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同了

    这次不同了，真正短期内有望精进，没有吹牛成分。“行啊！”杨梓晨点头赞同。他先前窥察林守海边体内情况，的确很快便将达到化劲阶段，这与他自己预估无异。“你先等一下。”林守海站起，走进内屋，取出一张房契：“师弟，这个院子以后归你掌管，此次一别不知能否回来，这些身外之物带在身上毫无用途。”说着，房契递了过来。“大师兄，我也知道自己会下乡几年，房契在手里也是空壳，没有意义。”杨梓晨没有接过。“放心吧，我还有两位徒儿。走后由他们照管。将来你若是回返，这座院子还归你。”林守海直接将房契交予了杨梓晨。看着这份信任，杨梓晨微微收手接住，这样，将来返京时也能在此院居住，不用另外置购。“对了，师兄，那些书籍还没收拾到书橱里，能否移去地下室的那一个？”他忽然想起这事儿，神情略有些为难。“可以，既然放在那里也是空的，你喜欢搬就搬去吧。”林守海无所谓地道。“多谢大师兄。”杨梓晨感激道。这对于杨梓晨来说并不是个难题。如遇到天赋异禀的武者，传授通背拳并非难事。“师哥，你和家师去做什么呢？”对于大师兄的秘密行动，杨梓晨颇为好奇地询问。“这个暂时不可泄露，我们平安归来定告知你。”林守海含糊回答。林守海并不想让刚入门数天的杨梓晨牵扯进这场纷争里，背负不必要的负担。“也好，那就等你平安回来再说。”杨梓晨同意，没有多加追究。林守海扛起挑篮，满意舒畅地走出门口，回归他那无忧无虑的生活里。见到这画面，杨梓晨稍作停留，确定林守海走远，这才走向地下室收拢那座搁置的书橱。将书籍安置于书架，便不致丢落一地。处理妥当后才关上院门，照原计划将它置于大厅门口花盆下方，悄然离开。京城转一圈，添置些日常用品，为即将到来的下乡行程做好准备。待日暮时分5点，他终于启程回返那片小庭院。“回来啦！杨公子。”进了前庭阎阜贵迎上打了个招呼，见并无他物携在手里，目光又很快抽回。“回来了。”杨梓晨简单应答，不再过多留意，径直走入了 院子。远远看到柱桩回来时一身泥污的模样，身旁贾张氏正在细心照顾，秦淮柔则在门外关切地凝望。“好孙子啊，多吃点肉。你娘去乡下后你就可以搬过来了，不必跟你娘住在一块儿。”贾张氏将一块烤熟的肉夹给了棒梗，自己也取一块，又将剩下的一大块肉均分为三块，分别给了槐花贾大嫂一块，最后再为自己夹取一块，吃一块劝一句。“她可不是我娘！”棒梗的眼中充满了对贾母恨意秦淮茹面泛白，懊悔刚才失言叫得太响，否则不会引来刘光明那厮耳闻此事，也不会变成眼前局面。而杨梓晨对此只略略过问，脚步稳健步入内院。只见秦金茹在徐大树屋里辛辛苦苦擦洗着，这一切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秦京茹无处可去，在这种情势下也只有委曲在徐大树身畔。回到自己院中，杨梓晨着手准备起了晚饭。

    他已经安排好，决定夜里就将举报信放置到王主任办公桌上，他深信这样明天一大早必然会在大院内闹出一番梓晨云。眼看着就快离开这里，这最后一份厚礼也不能错过。

    【嘀，缩小骨法提升至 ！】杨梓晨在修炼空间内修炼这项技能，忽然系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的脸上露出了喜色，终于突破至熟练 ，达到了暗劲的程度，这意味着到了他该采取行动的时候。

    出了修炼空间，一看时间已是凌晨两点。黑夜如同泼上了一层墨水，大院中的人都已沉睡了。杨梓晨凭借听力定位周围的声音，在确认没有动静后才悄悄翻窗户出屋，并再次无声消失于大院之内。

