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章 求而不得
陌临渊抱着祁岄把他禁锢在他的双腿上,眼眶通红,眸中隐隐透出疯狂的神色。
祁岄看着他这样子,既心痛又害怕。他想挣扎着起来,被陌临渊按着肩膀,动弹不得。
“陌临渊,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阿岄说,我没有亲自去迎你,没有与你拜堂,没有喝合卺酒,是我的错。但你既穿了嫁衣,进了王府,就是我的妻子。我们先来做一些夫妻间做的事,随后我再补阿岄一个盛世婚礼。”
“不,你不能这样,我不愿意……”祁岄剧烈的挣扎着,却始终挣脱不开他的禁锢。
“由不得你愿不愿意了,阿岄。”
陌临渊说完,不顾他的反抗,一手托着他的后脑,一手禁锢着他的肩,不容拒绝地吻了上去。
“不……放……唔……”祁岄的话被陌临渊的双唇吞没在口中。陌临渊啃咬着他的双唇,舌尖撬开他的齿关,吸吮着他的舌尖,在里面四处扫荡。远不如第一次亲吻时温柔。
他吻了很久,两人皆是呼吸沉重。祁岄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双手胡乱拍着陌临渊的胸膛,却被他一只手制住。
陌临渊放开他,让他呼吸。陌临渊喘息着说:“阿岄怎么还学不会换气,看来要多来几次,让阿岄熟悉一下。”
陌临渊说完后在祁岄的额头轻轻地印了一吻,然后是眼角,再是鼻尖,最后是嘴唇。每一下动作都很轻,轻的能把人的心融化。
“陌临渊,放开我……”祁岄带着哀求的哭腔,让陌临渊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
“我不会放开你,我怎么能放开你,不可能的,阿岄。”
陌临渊狠狠地说完后寻着他的唇又吻了上去。他追着他的舌尖纠缠,撕咬,不放过每一个地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下。在陌临渊的手试图扯开他的衣服时,祁岄慌了,狠狠的咬了一口陌临渊的嘴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嘶……”
陌临渊痛的倒吸了口气,却依然没放开他,而是转去吻他的脖颈。
“阿岄可真狠啊!”他的声音还带着喘息。
陌临渊在他的侧颈吸了一口,瞬间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深紫色的印子,在他想寻着他的脖颈继续往下时,祁岄终于忍不住,狠狠地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响彻云霄。
陌临渊怔愣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祁岄从他身上挣脱,强忍着心痛开口喊道:“够了没有?陌临渊,疯够了就给我出去。”
陌临渊的脸上不仅留下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还肿了起来,可见祁岄用了多大的力气。
“阿岄……”
“出去,求求你,出去,别让我恨你……”祁岄眼眶通红,泪流满面的看着他,声音里带着颤抖。
陌临渊看着他,眼里流露出痛苦。他用手捂着心口,那里很痛,痛的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终究还是舍不得,舍不得看她哭。陌临渊终究还是转着轮椅出去了。
祁岄在他出去后,终于忍不住,他瘫坐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却不敢发出声音。好痛……怎么会这么痛?痛的像是要死掉一样。没人告诉过他,喜欢一个人会这么痛啊。
陌临渊出了院门,看了冬霜一眼,开口说了一句:“去照顾你主子。”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冬霜看着陌临渊肿起的脸,不可置信,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向着祁岄的房间跑去。
陌临渊从揽月居出去时,路上的下人看着王爷肿着的脸,纷纷低头不敢再看。没人敢议论王爷,也没人知道揽月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此事终究还是传到了萧静宜的耳中。
林嬷嬷说完后,小心翼翼的看了老王妃一眼。萧静宜摇摇头,无可奈何。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在别庄那天都还好好的。她原以为小夫妻之间闹个别扭,过个两天就好了,没想到现在却越闹越严重了吗?只是这种事,她又如何能插手。只能吩咐林嬷嬷,让她管束好府中的下人,让他们不要多嘴,违者就发卖出去,绝不容情。
冬霜跑到祁岄的卧房门口,开门后进到内室,然后就看到祁岄正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冬霜连忙走到他身边问他:“主子,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冬霜。”
祁岄抬头看她,声音里带着哽咽:
“冬霜,你知不知道……我娘亲……为什么……要我扮做女子?”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足以说明他之前哭的有多撕心裂肺。他的脑海里明明已经有了许多过去的回忆,为什么却始终没有一丁点有关这件事的记忆?
冬霜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红了眼眶:“主子,冬霜也不知道。”
“也是,这种……掉脑袋的事,怎么会……让你一个……小丫头知道。”
“主子,你跟王爷……”冬霜迟疑的开口,却终究没敢说出后面的话。她知道王爷喜欢主子,自从那天晚上看到王爷不经意露出的一面,她就有预感。现在看来,主子也喜欢上了王爷,只是因为身份的原因……所以主子现在才会这么痛苦,她不想再刺激他了。
“冬霜,我该怎么办呢?”
冬霜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主子,我们先起来,好不好?”冬霜说完,扶着他起来。
祁岄起身时眼前一黑,差点摔了出去,幸好冬霜及时扶住他。
“没事吧,主子?”
“没事,就是腿麻了,扶我到床边坐一下就好。”
冬霜扶着他慢慢走到床边坐下,然后蹲下帮他揉了揉双腿疏通一下血液。祁岄觉得好多了,忙拉着她起来。
“好了,不用揉了,我好多了,你出去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主子,冬霜陪着你好不好?”
祁岄勉强笑了一下,开口说道:“好冬霜,我没事了,就让我自己待一会儿好吗?”
冬霜不忍再看他故作坚强的样子,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开门出去了。她不敢走远,只在廊下坐着。她要守着主子,若是主子有什么动静,她马上就可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