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终身大事
\"算你做得不错。\"何雨柱原先对此并无了解，但他深知成功即是成功，\"暂且记下这份功劳，回头师傅自有赏赐。\"
\"赏赐就不必了，今天我又不是空手而归，两套冬衣足以满足我了。\"马华倒是心满意足。
\"你还挺容易满足的。\"何雨柱微笑着摇头，\"好了，少罗嗦，我们赶紧去品尝烤鸭吧。\"
\"明白了，师傅请、师娘请、师妹请!\"马华殷勤地做着邀请的手势，这连串称呼把其他的顾客听傻了，他们想知道这年轻的小团体传授的到底是什么神奇技艺。
到了便宜坊，尽管时间尚早，店里已经有不少客人。显然，人们意识到世道困厄，物资越发匮乏，只有早来才有幸吃到烤鸭，更不用说那鸭屁股了。
马华巧妙地打点了一切，让何氏一行没有等待太久。烤鸭便先呈上。与全聚德的挂炉烤鸭不同，此处的烤法来自金陵的闷炉技法。不过何雨柱认为，关键不在技法源流，美味即可。
除了烤鸭，他们还点上了四个菜肴，配上米饭馒头，并且自作主张地带了汽水。整餐饭菜，他颇为满意，这种老牌子的手艺确是出类拔萃，烤鸭烤制得恰到好处，菜品虽然略逊一筹，却也不会失色太多。
最后，尽管上了五只烤鸭，他们仅吃了三只，剩下两只何雨柱打算带走，一份让马华带回自己家，另一份可以晚些时请主任共品。
吃完饭后，众人缓缓返回，就连马华也推着车陪伴在侧。因为他们真的吃得太多，需要先消消食才走得动。
\"华子，回去后帮我把书籍带回去，按照先前的地方等我。\"他交代着。
\"放心吧，师父。\"马华答应得很干脆。
目送三个女子进入南锣鼓巷，何雨柱来到一个没人注意的僻静处，等重新出现时，手中多出了一个鼓鼓胀胀的大包裹，装满了他对赵卫国允诺的熊肉，包括熊胆这样的珍贵药材，他丝毫未忘。
很快，马华便骑着自行车前来。
\"师父。\"马华停稳车靠边。
\"把书递给我，物品直接放到后座上。\"他指向包裹，并特别强调道，\"这个袋子是熊肉，味道可能差点，但脂肪多。熊胆在这个小包里，你收好，否则赵叔肯定要找你算账。\"
\"交给我了，一定能顺利完成任务!\"马华急切地拍拍胸膛，显得十分自信。
\"快去快回，还有一件事情等着你。”
何雨柱点头的同时不忘叮咛，“路上小心些骑行，保重安全，也不要与陌生人闲聊，以防暴露行迹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知道了，师傅，我会听你的。”
马华懂得分寸，迅速将熊胆收起。
正当马华打算把装满肉的袋子放到车后的座位时，看见何雨柱仅凭一手就轻而易举地提起，放回座椅，随后感到车身骤然下沉，袋子份量不轻。
\"哎呀，师父，您的力量真是太强了！\"马华惊呼道。
其实搬运百来斤的袋子没什么，但是像何雨柱那样举重若轻，一手轻松处理，这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啊！
\"少罗嗦，系好袋子赶紧走吧。\"何雨柱挥手制止了马华的感叹。
马华不敢再说多余的废话，连忙绑紧袋子上车离开。
这时，何雨珠带着李安馨和李安逸已前往主任王的家中。王原本无意借机利用这个便宜，因为她已经非常感激何雨柱为李安馨姐妹的工作安排。但得知肉的相关事宜即将明朗，主任爽快答应，并送了些糖果和苹果给他们，待她们离开后又匆匆骑自行车回街道办事处拿回了关于院子的文件。
而下乡放映电影的许大茂返回，得知了何雨柱要接纳流民的消息。正巧在上厕所遇见何雨珠带了两个姑娘过来。
\"呵？\"根据许大茂老司机的眼光，他一眼看出来身旁两个瘦削的女孩虽面如土色，但底子很好，眼神立刻闪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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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珠正与李安馨和李安逸闲聊，忽看见许大茂露出恶意的眼神注视着他们。
\"嘿，雨珠啊，这是呆柱的对象吗？\"许大茂笑着走近，他特意向着何雨珠这么叫，正是存心想挑拨。
\"跟你没关系！\"何雨珠怒视着对方，明白此人居心不良，立刻拉着李安馨和李安逸准备离开。
\"别急啊，我们都是邻居，这么重要的事关心是应该的嘛。\"许大茂急忙阻拦。