    过了一会儿，他就来到了街道办事处的外墙边。继续隐秘前行，来到主任办公室门前，只见办公室的窗户微启，三条坚固的钢条将其隔成一个约十厘米的狭窄空间。他没有犹豫，抓住窗户框直接运用缩小骨法钻过这个空隙，顺利进入办公室并将举报信放在办公桌上。接着又施展了同样的手段，悄然离开了那里。

    这一切，都源于他学好这项技能的原因。完成任务，就只剩下等待明天的好戏开演了。

    不过杨梓晨并没有立即返回大院，他选择了往附近的一处郊区市场走。修炼空间里有灵田和饲养动物的地方，他得好好加以利用以确保日后能够自给自足，不再为了口粮和肉类犯愁。这市场距离不算远，借力轻功腾云梯，几分钟后便可抵达。

    此处的人流量并不小，熙熙攘攘。市场门口有人暗中守着，一旦有警察到来他们就有通梓晨报信的机会。杨梓晨混杂在人群中缓缓进入市场。

    市场内大约有上百个摊位，出售各种商品，熙熙攘攘的客流量和后世一般的集市一样热闹喧嚣。他对此地情况还算熟悉，毕竟是曾多次踏入此地。

    一进门，杨梓晨就开始闲逛。遇到有卖肉的，他会果断入手三十斤，之后找个机会放入修炼空间，然后继续漫步浏览。

    转一圈下来，收获颇丰。他还买了不少种苗，特别是稻米种子最多。虽然修炼空间的土地仅有三亩，但他计划主种水稻，剩下的空地则规划为分块种植，并且等待大米积攒足够，再扩展种植规模也还不晚。

    唯独让他有点遗憾的是，并未遇到可以培育的家畜幼崽。看着时间将至三更，他便决定结束这里的活动，返回大院休息。

    正当要离去之际，一名中年男子牵着一个鸡笼进入市场。笼中装着五只鸡雏，杨梓晨不由得将目光投过去。

    “同志，你的小鸡是要出售吗？”他走上去询问。

    中年人望了他一眼后回答道：“没错！”

    杨问起价格。“每只五毛，总共二块五”男子回应道。

    “笼子我带走了吧。”他提出了交易要求。

    “成交。”中年人点头允诺。杨随即递上两块钱五毛，并提起了鸡笼，离开了市场。

    直到人烟稀少的地方，他便从修炼空间中抓起一大把棒磨面，填充进鸡笼，还准备了些泉水，这才合上鸡笼收回到空间里。因为在修炼空间与外界环境流速不同，杨梓晨这么做是为了防止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小鸡因饿亡于外面。

    就这样，他重新返回大院……

    第二日清晨。

    杨梓晨起身洗漱并简单享用了一顿早餐。接着就静静地坐在房间内，无意出门，因为他知道今日无需购置任何物品，还有重要事件即将发生，所以他自然不会离开这里。

    门外传来刘光明的呼唤，“杨梓晨，开会了！”语调中透出些恼火的味道。说完，他大步离开，并未作更多逗留。显然，那天被冷落之事至今还萦绕在他的心头，如果不是刘海忠前来传达，他或许都不会主动找杨梓晨。

    杨梓晨不在意那个年轻人，他感到好奇的是为何还没看到王主任就先开会了。不论 如何，着急思考也没任何帮助。

    他拿着椅子走向 庭院，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静待会议的召开。

    三位大佬已经坐在 的八仙桌前。易中海和刘海洋一见到他来，脸上显露出明显的不悦，把头别开了；倒是阎副局笑容满面，颔首打了一声招呼，显得客客气气。

    杨梓晨明白阎副局不怀好意，肯定有图谋，所以他懒得搭理他。

    大院的人们陆陆续续到达，很快人数就齐了。“许大茂、秦淮茹，你们两人坐前面吧。”易中海首先开口。

    这对夫妻因为面子挂不住，但在众人尤其是三位巨头的眼光下，还是坐在了院子 。此时杨梓晨恍然，会议的目的应该是对许大茂与秦淮茹二人进行公开指责。

    因为此事并未报给妇女联合会，可能是易中海为了控制事态扩大、不让大院失去掌控，同时也有机会再次显示权威，可以说是事半功倍之计。

    至于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过来看到这一幕，他们几个的表情会怎样，杨梓晨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奇异的好奇。

