默默念叨，要是喝了七碗半还不觉得过多，那就太过份了。
次日清晨，五点半，杨风就已经起床。
昨晚回来后，他在灵境空间里修习通臂拳，获得了额外的六百经验值，使得距离五级大成境界更近一步。
关于其他技能，他暂时搁置不学。
最近的目标是突破通臂拳至内功丹劲级别，以便有能力去应付山林中的各种可能的威胁。
梳洗完毕吃过早饭，他离开房间出门。
胖子王与胡八一一同出来，三个人相伴同行。
对了，昨天的钱差点忘了给你们，每个人四十八块三毛三分，最后一分我私吞了。”
杨风掏出准备好的钞票，逐一递给王胖子和胡八一。
“杨风，这些都是你的功劳，你应当得到更多的赞誉……”
胡八一向他说。
“拿着就行，少啰嗦！”
杨风直接丢给他们。
二人相视，无声地点点头，各自揣进口袋。
这四十八元不是个小数目，对于并不富裕的他们而言更是珍贵的收入。
“那块猪肉留在我这儿，烧顿美餐用它最合适。”杨风决定道。
“行，就听你的。”两人都没什么异议。
之后，大家边聊天边向村子入口处走去，沿途遇到的村民们都会热情打招呼，他们也一一回礼。
“嘿，杨风、王凯旋、胡八一，过来一下，有些事情要说。”
走到村落边缘，他们被唐海亮拦住。
“好的！”
三人随即跟进。
迅速地，他们来到了仓库桌边，唐海亮示意后坐了下来。”找你们，其实是谈打猎的事情。”
他立刻启齿。
王胖子和胡八一看向杨风，记得他说能处理唐海亮的忧虑。
“我没必要隐瞒你们，我在这 队里，见过很多人在深山里失陷，那些猛兽非普通人可以抗衡。”
唐海亮一脸严肃。
杨风不为所动，轻轻从口袋中取出一枚婴儿拳头大小的石块，递到唐海亮手上。
“啊？”
唐海亮不解地望着，接过那块寻常的小石子查看，未发现异样。
这样的石头山上田野间多的是，随处可见。
“我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这块石头的硬度。”
杨风解释道。
“它的硬度怎么就阻止我们进山打猎了呢？”
唐海亮捏了捏它，觉得并不坚硬，反问道。
杨风接过石块，内力凝聚，一股劲流直接覆于掌心，猛力捏合，只听喀嚓一声脆响，石头瞬间碎成齑粉。
这是他解决办法的简洁演示：与其空谈无用，不如展示实力，让他明了在野外没有威胁。
他让唐海亮亲身体验到这份实力。
“这……”唐海亮瞠目结舌，看着手中的碎石，满是震惊的表情。
然而下一秒他恍然，“难道杨风，你对石头做过手脚来骗我？”
“队长安，您可以随便再捡块石头让我试试，证明我说的话。”
杨风微笑道，他相信石头随处可见，刚才他就在地上随意拣来的。
唐海亮不死心，径自走到泥泞地里，挑了个质地更硬的大石，拳头大小，甚至超越了刚才杨风拿的那块。
“试试这块怎么样？”
他挑战。
“行！”
杨风再次聚集力量，将石头轻易捏成碎片。
看到这个结果，唐海亮忍不住倒抽一口气，难以置信地望着两人，惊讶地询问：“你们两个也是这么……厉害？”
“并非如此！”两位同伴表情平静，王胖子连连摇头。
唐海亮顿时面色大变。
：有多大本事，担多大活
“呼！”唐海亮长舒一口气，倘若每个人都是杨风那样的行事风格，他可能早就压力倍增了。
“今后上山 ，各位要尽可能地低调行事，以防其他知青仿效，若有人出了岔子，我会难以向上级交代。”唐海亮决定暂时放过他们，允许他们上山，只是强调安全。
“唐队长，此事请你务必保密。”杨风叮嘱一句。
唐海亮摆摆手，笑着说：“放心，我可不是什么大嘴巴。”他深知这个情况有些超现实，像捏软豆腐和石头一样容易办到，被别人取笑说他醉还未醒倒也无可厚非，不如不讲为好。
“对了，还有件事情请你们帮忙。”接着他提出了另一请求。
“什么事？”杨风气氛问道。
“村里尚有许多未收割的小麦，我恳求你们能帮忙，每日收割四亩，速成丰收，免得小麦在田里变质。”唐海亮将自己的意图全盘托出。
“行，没问题。”杨风爽快地答应了，这对他们三人来说，不过是多付出一点汗水而已。&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