\"你这家伙不怕我哥哥找你算账，尽管拦吧。\"何雨珠冷笑道，“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敢阻碍我哥哥的好事，他就敢登门讨回公道。到时候你变成丑陋不堪的样子，看你还有什么资格找对象。”
\"嘶\"许大茂倒吸一口冷气，发现自己真是被捏在了手里。
近期娄家那边终于松动了态度，眼看他和娄晓娥的事将近尾声。这个时候若是触怒了何雨柱，别的还好，但如果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毁了，那就太亏了。
\"那么，你是选择拦，还是不拦呢？\"何雨珠冷漠地看向许大茂。
\"好好好，热心却被当成驴脾气，我不跟你一般见识，退一步吧。\"许大茂认栽，丢出一句场面话后让出路。
\"哼！\"何雨珠冷哼一声，并未继续 他，牵着李安馨和李安逸直奔95号院子走去。
“安馨姐，我跟你讲，刚才的许大茂一直与我哥合不来。”
何雨水不忘为她哥哥辩解道，“‘傻柱’这个外号现在没人这么叫了，他就是存心和我哥闹矛盾，你就别多虑了。”
“雨水，我没有多想，只要哥哥需要，我就属于他。”
李安馨摇头，眼中坚毅神色流露。
尽管这一天短暂的相处不足以作为长远的判断依据，但这已经大大超出她原本的预期，所以她并不会因一个陌生人的言语就动摇内心。
“我哥一定娶你为妻，以后我就要叫你嫂子了。”
何雨水显得十分高兴，并在心中暗暗舒了口气。
为了防止意外再发生，她赶紧领二人回到正屋。一路上，只是敷衍地应答邻居们的问候，一回家便马上把大门关上，省去了耳朵被打扰的麻烦。
此时何雨柱尚不知许大茂一再无改过，马华送完熊胆和熊肉给赵卫国后，他又骑着自行车匆匆赶回来，而且还带来了两条烟和两瓶酒。
“师傅，这是爸爸和赵叔让你收的。”
马华说着，把烟酒拿了出去。
“我为什么要这些？”
何雨柱挥挥手，“你一会儿带回就行，我们不注重这些东西。”
“爸说这就叫做礼尚往来，跟你之前做的两套棉衣比起来，这些已经是轻的。”
马华连忙摇头解释，又从背上取下一个墨绿色的肩包递给对方，“哦，这是赵叔给你的钱和票，他说如果不接受，他以后就没颜再向你要东西。”
何雨柱知道马文瑞和赵卫国为人不错，才会与他们合作，当下也就不再拒绝。
刚才那些话确实没错，往来的人情必须双方面回馈，单方面的赠送或者仅收不付，这份情分就无法长久了。
“一袋野猪肉，你直接送到丝绸庄交到陈雪茹手里。”
何雨柱背上了小肩包，烟酒先放在一边，抓起麻袋放到自行车后面，“只能交给她，听见了吗？”
“明白了，亲自交给陈雪茹，别人绝对不行。”
马华连忙点头答应。
“去吧，路上小心。”
等马华整理好了东西，何雨柱轻轻拍拍徒弟的肩膀说道，“完成之后直接回家，基本功训练万不可落下一课，我星期一要考你的。”
“放心吧，师父，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马华挺胸保证。
“好了，快去吧。”
“好的！”
等马华走了，何雨柱便将烟酒和小肩包收进背包，然后通过精神映像进入了副本空间，打开背包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
除了厚厚的一迭大钞，还有粮票、布票及各类工业券，显然主人用心准备的。他数了钱，共1100元，包内留了一张字条，说明800元是熊胆的报酬，300元是熊肉。
以此来看，一斤熊肉卖三块钱，虽不算廉价，也不算昂贵。毕竟是 中最困难的一年，连番薯价格都被炒到了高得难以置信的地步，更不用提肉类了。
实际上这样的价格已是情面价了，否则每斤八元还未必卖得出去，五元应该问题不大，毕竟物以稀为贵啊。
至于那剩余的四百元熊胆，何雨柱并未挂心。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白景琦、白七爷那样既内行又有足够的资金。事实上，能得到800元其实已经算不少了。换成收购站或合作社的话，收购价格会更为低廉。
在票证方面，粮食票最少，最低50斤，每张是五公斤的全国通用粮票。比起本地粮票，这种在全国范围内流通的东西更为便利，无使用时限，还能在其他地方换到食用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