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夜深人静话家长
原先剧情里，即使秦淮如辗转多名男性身边, 她依然坚持了她的下限与操守。
如果秦淮如真没有原则的话，早已成为李怀德的情妇了。
若是攀上李怀德，秦淮如估计根本不需要为愣头青带点残羹剩食回来。
另外秦淮如甚至还思考过给楞头青孕育子嗣的可能性。
不得不说，在品质方面，秦淮如确实比贾张氏强了许多。
某些事情是经不起琢磨检验的。
这个四合院里也没有人是真的傻帽。
面对贾张氏气势汹汹的行为，她更是将易中海弄得颜面尽失。
老太太吩咐大家各自回家，她会亲自查明实情。
对于刘海中的再次失败打击易中海，他心中有些泄气。
此时，易家依然灯火通明。
屋外，大婶坐守门口；室内，老太太与易中海正面对坐。
“老太太，请您别信贾张氏胡诌，简直是污蔑！”易中海辩解道。
老太太默不作声地看着易中海，好像要在他的表情里找到一些线索。
“虽然我认同傻柱奉养您，但是让他与一个寡妇走到一起就过分了。您自己说这样对吗？”她神色严肃。
“我没有这个意思……”易中海准备否认，却被打断。
“我的头脑还算清晰。这次的事能够从轻处理，但我得警告您，再算计傻柱我会坚决阻止。” 老太太冷然说。
即便老太太最为关怀的是傻柱，但对于易中海夫妇，除了怜悯亦怀感激之情。
在老太太看来，易中海夫妻心底善良，只因无后代，在晚年时有所图谋也能理解。
同时，老太太记得他们对她照顾有加。虽其中一部分缘于社 派，但也包含邻居的情谊。
易中海已经得到了教训，伤了面，颜面扫地。
将来傻柱可能对他不会过于信任。
背后说长道短的情况想必还会不断上演。
……
而在家中，傻柱板着一张脸；何雨水则坐在与他相望的位置。
“我没想到，一大爷居然如此为人。”何雨水开口。
“也许是有一些误解吧。”傻柱答话。
“误解 傻子才会信。” 何雨水露出一副不信的样子。
傻柱陷入沉默，心头杂乱无章。
从前，何雨水曾对易中海表示出信赖。但当听说易大爷扣下了大哥汇来傻柱的钱，这份信心便打了折扣。
即使易中海做出了解释，仍不能令她感到满足。
对于这一次的事情与易大爷扯不上干系的说法，何雨水是绝不买账。
夜幕之中，贾张氏以为秦淮茹应该在傻柱家待着，所以疑问也随之而来：是哪个替傻柱开门？又有谁能将门重新关上？
几乎不可能是秦淮茹设计陷害贾张氏，这对她有何益处？
而据贾张氏称，她在晚上听见了一大爷要求秦淮茹前去傻柱的地方。
“一大爷竟想让傻柱赡养他？”傻柱皱起眉头。
“你别天真了，”何雨水说道。显而易见她对傻柱赡养易大爷的态度持有异议。
“我没答应赡养一大爷。好了，你去睡觉吧！”傻柱显得有些愠怒，将妹妹驱赶至房间。
随后，老太太手扶拐杖来到了傻柱的住所，想要同他就这个问题深入沟通。
深知老太太是为了他好的傻柱愿意倾听她的建议。
何雨水躺在狭小的房中久久无法入眠。耳畔不离二人对话，静默聆听。
……
回家后，娄晓娥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心中思绪万千，宛如经历了一场大戏。
“你确定是一大爷派秦淮茹去找傻柱的吗？”娄晓娥疑惑地问。
易中海以往的形象与这件事截然不同，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不过考虑到贾张氏的态度，事情似乎又有所不同。
“你看贾张氏把一大爷抓得那个样子，会是装出来的吗？”林向东微笑着回应。
“那一大爷怎么会这么做呢？”
“还不是因为老年的顾虑。”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娄晓娥大致了解了一大爷的考量。作为无子嗣者最大的忧心莫过于养老问题，即使是技艺精湛如易中海也不例外。
但这一点仍然让她感到费解：身为八级工匠，地位与收入都不容小觑；况且手下徒弟众多，本应有不少可以赡养师父的人选。更何况收养一名儿童或从家族过继也是一个合理的方案。那么易中海为何非要做这样的事情呢？
她想不通的地方在于：同样是面对孤独晚年问题，为什么拥有更高社会地位与资源的人都这样做，更别提那些处境更为困难之人？
