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别提醋坛子有多敏感
“这下娶媳妇的好事儿让他办妥了，能不好嘛。精神劲儿足得很！”
“不过话说回来，他壮实得跟铁塔一样，真不担心那媳妇小巧柔弱受不住啊？”
对于旁人的各种猜测，何雨柱一无所知，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放在心上。他们首先去万家饭馆。哎呀，人满为患！这是意料中的事，当前的食品供应一紧再紧，鲜肉都已经短缺，人们唯有去馆子里买些罐头度日，且贵得很。家庭餐桌上也想尽办法寻求改善，像万家饭馆卖的大包儿，不少人买回家，是挖出馅料后切碎和蔬菜一同烹饪炖煮，几块包儿的馅儿便能让一家子沾荤添油。
然而即便身处这些由国家掌控的餐厅、馆子或早点铺子，供应量受限，天天定量。若晚来一步，别说包子，连烧卖都不一定能有。然而即便是这局面，何雨柱也没捞上多少包子。好在炒肝每人还有份，也算稍慰心意。
在物资匮乏的当下，先对付一下。”
何雨柱看向李安馨和李安怡，微微笑了笑带有些歉意地说：“中午我请你们尝尝烤鸭，晚餐还有红烧肉哦！”
“柱哥，不用您太破费了。”
李安馨连忙摆手，李安怡也点头赞同。
天天吃这样好，不太适合。今天是个例外，何雨柱给他们各夹了个包子，还不忘夹了妹妹的一个，笑着说：“幸福的日子还在后面，咱俩慢慢享受，不必着急。”
“嗯！”
李安馨用力点头，水汪汪的眼睛闪烁着满满的喜悦，看着他那个人。
看到哥哥与未来的嫂嫂眼神交流，何雨水顿时感到满满的饱足感，有点无言。
用餐后，何雨柱并未立刻带三位女性去购物，而是引领他们来到古城最有名的药店——同仁堂。
“哥，咱们来这里做什么？家里又没人生病。”
何雨水显得很困惑。
“确实没人病，但安馨和安怡经历了很多，体质上可能会受损。”
何雨柱点了点头解释：“我想为她们开些温和的中药调理，这样能帮助她们更快恢复。”
“柱哥，别浪费这个钱。我和安怡现在身体好好的。”
听到又要花在她们头上，李安馨忙摇头 。
“没问题，这点费用不算什么。”
何雨柱笑道，“药其实不仅是为了你们，雨水你这么瘦弱，也该补补身子。”
闻言，李安馨这才不再反对，旁边的何雨柱也感宽慰多了。
“雨水，你带她们在这边等着，药店这种地方最好少进去。”
何雨柱说道。
“好嘞。”
何雨水迅速答应。
进入同仁堂后，何雨柱立刻向服务员表达意图。
“请问，我有一颗熊胆，你们收吗？”
他问道。
“不收。”
服务员抬头看了一下，面无表情地回答。
对于当今服务业的态度，何雨柱早有所预备，但他没想到就连药店也如此冷淡。
然而想到药店也是国营单位，销量增减直接影响售货员的收入，所以他们的态度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算了。”
何雨柱懒得纠结这些，直接转身离去。
“嘿，哥怎么这就出来了？”
何雨水看着哥哥这么快回来，一脸惊讶。
“这个地方不合适，换个地方吧。”
何雨柱说着指向斜对面的“百草厅”
，店面古朴典雅，门额上挂着“百年草厅”
的横幅。
来到斜对面的百草厅后，何雨柱还是叫三人在外等待，独自走进店内。
“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年轻的服务员微笑迎上来问。
虽然是简短的话语，但带给何雨柱的感觉截然不同。
“你们这里收熊胆吗？”
他问道。
“熊胆？”
售货员愣了一下，然后说：“您稍等，我去问问师傅。”
“请自便。”
对方客气，何雨柱也不免礼貌起来。
不多时，一位穿着长袍的老年人走出，显然年事已高，少说也八十多岁。
但他气色相当健朗，除了一根拐杖以外，几乎看不出岁月的沧桑之态。而看到何雨柱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神色。
