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命运转折点
在四合院里讲的是有债必还。
随着新年的欢乐逐渐散去，轧钢厂即将复工，而林向东也开始筹划前往保城追讨旧债。何大清还欠着他一笔为数不小的款项——整整一百元。
要想踏上长途旅程，关键在于得到单位发放的出门证明；没有这项批准就擅自远离家乡，在那个时代可是个麻烦事，有可能被视为敌人。
午间餐桌依旧以饺子作为主食。娄晓娥负责揉面、制皮，林向东则处理内馅——白菜、绞肉、打入两枚鸡蛋，并洒上一些细香葱一起搅拌后包裹入皮，随即下锅蒸煮。
随着饺子在锅中翻腾，阵阵诱人香味飘散开来，在院子里引起一群孩子们贪婪的目光注视。此时，连贾家也只能以窝窝头勉强果腹了。
目前的形势对傻柱来说非常棘手——他刚经历了一场经济上的重创，并且四处借钱：林向东那里、易中海甚至许大茂都没有幸免。易中海帮他修建墙壁和修复房顶的时候，也是自己掏腰包垫资的。
更别提在这期间借住在许大茂家的日子——即使许大茂本不愿接待这位不速之客，最终因诸多劝说妥协收留。这段时间让双方都过得颇为别扭。
现在好了，修缮完工，傻柱可以重返自己温暖的小窝，两人之间暂时的共生关系宣告终结。
若不是之前工资遭遇扣发又加之过于慷慨地支持秦淮茹，加上年末为何雨水购置自行车，傻柱也不至于落得囊中如此羞涩。他的帮助对于现在的秦淮茹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得不到预期支援后，秦淮茹将目光转向了更为“有钱”的林向东。
终究，林向东的家庭条件优渥，而且他乐于助人，娄晓娥心肠也很好。
秦淮茹一诉苦，娄晓娥也会慷慨赠送一些玉米面给她，但这显然还是小看了秦淮茹的需求量。
而每当秦淮茹开口找林向东借钱时，他总是毫不犹豫大方借贷，并不求立借据。
秦淮茹借起钱来不过几角几块，但偿还时就只剩下几分。
尽管有债务系统支撑底，让林向东毫不畏惧借钱给他人，
对那些借钱不回的人来说，林向东只觉得他们越多越好。
林向东两人吃完自家包的水饺后，便出去散个步透透气。
刚出门之际，林向东顿住了步子。
此时他心中响起了一个系统提示：
【宿主意气风发点数已达100点】
意气风发吗？对他而言并不生疏却有些奇妙。
不过既然连穿梭异时空的事情都能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拥有这份意气风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娄晓娥投来困惑的目光。
\"想起了件事情而已。\"林向东随意地说道。
\"是什么事情？\" 娄晓娥表现出好奇的态度。
\"工作上的事。\"
听了这句话，娄晓娥失去了兴趣。
他表面无动于衷实际上正吸收脑中的信息。
当他消化这些知识后, 对于这「意气风发」理解更加深入了。
总的来说, 拥有意气风发表明地位越高, 并能拥有极佳的运气
只要有300的点数就可能释放绑定地点
目前为止，该软件仅与这座四合院绑定在一起，在四合院外不能签到,
并且给出的欠条与这处建筑相关，至少每个借款人来过四合院。
换句话说，只要林向东累积了300意气风发点数，就可以让这个程序与宅院解绑，并与别的场所进行关联。
另外，若有3000意气风发的分数, 则能够返回原始世界去；
只是带其他人进行跨越需要三万的积分点，这设定的确有些坑人了
由此看来, 该软件具备相当强大的功能。
\"系统，当初刚穿越时空来到这个空间我的意气风发有多少？” 林向东心里默想着提出疑问，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
这次系统竟然予以了回复：
[ 宿主意气风发生涯前所拥有意气风发积分: 十八; 进入异世界后：归零； 系统事先资助给宿主一份单位为一位数的意气风发分值, 预先扣取了十位数等级点值。]
听完系统的解释，林向东简直想咆啸一番。
这破软件实在太黑心了, 开始只借了一个分值，却要回抽十个。
林向东后来又对软体提出了更多的质询, 虽然软件有时回答、有时却没有反应。
这种沟通真叫人疲倦。