对此困惑不解也实属正常，毕竟连林向东也难以彻底理解。
由于久久无法安睡，林向东便决定跟娄晓娥聊聊天解解闷儿：“说到左邻右舍，就得聊聊三位大爷了。三大爷一家人精于计算，有句俗话说得好——吃得穷穿得穷，算不得才是最穷。”
“在他们眼中，没有得到利益就是亏空。”
至于那位一向显得高高在上、乐善好施的一大爷，他的动机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他平时帮助邻居可能更多的是为了博得好的声望。”
“二大爷对官位非常痴迷，但他的学问并不高。”
“至于贾家这边，就显得有点荒唐了，先说那位贾张氏……”
…
听到林向东所说的，娄晓娥对四合院居民的认识更加深入了。
越是了解，她的眉头越发紧锁。
虽说娄晓娥认为这还不至于形容为禽兽横行，毕竟她的观念受这个时代限制，但仍感到这里的氛围仿佛小池塘里的大风浪。
原本还算和睦的好邻，经过林向东的解说后，在娄晓娥心中便失去往日的好印象。
当然，林向东并未彻底公允陈述事实，多少夹杂了一丝个人偏见。
即便娄晓娥有 的看法，但林向东的意见还是对她有着不小的影响力。
可以说，在许多事情的理解与看法上，娄晓娥的观点正渐渐与林向东接近一致。
外表上，林向东跟周围的邻里看似相处得很融洽，然而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
实际上，娄晓娥也没有完全被这个四合院所接纳。
但换一个角度看，这里依然保留了一份人情味。
就像过去，尽管和邻居家几年都没说过话，但这并不代表此地人烟稀少；若哪家有事相求，邻里的援手也是随时可见。
若有矛盾冲突出现，三位处理社区事务的负责人就会出手协助调停。
总而言之，无论何种情况之下，四合院中的居民不可彼此敌对，哪怕至少表面上也要和睦相处。
人们都强调团队精神与荣辱与共，期望彼此携手前行，为国家做出自己的贡献。
外墙上书写着这样的标语，鼓励大家相互关心帮助，共同进步，尽自己的能力为国家作出贡献。
林向东与娄晓娥深夜交谈良久。
…
在贾家内部，
小当和小槐花正在睡梦之中，而棒梗则坐在坑床上。
贾张氏面色沉重，将贾东旭的照片拿了出来。
秦淮茹面色煞白, 没有预料到她的婆婆会有这样的举动，不得不感慨秦淮茹见识有限。
实际上，剧中当得知秦淮茹打算嫁给何雨柱，贾张氏便将家中布置成了灵堂，并拿出贾东旭的照片展示着。
拿着照片走向秦淮茹面前，贾张氏语气冰冷地命令道，“抬头，看着东旭！”
秦淮茹深更半夜走出房门，尽管她没有踏入到何雨柱的居所，但也已经产生了心思。
所幸现在的何雨柱不再对秦淮茹有任何兴趣，否则连贾张氏都无法安眠入寐。
此外，秦淮茹没有出手相助的行为也让贾张氏颇感气恼；倘若秦淮茹能帮忙，则易中海或许会遭遇声名俱丧的命运。
“妈，你实在是误会了，我真只是为了去一趟卫生间。”秦淮茹一脸悲伤诉说着。
贾张氏恶狠狠盯着秦淮茹说，
“你觉得我是个可以随便 的老女人吗”
尽管有时显得愚笨，贾张氏却不是那么容易受骗上当的人。
由于棒梗还年纪轻轻，所以需要时刻监督秦淮茹。
根据贾张氏的心里算盘，在未来待棒梗长大之后，如果秦淮茹能够为工厂安排职位留给棒梗，那么关于她改嫁问题也自然无需忧心了。
简单地说，贾张氏一直都将秦淮茹视为一件利用的工具。
从前，贾家吃饭时总是先让贾东旭和贾张氏吃好，再轮到孩子，最后才轮到秦淮茹。而现在顺序变为先紧着棒梗与贾张氏，接着才是小当和槐花，最终仍是最末尾的秦淮茹。
尽管秦淮茹现在转变成城镇居民，又有工作机会，她在家中地位确乎有了提高；不过从伙食角度来看依旧是最差劲的一份。
这样的安排令秦淮茹感到棒梗正在盯着自己，内心自然非常烦躁和生气。
秦淮茹希望能够悄悄平息争端，最好是别让棒梗知晓整件事情。
此时此刻，从棒梗眼中可以看到一股仇怒之情，那正是针对易中海所发泄之恨。
除此之外，他心中亦对其母亲滋生不满情绪。
易中海居然让秦淮茹深夜里前往“傻柱”的居所，简直想要让“傻柱”变成他们的继父一般的存在。假如这样荒谬的情形被阎解旷或者刘光福他们得知必定会让棒梗沦为笑柄。
恰好这时，贾张氏开始胡乱发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