在昨晚熊胆精华的洗礼后，何雨柱现在的容光焕发，在老中医的眼中堪称神采奕奕，生机盎然。尽管当今这个年代少有人能达到此番状态，即使是过去那些财富和权势并重的豪杰，就算注重保养和锻炼，也无法达到这样的健康状况。倒是那些武术行家，才会拥有类似气息，且并非普通的武者所能企及。
事实上，当何雨柱第一次看见此人，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记得这个人，虽然脸部皮肤显得沧桑，五官却依然鲜明，无疑是享誉国内的知名演员。
\"真不敢相信，这个世界莫非不仅仅是穿越了四合院的戏？还有什么古装剧情融合了进来吗？\"他心中疑惑道。
\"小伙子，你说有熊胆的事吗\" 白景琦正值八十华诞，声若洪钟。
\"是的，先生，请您帮我鉴定一下。\"何雨柱点头应允，取出手头预备已久的小袋子递出。
“这里请。”
白景琦并未接过物品，而是向一边伸手做出邀请的姿势。原本百草厅设有专属客区，但在新纪元里，部分传统礼节已被淡化。
等到二人走到旁边，老人才指示何雨柱直接将熊胆放在桌面上柔软的靠垫上，自己并没有直接触摸。这一做法符合老年人谨慎的习惯，珍贵的药材须妥善处理，以免出现问题。
“先生，能否请您鉴赏？”
何雨柱放下熊胆，恭敬有加地做出请的手势。
尽管不清楚对方到底来自哪部古剧，出于礼貌起见，他还是保持尊重的态度。
“哎呀？”
看到熊胆，白景琦惊讶地说，“熊胆常分三个级别，顶级是铜胆，其次铁胆，最低的是草胆，等级越高，价值自然越昂扬。”
“先生，您能告诉我，这只熊胆是哪种等级吗？”
何雨柱笑问。
“普通人不知晓，在铜胆之上尚有个更高级的存在，内行人称之为‘金胆’，”
白景琦一本正经地道，“但这样的高品质非常罕见，以至于后来许多优质的铜胆也称为金胆。”
“所以您是说，这枚熊胆就是金胆？！”
何雨柱连忙追问。
“没错。”
白景琦颔首。
白景琦今天忽然兴之所至来到自家百年药堂，虽说是新时代，这里的管理人员仍是原白姓家族成员。他们对这位白老爷深表崇敬。甚至官方也为白景琦回归药堂表示支持。药堂虽已国有化，内部依然沿用先前规矩运营严谨，药材质量和服务员的态度要求极高。只因同仁堂名声赫赫，方未被取代。
让白景琦没料到的是，这番随意造访竟遇见这么有趣一位年轻人。
“那么先生愿意收购它吗？”
何雨柱接着询问道。
“收购！全收！”
白景琦应允道，饶有兴趣地看着何雨柱：“小伙子，这样品质的熊胆，你要卖多少我就收多少，价方面你无须担忧，我们百草厅做生意，绝不在此事上耍花招。”
“好吧，那就将它交给您……或者说，百草厅。”
何雨柱笑眯眯地确认道。
“难道你不打算听听我出的价格？”
白景琦愈发觉得眼前这位后生颇有意思。
“仅凭您的这一席话，不管您给出多少价码，这熊胆我都决定卖给您。”
何雨柱一边说，还特意指向对街方向，补充道：“您不知道，我先前去过同仁堂试过，您猜怎么着？他们连都不收，更何况态度之差，比失去父母还要痛苦。”
“哈哈哈！”
白景琦放声大笑。
百草堂能在整个北京城里站稳根基，要说起与那些老字号药店之间的纠葛纷争，简直是必然的事情。
事实上，白景琦愿意付出巨大的代价来保持百草堂的“正宗味道”
，就是不想如其他老字号般，在更换了负责人之后，一切都变了样。
白景琦并不是多说话的人，直接叫手下将熊胆收下。他出的价格确实相当高，甚至让何雨柱都有些担忧背后藏着其他的意图。
“一万两千块？”
白景琦给出了具体的价格。
“不错，是一万两千块。”
白景琦点头确认。
“前辈，这笔交易确定没有问题吗？”
何雨柱明白熊胆价值不菲，但这价钱实在太高。
“质疑我是别有用心？”
白景琦笑道。
“没那回事。”
何雨柱急忙摇着手，表示自己只是普通人，“熊胆是朋友托我处理，不会让您觉得值得图谋些什么。”
“普通的熊胆，即便最好的铜胆，也顶天了八百块。”
白景琦笑着解释，“而你的这枚胆可不是寻常，是货真价实的黄金胆，难得一见。”
“常言道，物以稀为贵，同为百年参品与十载之比，怎能等量齐观呢？”
他继续阐述。
“道理如此。那么这份荣幸就留给你了。”
何雨柱双手抱拳，姿势洒脱。
“小伙子，我倒有个疑问想要问问你。”
白景琦仔细审视着何雨柱问道。
“您尽管问吧。”