    想到这里，杨梓晨心里竟然莫名期盼起来。“许大茂、秦淮茹，在地下室做出不堪之事，玷污大院的梓晨气，身为刘海洋，我对你们严厉指责！”刘海洋随即站起身，抢占了话语权，开始对二人指摘。

    易中海默不作声，由刘海洋发言。阎副局悠然坐在一旁。

    围观的群众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他们乐见这样的场景发生。杨梓晨张望一圈，并未找到石头柱，又向何家房子那边一看，果然发现石头柱在屋后窗口偷偷探头，脸色阴沉似黑夜，让杨梓晨嘴角泛起了笑意。

    “下贱女人，不顾廉耻，败坏我贾家声名！”贾张氏借此机会咒骂起秦淮茹。

    秦淮茹垂首，脸色难看至极。等刘海洋话一说完，她就坐下，等待易中海和阎副局发表意见。

    “许大茂，寡妇秦淮茹滋味如何啊？”有人耐不住好奇问道。

    “这还用说，自然是不错的。”有人随口附和。

    大伙轰然而笑，尤其是那两人，秦淮茹低头掩面，羞愧无比；许大茂则是得意的微笑，宛如凯旋。

    “哗啦——”忽然间，何家屋内传来破碎的玻璃声音。众人纷纷转头望去，除了满地碎玻璃，并无他人。但大家都清楚，肯定是石头柱独自发泄。

    石头柱垂涎秦寡妇已久了，如今却落入对手许大茂手里，怎能不憋气。这一切都落在杨梓晨眼里，只见石柱拳头紧握，砸破玻璃，鲜血直流在玻璃上，这家伙对自己真狠。

    “好了，大家安静！”直到此刻，易中海才出声要求安静。其他人回头看向他，无声地等待后续处理。&34;

    此时王主任带着三个助理人员神色铁青进入院内。看见院内的众人围坐，中间位置还特意留给了易中海、刘海洋与阎副局，她的脸色顿时更冷。

    她大声问：“易中海，这是做什么？”

    糟了！易中海抬眼望见一行领导，意识到大事不妙。刘海洋与阎副局脸白如纸，他们也感到了紧迫感。而杨梓晨的笑容在此刻显得更加明显。

    他的期待终于来临：院长大爷制度早已废除，这样公开聚众已是犯法行为，现在被当场抓获，情况恐怕更为棘手了。他微笑着继续想象：&34; 王主任，那个……我们，不过是趁着休假时间大家聚在一起闲聊。”

    易中海斟酌着言辞，终于找到了一个托词。“没错，王主任，我们就聚在一起轻松交流，营造友好氛围。”

    紧接着，阎富貴补充说：“正是的，王主任！”

    而刘海忠词穷，只跟着随声附和了几句。

    王主任一脸狐疑地看着大家，目光满是询问的意味：“大家都在想些什么？同意吗？”

    易中海连忙搭腔，用目光暗暗示意其他人都附和他的提议。“就是，大家可以一起闲聊。”

    “是啊，王主任，正好今天是休息日，大家都没事干，聚在一起谈谈挺好的。”他们继续附和着。

    “是这个意思没错。”大家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聚会虽觉诡异，但仍是点头认可。

    这时，王主任说道：“好吧，这样确实有助于沟通。那么我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讲给大家听。”

    点点头示意开始，她心里琢磨，开会的事情稍后再讨论，眼下有一个更加重大的事项必须告知他们。

    然后她朝 走过去。三大爷当然离开桌子，找到座位坐下，不敢继续保持先前的地位高傲态度。

    她走近杨梓晨：“杨凤兄弟，请移一下位置。我可以在这里坐，非常感谢你。”许大茂这时悄无声息地穿梭人群，靠近杨凤，央求给他一个让座的机会。他得低调行事，以防被王主任发现他们逾矩的私密关系。

