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往事
次日,在省州市的一家公寓,三六八号房间。
室内有三位二十几岁的黑衣人,个个面相严肃、绝对不是好惹的人。
这分别是邪神,帝皇,诛侯。
他们面对着一位侧身而坐的黑衣人,那人约六十多岁。
一头长发,两鬓斑白,可容颜保养的不算老。
从这些人身上都发出一种杀气腾腾,使人时时刻刻都会感到冷凝的惊慌。
这时,前面的黑衣人发话了,用着洪老的声音说:“事情办得怎样了?”
原来这人是威震全球的杀人王昌野,曾是国际化中通缉的特级罪犯一号。
在那时发出的公告是能够抓捕者,悬赏着一亿欧元的诱惑。
可始终都没有人可以胜此重任,擒拿归案,便随着时间的流逝。
而昌野再也没有出来顶风作案了,也将自己隐藏起来,这案件也就慢慢地让风头压下去了。
此刻诛侯接言直下说:“一切都尽在掌握中”。
“主,你为何如此惧怕冷年啊,虽然我不太了解冷年,他是个安静的人,不太喜欢说话,和他相处时间也并不多,因为他总是一人出门在外,他每次接的任务,不管任务是多么的坚硬,他总是敢于自己一人面对,而且还能把任务完成的是鸿篇巨著。”
帝皇冷冷地接着说:“主您一生中只培养了四位杀手,其三都在这里了,凭我们三人再加上主您,干掉冷年,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听完这一番话,昌野摇头轻叹,因为他知道,除去冷年,并非易事。
“冷年简直就不是人,是魔鬼,没有人可以杀死魔鬼的,可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中,所以现在必须要做到全面封杀,不能让冷年有还手余地的机会。”
昌野若有所思后:“否则持久的战斗,会延长冷年的生命持续,那样的话他就会了解我们的实力,然后他就变主动了,再变成猎人,那我们则成了猎物。”
邪神听后,淡定地说:“只要是人,总有不够聪明的时候,我们可以趁他不留意之时手刃了他,何必要如此大费周章,设下一个大局,利用警方之力,全面通缉抓捕,再把他关在监狱里除掉。”
“冷年的警惕性是特别强,遇到危险时候,好像他体内装有着自知模拟器似的,举一个例子说,你刚想要向他拔枪,他就知道你要杀他了,然而他枪里的子弹,早就向你的额头飞击来了。“
昌野的语气沉稳:“所以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这样的冒险只有愚蠢人才会去做,聪明人会顾全大局的。”
听到这里那三位杀手,对冷年的可怕之处。
不由得心头大惊,像他那种恐怖的人,与生俱来本就是一个怪物。
在他的世界里,所有人都像蝼蚁般的存在。
也许他就是上天派来的惩罚者,可以以血流成河的洗取生命的存在。
邪神便冷冷地说:“冷年,是我们神迹集团中的顶级杀手,有他在坐庄,何愁有何事办不成,只是不知道主您,为何要将他赶尽杀绝,连他身边的一个跟随小弟,吴活,也都下了追杀令要除掉。”
“有件大事,冷年已经派了很多人在查,可能很快就可以有结果了,也是的,纸是终究包不住火的,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很多年前,广名市的一桩灭门之案,死亡人数达到几十人,”
随后,昌盛缓慢站起,感叹地说:“这正是我和十五位闻风丧胆的杀手们,一起创造的大杰作,也是这件凶杀案使我一夜成名,成名后,我的底牌全部被警方查出来,然后遭到全世界的通缉,幸亏我在相貌里动了手脚,不然早就被抓捕了。”
诛侯惊讶地说:“当年灭门之案,原来是主您啊!听说当年不是凭着一人之力的所为吗?怎么还有十五名其他杀手啊?那他们怎么没有被通缉,现在身在何处啊?”
“他们都死了,而且是死在冷年的匕首下,冷年就是当年灭门之案,那家户主的小儿子,当时的他只有十岁,他既然可以做到,以一敌众的杀死十五名杀手,也许是黑夜的将临,让他好像变成了可怕的野兽,手持着匕首,一旦锁定目标,就是一刀封喉,还有他的手是像龙形爪子,可以轻易地将人的皮肉撕裂,一般人都承受不了他的一脚。”
昌野接着说:“十岁小孩,在黑暗中力大无穷,天生的就是带血动物,世界上有这种人的存在,实在是太可怕了,幸亏那时他还年幼,没有持久的战斗力,杀死了十五名杀手后,已经是精疲力尽了。”
“十岁就这么强了。”帝皇感到很震惊。
“那时的我正躲在一个角落窥望着,在这个时候,原本我完全的可以将冷年杀死,但我犹豫了,他杀死了十五名杀手,等于我失去了十五位帮手,以后我再去执行任务时,我只能是孤军奋战了,此时的我想收他为徒了,因为这种人,实属是贵于难寻,如果他能够成为我的傀儡,那我就可以无所不能了,一定能发大财。”
昌野缓慢走了几步后说:“于是,我便脱掉了身上所有杀人的设备,用土灰重重在脸上擦了几把,将自己弄得狼狈不堪,然后再出现在冷年面前,编上一个完美动听的故事,说自己是冷年父亲雇来的保镖,要求冷年必须跟我走,最后谎言成功了,便来到了南海,传授他杀人与逃命的技巧。”
“幸亏他那时还年幼,还没有清醒的头脑。”邪神直摇摇头。
“几年后,冷年仿佛像脱胎换骨一样,每次去执行任务时,都是处事冷静,判断准确,像个神探一样,完全不再像是当初了,那个无脑的凶残野兽,乃而我开始了一天天的担忧,万一他有天知道他家人,都是惨死在我之手,那我肯定是必死无疑了。”
昌野狠狠神情继续说着:“所以我要设一个大局,让他的杀手身份暴光于世,然而我们和警方在白天与昼夜追捕下,我相信,他不能活。”
南海监狱,这里遍布都是治安与记者。
场面非常的喧闹扰人,吵耳声音可谓是翁翁不停。
突一辆警车从前方护栏处开进来,车刚在大门旁停下。
走出来了一位警察,是这座监狱的狱长。
这时,全部记者都像蜜蜂一样涌向狱长,治安也发疯般的拦截住下来。
突一个记者大喊说:“狱长,就在这刚刚不久之前,有二十多辆部队军车护送重犯过来,据说只有一个人而已,还是个刚年满十八岁的少年,但他却拥有着杀手的职业生涯,为何不敢动用飞虎队呢?却要动用军方力量来抓捕,这个杀手有什么来头和背景吗?是不是生人勿近,给我们讲几句吧?”
于是,众记者也同声叫哄起来。
狱长在治安的维护下,回话说:“暂时无可奉告,无可奉告……”就迅速地向大门内窜去。
一进去后,一位年轻的男狱警手拿着几份文件走来。
傲慢地向狱长说:“犯人已押在三楼扣留室,里面有四名特种兵,持枪看着他,门外也有二名特种兵的持枪看守,我说嘛!犯人最多也是个十七、十八岁的小伙子而已,年龄轻轻的,有那么可怕吗?弄得整个监狱,人人都极其紧张,我刚刚从三楼扣留室经过,顺便从玻璃窗内望了好几眼,我觉得,小题大作了。”
狱长也嚣张地说:“唉!本来就是,我们这个监狱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犯人,也许是上头的意思,大概就是做做样子,走个形式的吧,又或者是这个小伙子,可能是个替罪的羔羊,不过还是小心为妙,毕竟这犯人,军方之人都出动了,走,我们去审审那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