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交换工业票与蒸汽灯
主任面露不悦的走向郭大撇子面前，
\"过个春节你就不会钳工了？看看这批制作的产品，我不想对你多言。\"主任的批评使他也相当不爽，他对郭大撇子的态度已经相当的宽松，不能容忍这种过分的行为了。
仅仅春节过去一段时间，郭大撇子的表现却大大下滑，可见他已经将精力转移到了其它地方，无法专心致志的进行工作。
对于工作的散漫态度反映出心态不够正面，这是必须纠正的问题。
主管直接严厉批评郭斜眼，手指几乎要碰触他的鼻尖。
一些同事在场见证这次训斥。
面对如此公开的责备，郭斜眼感到无比难堪，几乎无法抬起头来。
\"你需要仔细反省自己的行为,\"主管冷冰冰地说完这些话后转头离开。
主管决定再多给郭斜眼两天时间观察，若情形仍无好转，则不得不将他调离当前的工作岗位。
毕竟生产次品会导致资源的浪费。
\"郭斜眼是怎么回事？\"
\"过去能轻易制作出来的合格零件，现在三个里面就有一个不合规格。\"
\"我看他是根本不专心工作。\"
\"过年期间放松心情太久的缘故吧。\"
\"他这样子的觉悟实在太差了。\"
\"拖了整个生产线的后退。\"
郭斜眼在这个车间的人际关系其实不太好，许多人见到他遭遇这样的境况反而开心起来。
一脸忧愁的郭斜眼只有加倍努力才能弥补自己的不足。
与此同时，林向东的徒弟倪爱国已经来找许大猫谈判。
\"大猫，赌注输了就应该服气。我的师父现在已经拿到了摩托车驾照了，\"倪爱国笑容满面地说道。
若不是林向东的暗中示意，倪爱国也不会提议和许大猫打这个赌，并将期限从三个月缩短到两个月。
在下注后，倪爱国内心其实也没多少信心，但他没想到林向东竟然在一个半月内，准确来说只用了一个星期时间拿到驾照，这令所有人都感到十分震惊。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林向东学习驾驶的过程并亲眼见到那张驾驶证，倪爱国也难以置信这一切。
许大猫脸色相当不好看，他原想着找借口赖账，但由于有许多见证人在场……
在四合院，人们坚信债务应当清偿。
此事尚未夜幕降临时，就已经在四合院传开了。
林向东开始学骑摩托车的情况，邻里们都或多或少知晓，一部分人乐观地预测他会成功，但同样也有人视为笑话。
然而无人预见到的结果是，林向东仅仅用了四天就取得了摩托车驾照。
这四天里，每天他在工厂里练习的时间也不足两小时。
这样的速度几乎是空前的。
老三位和他的夫人在家也谈及此事。
\"我不夸张，十年之内恐怕都不会有人像林向东这般快速取得驾照,\" 阎普贵的话似乎是在追随赞美林向东。
\"仅仅练了四天就通过考试拿到了驾照，虽说摩托车侧边加挂车厢稳定性较高，但对于东子而言确实很快，\"老太太也说道。
\"我听说他去考驾照是他们公司的副总要求的。\"
\"看来公司的上层非常看重东子的能力!\"
\"未来他在外出放映电影时便能开着侧厢三轮摩托车了，想起来真是炫酷！\"
\"东子的确是个越来越有本事的年轻人，如果接成也有他一半的能力，也就让人安心不少了。\"
「看来，老大将来的成就可能会超越林向东了。」
……
下班回家后，娄晓娥得知林向东考取了摩托车驾照的消息，感到很高兴。
在四合院中，拿到这样的执照简直是一件大事。
当林向东出现在院内时，邻里的眼光对他都不再相同。
固然有些人会羡慕甚至嫉妒；比如徐大茂还有那住在 院子令人厌恶的贾家长辈。
贾张氏待在家里缝鞋底，口中不停地吐着尖酸之语。
贾张氏就是认为这世上善人福薄，为何自己早逝的儿子贾东旭没能长寿！
要是儿子还在世，有可能也被领导重用，并迅速学会骑摩托车。
而如今贾家人景况不佳, 看别人愈来愈兴旺使她心里五味杂陈
她心中默默地说:「林向东夫妇俩一定无法生孩子, 跟易中海那老人家一样注定无后」。
的确，林向东与娄晓娥结婚以来已有一年之久, 至今还没见到娄晓娥有任何好消息, 这使得贾张氏有机会在私底下大做文章。
秦淮茹之所以能有三名孩子, 得怪贾张氏施压所致。