何雨柱回应道。
“我一直好奇，小伙子是否曾习练过某种功夫？”
白景琦确信何雨柱曾有修炼，并非寻常锻炼，可能是内家拳，甚至是道家传承，否则他的神采奕奕无法解释。
何雨柱怔了一下，他还以为对方关心的是熊胆来源，却没想到这个问题被提及。
“看起来是我冒昧了。”
察觉到何雨柱的一愣，白景琦觉得自己似乎问错了，“这个我们不再探究了。”
“您言重了。”
何雨柱也十分好奇眼前之人的真实身份以及为何会有此疑问。“我没料到会是这个问题，实话实说，我是习过一些田家拳法，但离登堂入室还差得远。”
这话并非吹嘘，街头格斗注重实战，甚至使用身边的一切资源制敌，可能连正规的武学或 则比不上这种野路子。然而在白景琦这位经历过世事百态的人来说，何雨柱这样的程度，他并未表现出惊奇，反倒当作是一种谦虚：
“小伙子如此低调，实属难能可贵。”
他认为或许何雨柱出于环境考虑不愿深谈，便不再追问，反倒是自我介绍：“鄙人姓白，名叫白景琦，这家百草堂曾属我所有。”
听到这些信息，何雨柱才终于回想起来白景琦究竟是从哪个时代的影视剧中来的角色。
\"这难道这是《大宅门》里的白七爷吗\" 确实，他并未看过这部剧，却曾无意中在网上略闻一二，但记忆已不算深刻。
\"您……莫非是白七爷\"
\"哎呀！竟然有年轻人知道我，真是出乎意料！\" 白景琦此刻既吃惊又好奇地说道，“走吧，跟我去茶馆聊上一阵子，咱俩好好聊聊过去之事。”
\"能够得到白七爷的关注是我何雨柱的荣幸。\" 何雨柱连忙抱拳行礼，“不过今天真是巧合不成，我今天带着妹妹及准妻与妹夫一起来逛街购物，因手头资金不足还正准备卖掉这只熊胆，随后还得回去忙。”
\"那只熊胆可是你的朋友托你出手的？\" 白景琦微笑询问。
他早就明白了这只是个托辞，但生意场嘛，了解情况突然触怒人并非明智之举。
\"换成他人也许会这么说，但白七爷您面前我会坦诚相告。今日确实是时候不宜，希望下次能有机会聆听您的教诲。\" 何雨柱笑着解释道。
\"别等下次了，我把我家地址告诉你吧。\" 白景琦叫来学徒取来纸笔，亲自书写了一个地址递给何雨柱：“把这地址拿去，如果真心，欢迎随时来访，我家好酒好肉随时享用。”
世间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白家便是一个这样的家族。
尽管白家的产业已被国家接管，但几代积累的财富远非一个小百草堂能相比。
换做其他家族，偌大的基业可能会导致悲惨结局，但白家有白景琦这样一个智慧的祖宗和他的好孙子白占元。
白占元年轻时便加入 ，随着解放大军入京，他在军队接管委员会中崭露头角，后续又执掌某城区的区长职务。
虽然后来情感纠葛给他带来了一定的影响，但他的地位至今仍然显赫。
有他的庇护，加上白景琦老谋深算的行事方式，许多捐赠该捐的东西，必要的牺牲也早已做出。因此，在白景琦去世前，即使面临不可避免的衰落，但白家的生活还算平稳舒适。
值得一提的是，直到1980年，白景琦才离世，享年整整一百岁！
站立在百草厅门口，看着何雨柱他们离开，白景琦若有所思地说道。
\"七爷，真的需要做到这个份上吗？\" 旁边的一位中年人忍不住问道。
\"你啊这事儿，外人哪懂。”
白景琦眼神有些 。
常言道，人生七十古来稀，他都八十多岁还如此健硕，想必日常生活十分保养有方。
本该对长久寿命感到满足，但人类内心总希求延续生命。如果没有遇到机遇也就罢了，如今碰到了机会，即便是像白景琦这般的人物，也无法视若无睹。
这边的何雨柱尚不知巨熊血脉融合后的变化使白七爷产生误解——实际上，他的情况已经显着不同于普通人。强健的生命力带来了极长的寿命，并且连受伤后的身体自我修复能力也超越普通人许多，这些都是令白景琦渴望拥有的特质，因而愿意接近交往。
而何雨柱礼貌地拒绝，正是白景琦预期的常态反应。若是对方一听说了他的身份便立刻逢迎拍马屁，白景琦反而会疑虑自己的看法是否失误。
当然，即使是这样，该进行测试的事情还是要测试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