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过分关爱
对于刘海中、阎埠贵以及那院中口中的所谓“老太祖宗”
，他们的麻烦制造能力不容忽视，但实际上，和前五个相比，他们的麻烦并不及万一。
解决了清单上前五位，对于95号楼院子能否变得不再有纷扰这个问题，起码能让它变得更加安宁。
“那么问题来了，怎么处理那个不断制造麻烦的人，才能不波及自身呢？”
何雨柱思索时，他下意识地想到了副本空间的画面：“或许可以把难题丢进副本空间，这样一来就算麻烦人物不被刷新掉，也无法轻易逃出来。”
但他也担心一个问题：“副本空间除了我可以进入外，其他活物能够存放进去还是个未知数。
即使是家禽如猪牛羊、鸡鸭鹅之类，放入其中是否可行，还是一个未解之谜。”
实际上，在手中可测试这两点的东西非常有限。
但没关系，他明天可以在街头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购买一些家禽，不过由于近来时势不佳，要在市场买得到这些食材不太容易，很可能需要去鸽子市一趟。
“呵，除了带着雨水购物之外，我还得负责买鸡鸭，还要逛旧书摊。
早晨要去万家居享用包子，下午便宜坊吃烤鸭，明天似乎有很多事情要做啊。”
正当思考之时，何雨水忽然从外屋唤声道：“哥，水热了没？”
何雨柱赶忙应声答道：“啊，马上就好，等等哦。”
说着他起身取水。
等东厢的事儿暂告一段落，何雨水悄悄回来到正堂跟哥哥报告“情报”
：“哥，安馨姐姐和安怡一点也不脏，听说王主任带她们洗过澡了。”
她的衣物大小刚好合安怡的尺寸，但对于安馨，尺寸就有点紧。
“再说，她们俩虽然有些瘦弱，但我相信等她们丰满后会更加漂亮。
安馨姐姐她们都是挺规矩的女孩，家里没什么亲人也很可怜。”
“就是关于安馨姐姐年纪小，16岁结婚合适吗？”
听完妹妹的描述，何雨柱不禁轻揉着她的头安慰道：“雨水，你的辛劳真是难为你了。”
“对于安馨她们，我很满意，如果不出意外，你未来的嫂子极有可能就是她。
关于年龄的问题，王主任已经说明，因为她们并没有户口，到时稍微报大几岁应该不碍事。”
更何况在当前形势下，安馨她们的情况特殊，特殊情况就需要特殊处理。
“王主任早就有明确，像这种情况必须特殊考虑，避免盲流聚集导致更多社会问题。”
他不是在开玩笑。
当时在王主任处，对方也提出这是特殊的个例需特殊解决，因为过多的盲流涌入城市，如不及时安置将引致一系列严重问题。
何雨柱先前提出的方案已经由王主任汇报给上层，经过会议探讨，决定采取收养或婚配的方法分配合适的人员，以减小庇护所压力并抑制社会问题发生。
为达成最好效果，在某些方面确实实行了特别优待措施。
否则以王主任街办领导身份，怎么可能不顾法律限制，明明知晓李安馨仅16岁仍让她前来，这不是触犯法规吗？
何雨水舒了一口气：“太好了。”
但随后目光又显出了担忧：“哥，你不会有了嫂子后就不理我了吧？”
“瞎说些什么呢！”
何雨柱伸出手，在妹妹的头发上轻轻揉了揉，“别担心，你的嫂子是嫂子，你是你，你是我的妹妹何雨柱。
只要你愿意，我会养你一辈子，这是理所当然的。”
“真的吗？！”
何雨水脸上立刻由乌云转晴，笑容如花绽放。
“当然是真的，比珍珠还要真实！”
何雨柱坚定地点了点头，“只要你想上学，哥哥会全力供你读到高中，再到大学。
要是将来想谈恋爱，也选你自己满意的人，我会全力支持你。”
“即使不想成家，那就让哥哥陪伴你一生，我绝不会让你受到委屈，别说嫂子，任何敢于干涉我们的人，我都会据理力争！”
何雨柱话语坚决，充满爱护。
“哥哥，你对我太好了！”
何雨水感动地抱着她哥哥，感激无比。
“这不算什么，你是我妹妹，照顾你是我的责任。”
何雨柱再次揉了揉她的头，“现在赶紧去歇息，明儿精神饱满才能玩得开心，我会准备好许多礼物给咱们。”
“哥哥，咱们家里还足够支付这次的费用吗？”
何雨水虽高兴，但依然有些忧虑。
“别担心，绰绰有余。”
何雨柱微笑着宽慰她。
“可是如果我们用完了这笔钱，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呢？”