    杨凤同意地点头。许大茂如此客气，他如果不挪，显得自己过于刻板无情了。他轻轻移动到左侧，腾出半个长凳子位置给许大茂。“杨凤，谢谢你的招待。”

    许大茂致谢后才坐下。

    此时，王主任站在人群中心，扫视众人。最终视线定格在易中海、刘海忠以及阎富貴三人的身上，这令他们心慌，隐隐感到可能要有大事要发生。

    &34; 易中海，刘海忠，阎富貴，我想问你们三个近期内是否在院里举行过捐款活动？&34; 她提问起来。

    易中海神色一紧，却毫不犹豫地说：“不曾有过！”

    接着是刘海忠和阎富貴，他们的表情紧张，虽然心里有些疑问，但在易中的否定之后，都摇了摇头回应。

    王主任眉心微微皱起，观察三人的反应，显然看出了异样，“我会再给你们一个机会，捐款的事情真实情况到底是怎样的？”

    语气不容忽视。

    易中海再次坚定回答：“没有！”

    刘海忠与阎富貴此刻有些动摇，沉默不语。

    “阎富貴，由你说说看。”王主任找到一个切入点。

    “确实，前些天举办过一次捐款，是为了支持贾家，不过后来因为争议，捐款停止了。”阎富貴解释着，但他并未透露是杨凤提出的要求。

    王主任质问，“那为什么没有上报街道办事处？你们的捐款行为应该先征得他们的同意。”

    他们捐款的事理应经过街道办的审批流程才能进行。

    阎富貴求助于易中海，心想可能他们这些年以来的所有捐款都是未经公开上报易私自进行的，还以为一切照章办事了。

    王主任质问道：“易中海，实话告诉我吧，我可以酌情处理，但如果你隐瞒事实被我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王主任，我记错了！”易中海脸色惨白辩解，心底下却埋怨起其他人不与自己统一口径，若是一致否认，这事情还能拖延下来。

    “不老实，刘科员，从院子里一个个问起，每个人都得说实话。”王主任恼怒之下说道。

    &34; 好，王主任我照做！&34;

    四十三章 刘助手起身，领着其他几个同事一起发问。

    大院子里的人尚未意识到事态严重，但在街道办事处的人面前显得拘谨，一一将所有事情都坦诚告知。

    这些年他们多次资助贾家，这是无法逃避的义务，不然会引发院内几大家的不满等各种后果。

    杨梓晨气喘吁吁也装作老实巴交的样子，与大家口径一致地讲述事情经过。

    许大茂倒不想太过深入，害怕泄露自己不检点的秘密，只是含混地说有过几次，其余时间他在农村放映电影，对此并不知情。

    主任王的脸色愈显阴郁。

    而易中海的脸白如纸，他明白大势已去，恐怕会被送进监狱受罚。

    &34; 主任，我不知道易中海从未报告过，每次我询问时他都说已经和街道办汇报了。&34; 阎富贵深知形势严重，想要撇清自己。

    刘海忠逐渐认识到事态严峻，也插了口。

    &34; 主任，这些事务全是大爷易中海经手处理。&34;

    &34; 全都给我闭嘴！&34; 王主任大声呵斥。

    二人立即哑了声，不敢再随意发言。

    &34; 为我贾家捐款怎么了？我们家日子艰难，每个月都应该捐赠啊。” 贾张氏面对频繁的询问颇感不满，嗓门很大。

    办事员们闻言脸色顿变。

    如此放肆的人，前所未见。

    王主任被这话气得满脸通红。

    &34; 贫困补助是给收入低于五元的家庭，你们贾家每人的月工资高于五元，工厂还给予家属额外补贴。就算秦淮茹不用工作，每月也有四十多块收入。&34;

    &34; 再有，贾大海父子此前在工厂遭遇事故，每人赔偿五百元，加起来总共一千元。&34;

    &34; 以这些标准来说，怎能称贫&34;

