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眼前之人非
林松心中暗自警惕，眼前之人非比寻常，表兄便是因他而修为尽失，连忙开口：“阁下何意？修真者皆知仁义，刀兵相见实非正途。”
“士郎，小心！”
察觉到一丝凶煞之气，阿尔托莉雅立刻握剑飞驰而至。
“嗤！”
如丝绸撕裂之声，卫宫士郎骇然望着刺入腹中的白色飞剑，双手颤抖地触碰着仍在颤动的剑柄。
“为何……”
视线渐模糊，卫宫士郎摇摇欲坠地凝视着红a。
“archer！你在做什么？！！！”
远坂凛也被这突变惊呆，连忙扶住卫宫士郎，将手中的疗伤灵石按在他腹部的深可见骨的伤口上。
“archer！你这家伙！!”
阿尔托莉雅疾奔而来，斩钢剑上风卷环绕，主人竟在她面前受此重伤，愧疚与愤怒让她这位骑士王怒吼。
红a瞥见疾冲而来的蓝色身影，眼底微澜一闪即逝，他自知魔核破碎，命不久矣，但至少……
铁灰色的眸子在看到倒在远坂凛腿边咳血的卫宫士郎时，杀意瞬间迸发，明知无法抵挡亚瑟王的攻击，他仍凝聚残余的灵力，冷声道：
“吾乃剑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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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菲罗斯独步于空荡的街头，月华如练洒落在他银丝般的长发上。
想起离开时少年那厌倦的神情，萨菲罗斯冷峻的面庞掠过一丝笑意。
“小白真是有趣，这样的猫咪少年已不多见。”
话语中透出异样的情感，萨菲罗斯左手轻轻摩挲右手背。
菱形纹路显现，那是他在游历平行世界时偶然所得的另一把“剑”。
在一片濒临崩溃的平行世界，萨菲罗斯遇见了它，那片废土般的大地是此世未来的另一种可能，在恶之侵蚀所有平行世界线时，它穿越时间轴来到萨菲罗斯面前。
斩星魔剑与吞噬星辰的杰诺瓦相得益彰。
“不过，正宗仍是我的首选。”
轻叹一声，萨菲罗斯停在一间看似普通的店铺前，右手泛起青光，那是剑气割裂空间的异象。
“第二幕，开始了。”
萨菲罗斯嘴角微扬，自信而傲然。
第一百五十四章 emiya
夕阳余晖映照着昏黄天空，无数齿轮在云海中旋转，火灰飘舞，带来铁锈的味道。
“这是……固有结界？！！”
远坂凛看着骤变的世界，惊疑地看向红a。
“难道你是……修士？！！”
红a未作回应，只是一脸冷漠地走向远坂凛怀中的卫宫士郎。
“archer！停下！我以令咒之名……”
“别动，凛。”红a的目光终于从卫宫士郎身上移开，直视远坂凛，“如果是凛，你会理解我的。”
“你……你在说什么啊？archer！”
远坂凛还没弄清红a的意思，高贵的蓝色身影已冲向满身是血的弓兵。
“archer！！！”
阿尔托莉雅大喊，断钢圣剑直劈而下。
“哼。”红a冷哼，对袭来的亚瑟王冷声道，“以令咒之名，停下，saber！”
“什么？！！”
源自规则的束缚之力缠绕阿尔托莉雅全身，a级对魔力与束缚的抗争让她攻势一滞。
“这是……怎么回事？！！”
阿尔托莉雅震惊地看向冷酷的弓兵，异变却未止。
“再次以令咒之名，停下，saber。”
“啊啊啊啊！！”
左手传来炽热的痛楚，伤势未愈的卫宫士郎痛苦嘶吼，鲜血逆流而出。
“第三次以令咒之名，停下！saber！！”
“唔呃！”
阿尔托莉雅挣扎着想从束缚中起身，但三次叠加的令咒之力让她动弹不得，惊骇的目光投向红a。
“为什么，你能使用士郎的令咒？”
“archer，难道你……”
远坂凛颤抖着瞳孔，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召唤出的英灵，令咒是圣杯系统赋予的法术，只有御主才能使用，难道……不！如果是那样，为何archer还要杀士郎？！
“就是那个‘难道’，凛。”
红a从怀中取出一物抛给远坂凛。
“这是！！”
凛惊讶地看着手中的项链，那深入灵魂的熟悉感让她确信，这是父亲远坂时臣赠予她的红宝石，也是她一直佩戴的信物。
“archer，你……”
心中的猜测愈发清晰，远坂凛震惊地看向红a。
“英灵殿独立于时间轴之外，英灵跨越时空出现在其中。”红a揭示了自己的秘密，但这秘密让在场的人更加困惑，“没错，我是卫宫士郎的未来，牺牲一切成为守护者的执行者。”
“咳咳……”卫宫士郎艰难抬头，目光锁定站立的红色身影，也是他仰慕其武力而投影出黑白双剑的存在。
“可是……”远坂凛疑惑道，“就算跨越了时间轴，为何要杀士郎？若他死了，你也……”
“不对。”红a打断她，“作为英灵，即使杀死卫宫士郎我不会消失，但如果摧毁他的信念，失去成为正义伙伴的信念驱动，我才会真正‘死去’。”
“那你为何还……”
“因为这是错误的！名为卫宫士郎的存在，其理想是个笑话！”
红a的语气充满前所未有的愤怒，铁石般的眼神紧盯着卫宫士郎。
“看看吧，卫宫士郎，看看你未来的结局。”杀意弥漫，红a用力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也就是，我所经历过的愚蠢过往！”
时间仿佛倒流，剑丘林立的心象世界恢复原貌，只剩一片空旷的沙原。
男子在沙丘上插下第一把剑，他的脸上带着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