她心底期待能享受一下，但想到家中多了两个人，她便克制住自己，不想给哥哥添加额外的经济压力。
“这方面不用你操心，家中的生计问题我自当处理。”
何雨柱深知妹妹的忧虑，轻笑了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快回房去吧，免得安馨她们感到不舒服。”
“好的，晚安。”
何雨水答应着，“对了，哥，今晚我就不过来了，跟安馨姐和安怡挤一挤，既可以帮哥收集更多消息，也能更好地理解她们。”
“嗯，雨水确实懂事了，能为哥哥着想。”
何雨柱心中十分欣慰，这才是他理想中的妹妹。
那些原着中嫁人后冷淡至极的桥段，可不属于真正的亲情。
“因为你是我的亲哥哥，我怎么会不考虑你的感受？”
何雨水一脸理应如此的表情。
“呵，说得在理！”
何雨柱笑出声。
就在这对兄妹相处和睦之时，贾家内部却是愁云笼罩。
“后院那个姓刘的没出息，换成姓易的话，怎么可能只会带来这么点儿钱？”
贾张氏反复数着手中的红包，肥胖的面庞上满是对那笔钱的不满。
“妈妈，东旭离开后，他的工作怎么办？”
泪眼朦胧的秦淮茹急切地发问。
“还能怎么办？等你生产后接替东旭的工作吧。”
贾张氏满不在乎，径自将那份贺礼装进口袋，对秦淮茹的期待视若无睹。
“可是妈妈，我还怀着宝宝呢，即便生完孩子马上去工作，中间有那么长时间，万一生变怎么办？”
秦淮茹极力压抑愤怒的情绪，依旧保持着温柔。
“这世上没人敢阻拦。”
贾张氏脸上透露着强势，“那是我儿子的位置，任谁都抢不走！东旭是为工厂牺牲的，谁想抢就让他试试，我非去撕破脸皮不可！”
说罢，她冰冷的目光直直看向秦淮茹。
“别以为我想的你不明白，告诉你，没有这个可能！”
接着又强调起来，“除了你能代替东旭工作，我家的人都不行！”
\"秦淮茹，你要记住，一旦成为我贾家之人，生死都是贾家的归属！\"贾张氏语气冰凉地说。
\"你的那些小诡计藏起来，否则不要怨我没有给你留任何颜面！\"
听着婆媳之间的对话，秦淮茹泪如泉涌。
的确，贾张氏所说并非空谈。
秦淮茹本是想要争夺那个职位，如今看起来似乎是一场徒劳。
\"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我还是东旭的妻子啊。
\"秦淮茹否认了自己的小算盘,\"眼看我的预产期还有段日子，您不知道世道艰难了吗？\"
\"人在饥饿时什么事都可能做，你认为东旭手里的那份工作就不会让人觊觎吗？\"
\"这……确实。
\"贾张氏思考片刻，对媳妇投以怀疑的目光,\"那么，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真的没想那么多。
\"秦淮茹坚决否认，快速摇摇头,\"不如找找东旭的师父吧？他身为八级工，在高层很有地位，或许他会给出两全之策。”
\"这个提议也不错。
\"贾张氏意识到家里还仰赖易中海,\"好吧，那你去找易中海过来，询问东旭的工作以及我们的生活困境该怎么办吧。
\"
\"明白。
\"秦淮茹只好答应，起身走向屋外。
在秦淮茹离去之后，贾张氏将棒梗与小当支开，再次将钱收了起来，却没有留意到这举动已被悄悄回返的棒梗所窥见。
棒梗虽然年纪尚小，还在小学就读，但并不傻。
在家里受到贾张氏、贾东旭及秦淮茹的娇宠，使得棒梗形成以自我为中心的想法，行事随心所欲。
他对金钱有着直观的认识，能换美食和玩具，近日更是因为口腹之欲而馋嘴已久，尽管想念但也无从解决。
\"棒梗，你在做什么？\"秦淮茹带易中海回到西厢，瞧见他在阶梯上发呆便问道。
\"我没……没事。
奶奶让我俩去玩耍。
\"棒梗忙摆头回答。
秦淮茹明白贾张氏在隐藏私事，然而碍于易中海在场，并未再多提。
\"棒梗懂得照顾妹妹，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易中海看着棒梗的眼神慈爱如同……仿佛对方是他亲手抚养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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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秦淮茹见到易中海满脸慈祥，心中却暗生异色。