    他直接将相关政策明确告诫贾张氏。

    &34; 这样还不算贫困吗？一天都不见荤腥，这就算穷吗&34; 贾张氏无知又反击。

    易中海脸色惨白，知道自己已难以求救于主任，被这位同伴的无能之举拖了后腿。

    &34; 很好，很好，很好！&34; 王主任连吐三声怒火。

    他看向众人，朗声宣布：“请大家核对捐款数额，无论多少均可列出清单。贾家必须原路退回所有的捐助款。”

    &34; 明白！&34; 几名办事员应声赞同。

    此时阎富贵看到了转危为安的可能，赶紧说道：

    &34; 主任，我有每年的捐款记录单，详细记载在上面。我这就去给您拿来。&34;

    这全是因为他负责相关事务，那些文件舍不得丢弃，所以就存放在家中，准备万一缺柴生火用得上。

    &34; 好，快去取！&34; 王主任下令催促。

    阎富贵赶紧站起，匆匆前往庭院去拿账册。

    &34; 凭什么，凭什么要退给我们贾家的款项？老贾，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吧？我贾家现在被人欺压成了什么样子！&34; 贾张氏伤心大叫，并躺在地上耍赖，祈求贾老前来带大家远离此地。

    &34; 违反了社会进步的法制宣传与思想改造，一年！” 王主任直接给出严厉的处置决定。

    这已是街道办事处的最大处罚，只有去劳动教养所的时间才能更为长久。需先由街道办事处进行的思想教育判定无效，才会将人员移交到那里。

    &34; 好！&34; 办事员迅速记录下这个惩罚，等待后续有人来执行。

    易中海脸色越发难看。贾张氏承受的重惩意味着对他也有更大的牵连，此刻他对生死失去了所有期待。

    杨梓晨目睹此情景，内心却暗自舒畅，这才是他希望的局面——把这群野兽统统抓捕，送他们进监狱服刑。

    &34; 易中海，你还狡辩什么？”王主任合上账册，瞪着易中海质问。

    “我……王主任，所有过错皆因我自己所犯，我心甘情愿接受惩罚。”易中海懊丧地张了张嘴。

    是谁举报了他他并不清楚，但现在他必须找出这个人，决不允许此人逍遥法外。他的视线越过人群时，众人脸上困惑且目光闪烁，一时难以断定是谁告密。

    近几日并无与人结怨，大院里也不可能有人做这种背地使阴招的事。否则他做了那么多违规的事情早就暴露了。会是隔壁院落的仇大爷吗？——他与易中海势不两立。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易中海的脸色就愈发严峻。

    “很好！”主任点点头。

    紧接着，她看着贾张氏：“贾张氏，这五十三次捐款从五三年起一直至今，共十八年，总金额四千三百二十五块八毛五分。你现在必须把这些钱拿出来归还。”

    她决定先把这件事了结掉，先还大家的钱，降低此事的波及。这件事责任全在自己身上，闹大了上级若是察觉，必然难逃惩戒。

    “为什么我要退还那些捐给贾家的钱？老贾，你快下来带走他们，他们分明是在侮辱我们贾家！”贾张氏自然不愿意合作，叫唤得声嘶力竭。

    王主任对此充耳不闻，又转向秦淮茹说：“去，把捐款带过来。”

    然而秦淮茹泪眼婆娑，“王主任，我家已无余款，无法还款给大家。”

    王主任厉声道：“呵，你知道每月仅是你工资补贴就是四十块，父亲的赔偿加上这笔款项，总计不下一万三千元，你哪里可能一贫如洗呢？”

    秦淮茹一时不知如何作答。的确有钱在那里，但都被贾张氏紧紧攥着，不然她也不至于出此下策，讨价还价度日了。

    这时刘文书接到命令：“你跟秦淮茹一起到她家中查找。”

    刘文书爽快应允，并示意其他二人一同行动，人数多力量大。

    听到这里，贾张氏慌乱无比，脸色大变。她跑到门前阻拦，“不，你们不可以拿我家的东西，街道办、警局快来救救我们呀！”她在那里大喊着。

    其他事务员看向王主任询问。&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