每当秦淮茹嫁入门之后, 都受到无止尽地催促及念叨
起初贾东旭也兴致勃勃, 随着岁月逐渐变得苦恼起来。
现在看见了对方生活美好后, 她开始批评关于娄晓娥的身分以及她不能生孩子的状况。
当然贾张氏不敢被让林向东夫妻知道此事。
「东仔, 今晚来我家共饮一番吧！」易中海拿着一些现成的小菜及两瓶酒进入了这四合院。
林向东面对热情的邀约也无法轻易拒绝, 故接受了邀请,
他随后告知了娄晓娥不必费心思准备晚餐了
待林向东夫妇来到易中海家时, 没有见到的傻柱与何雨水却已经等候多时了。
大娘正好出门送晚饭给了住在后院的老太婆听到了没有。
即便易中海已购买了熟食小菜，傻柱还是烹制了两个美味佳肴。
一个是炸花生米, 另一个则是葱香炒鸡蛋
等大娘返家时，林向东与易中海早已酒至杯中了
即使是傻柱也有着相当的酒量，偶尔亦会品尝一番。
何雨水并未发表太多的言语，只默默地享用着盘子里的食物；
看得出其纤弱身躯，明显缺乏充足的营养供应。
往常，只要是好吃的东西，傻柱总是愿意让予给秦淮茹分享, 而他对此事似乎并不在意, 可是对此举令到何雨水感到相当气愤；
不过随着她的生活日益改善以及经济上的充裕后, 近来的日常也相对变得更加愉快起来。
在大娘跟前，娄晓娥正谈天说地，气氛相当温馨愉悦。
当聚会三人饮用完两瓶酒后，林向东也开始有些摇摇晃晃。
「我想起来了。」 易中海拍了下自己的脑门, 紧接着他便从衣袋取出一些工厂配额票递给林向东。
林向东为了寻求易中海在换取工作票券的事物帮助上，给了他20元现金。
工资达到每个月超过20元即能领取一张工作配额票，若是超过40元则可以领得两张配额票，如此这般逐级增加。
依据相关规定，易中海每个月应得到四张产业凭证，但现在他每月可以拿到五张。
规则总是僵化的，但身为一名月薪99元的八级工具制造工，易中海在工厂的地位显然不容小觑。
目前而言，产业凭证的交易价格仍处于低廉水平。
林向东向易中海支付20元后，易便替他兑换了一大堆产业凭证。
\"真是太麻烦大爷您了。”林向东微笑着收下这些凭证。
私下交易产业凭证极为普遍，由于产业凭证在生活用品购买上的广泛应用。
如果由林向东亲自动手搜集产业凭证，恐怕无法获得如此多的数量。至于身为中间人的易中海，是否从中获取利益，这只有他自己才了解清楚了。
“这么多的产业凭证，足够把‘三大件加一项’全都买齐了！”程朱这样评价道。
另一方面，在考取摩托车驾照之后，林向东驾着侧斗车到农村地区播放电影。
当他驾驶侧斗摩托驶入乡村之际引发了不小的关注。村民纷纷聚过来观看。而当他碰到同僚时，他们的神情尽显惊叹和羡慕。
其他放映工作者都使用自行车，唯有林向东驾驶一辆摩托车进行电影放送。这样的比较无疑产生了强烈的对比感。甚至在城市街道中穿梭时，其回望率几乎可达百分之百。
夜晚时份，当林向东开启前照灯时，
正月初十五（亦即元宵节），林提早离开了工作岗位。今日需要制作黍面灯笼——一个沿袭传统习惯。
制作这类灯笼的技巧，是值得详细说明的。
到家后，林向东见娄小娥已经在家中等他了。而同样提前离岗归来的她，则到达得比他更快一步。
这时她从家中取出了一大包盛满黍面粉的袋子。袋子的大小适中，其中大约装了大约10斤黍面粉。
两人将这些面充分利用。
接下来，林向阳便参与进制作过程中来。他们以不同形态捏成黍米面粉，包括圆形灯笼、小鸡灯笼和鱼类等造型。最后共创作了十数种类型的灯笼，每一个模型都制做了数个版本。
制作完毕的灯需要上锅蒸制。
当黍面制成之后，点灯也有独特讲究。
常有人说「岳母亮烛，新妇离坐，年收七石到八石。媳妇照明，老妻散去，只收三、两石田地」。
因娄晓娥没有婆婆在旁，便计划让林向东执行点灯任务，而她则完成其他部分。
当他们在家里制作黍面灯时，阎宅邻居们也在如火如荼制作中。
聋耳阿妈在易宅中协助完成这项工作。
程朱跟何雨露则请求了秦淮茹协助他们制作用途相同的黍米灯。
毫无疑问的是，每当秦为他们的房屋贡献出一份面制品制作黍米灯笼时都会留一些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