然而，林向东理解到气运与世界的根源紧密相关；也就是说，从一个世界带往另一个世界的气运很可能会被吞并，为这个世界的根本力量提供营养。
借助吞噬其他宇宙气运的方式可以让世界的基本能量迅速增强。至于生活在某个世界中的生物，在其发展中可能为整座宇宙带来更充沛的气运，或是反之消耗它，因为事物存在正面影响及负面的影响，这就是发展的两种走向。世间一切都是由这种双向属性构成的。
提及他在穿越前所掌握的十八份气运，则已被系统掌控。
始终对于系统有所防备的是林向东，这种提防源自对不可知事物的警戒心。
尽管系统不曾威胁要用制裁来对他进行约束且表面上显得僵化、缺乏灵动变化，但这东西终归附着在他自己身上。
如果系统像一颗定时 却被误判为时钟，后果难以承受。
最关键的一点是林向东对突如其来的利好总是持有怀疑。
「也许这个系统是为了获得气运，而我只是被当做棋子利用。」林向东内心暗忖。
[本系统并未带有害宿主之意图。]
「……」听到这个，他眉头紧锁：他的任何想法系统都全然知晓，这样还何谈隐私权？
「那我可以选择解除与你之间的绑定关系吗？」他以探索的语气询问系统。
[可选择解绑！]
紧接着，更多的资讯涌入了他的脑袋——只要他选择取消绑定，这个系统就会在当前宇宙挑选新的宿主并携带其跨越至其他的宇宙里。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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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透露你是谁创造的吗 你来自哪里呢？
[需要三十万份气运以解锁相关信息]
「好吧，我没问就是了。」
这个不讲情面的系统实在太苛刻了。
目前看来，关键仍是积累充足的气运。
若携带着在原有宇宙积累的气运转移到其他世界中，则会被无情的收回，最好的办法是在所属的天地间使用。
「我想再询问一件事情：这座世界的总体气运是？」林向东继续提问。
[约莫位于八十万至一百万范围之内，想要精确数值需要支付八十八份气运才能得知]
但这样一来有矛盾的地方，全球有几十亿人口啊，倘若每一个人仅仅占一分气运的话，总数应该会超过这个数好几倍。动物植物就一点都不算？
针对疑问，系统再次给予回应。
通过理解系统提供的解释之后，林向东也释然。
这毕竟只是剧情构成的虚构空间，在这样的世界剧情重要人物将拥有较多气运，剩下的个体则相对稀薄。依从系统的分类方式来看，世界也具有高低之别，划分的依据同样是气运。
通常来说，以气运行数判断，这类剧情构造的空间不超过一百万分。
甚至拥有数百万，上千万量气运值的虚拟空间极为罕见。
这意味着即便属于高阶武功或是修真体系的虚拟故事宇宙，气运也相对有限制。
对此理解越多，让林向东更加感到头疼无比。
这样的感受该如何形容呢？就像是人类初次踏入宇宙深渊，先领略了太阳系的宽广无垠，随后发现了银河系更为浩瀚的空间，接着是更大的本星系群与室女座超星系团……无论怎样探索都无法触及宇宙的边界。
还未跨出太阳系，回首一看，故乡星球不过是宇宙中微不足道的一颗尘埃；而在那颗星球上繁衍生息的生命，该是多么微小？
因此，有时候不去过深思考也是好事，知识的增长不一定意味着更好的人生选择，反而可能导致难以承受的心理压力。
……
一百个天赋点可通过一些机缘获得，而现在林向东拥有恰好一百个此机缘点，但是他并未急于以此换取更多的天赋点数。虽说额外天赋点数的确有用无比，然而林向东心中却觉得……
一切都基于宇宙本源力量，其关键在于命运的力量大小。这足见命运在这一切中所起的作用。
在一个世界里的种种纷争，归根结底其实就是对于命运之权的争取。即便系统没有明确表示什么，但林向东也能感受到这个系统对于增加命运力量有所需求。
林向东夫妇漫步离开了四合院，在胡同间闲逛了一会。尽管有些企事业单位尚未开工运营，仍有诸多商铺已经正常经营了。
毕竟在那时节的环境下，绝大多数店铺属于公私合伙经营状态，私有商贩多数以售卖简单的街边食物为主，比如烙饼或是馒头等。
夫妻俩在家周围逛了一圈，正准备回住处的时候听到了三楼大婶提到的消息，即刘海中家里长子归来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