她清楚易中海的心思，但明白有些事情并非表面那么简单。
在秦淮茹看来，若想指望依靠贾张氏，在失去贾东旭后的未来，简直是一种幻梦。
为了自己未来的安逸生活，她需要新的靠山。
在这个情况下，还有谁能抵得过易中海？
秦淮茹心里早就做好计划，今后若家中有任何风吹草动，便直找易中海出马对付她的婆媳之争。
这不过是因为有个愿望——有个人能在自己老去后照料而已。
只要何雨柱自己照顾得当，待棒梗成年之后，自然可以接手这项任务，为易中海送老。
目前这只是一种假设，将来的事谁能料呢，嗯，将来的事留着将来再说吧。
然而秦淮茹和易中海这两个都有私心的人却并未注意到，何雨柱就这般靠着大门边，目光穿透了贾宅的方向，仿佛直直地看着他们的内心深处。
\"这就是所谓的‘同路人自有共通之处’吧，哼……这群畜生！\"
他也感到不解，贾东旭已经过世，为何易中海对贾家依旧如此宽容、偏爱？哪怕曾经有着深厚的师徒情分，在剧情中的年代变迁下，易中海一向精明，本不应去蹚这些是非浑水的。
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易中海失去贾东旭后，开始打主意依靠棒梗来实现他的晚年倚仗。
可是这也说不通，如果真是如此，他又何必去误导何雨柱，甚至拉上秦淮茹来坑害何雨柱呢？
况且人人都知道棒梗人品不佳，连大字不识几筐的大妈都能看出，易中海难道真的会看不见？
贾张氏，秦淮茹，甚至可能还包括棒梗，三人之间都是陷阱与计谋。
但一个如此精明的人怎会自掘坟墓？除非……存在某种无法拒绝的原因！
天哪，难道棒梗实际上是易中海的亲骨肉？这可真够让人惊诧的，这也许是解释所有疑点的一个突破口。
何雨柱心中对此揣测越来越信服，即便排除棒梗并非易中海之子，或许还有另一个可能：贾东旭就是易中海的血亲。
否则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明知道贾家人品恶劣为何还要去过分关爱。
不仅自己付出这么多，还将何雨柱牵扯其中，这已远远超过了找一个养老的初衷。
\"这中间的水太深了！比起来，这些人连大茂兄都不如。
\"
何雨柱坚信自己没有说错。
实际上，对比之下，那帮家伙简直不及许大茂的一星半点。
即使许大茂品行败坏，那也是为了自身的得利而使然。
抢走秦京茹和于海棠，不只是破坏对手何雨柱的好局，更是 所驱使。
安排人在棒梗身上下绊子，使何雨柱与秦淮茹八年都无法结合，这是他和何雨柱个人恩怨的表现，甚至还夹杂秦淮茹的背叛。
做了副主任厂革委后，贪杯、好色、贪财、嚣张，这些行为的背后，无非是他追逐权力、捞取利益的手段。
撇开那些实质性的利益纠葛，许大茂实在难以和何雨柱和睦相处，对于其他在没有利益牵扯的人，如果不去主动找麻烦，他也懒于计较。
甚至于后来因为阎家打算丢弃许大茂而自行与李怀德及尤凤霞联手走私电视而导致大爷一家险些倾家荡产、坐牢，这也是他们自食其果的典型表现——我挣不到的利润，你们也都休想！
按照许大茂自己的解释，难道当时不做事不行吗？赚钱理所应当，享受美色难道不是人生乐趣？
特别是在许大茂担任厂革委会副主任期间，除了何雨柱之外，唯一一个栽在他手上的人是刘海中。
但这是因为他先是恶语相向，想设计陷害许大茂，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能说活该！
“想起许大茂那个不知疲倦跑回乡村放电影的小 ，也好，免得他又找什么鬼事来缠着我。”
“不过之前听到风声，娄半城像是打定主意要把女儿娄晓娥嫁给他。”
“这件事要不要过问一下？要知道剧中的娄晓娥单纯无知，至少直到逃亡 之前是如此。”
看着秦淮茹和易中海走进西厢房后，心思盘算着的何雨柱也返回房间，并顺手关门锁定了空间。
东厢房中，何雨水很好地照顾了姐妹李安馨和李安怡，她们都是女孩，而且李安馨与何雨柱年龄相仿，因此三人有说不完的话题，相处很快变得融洽。
当天晚上，何雨柱步入副本空间，预先将第二天准备贩卖的熊胆、熊肉及野猪肉分别按部位切割并量好分配在不同竹篓中，放进背包内收好，这些部分有的是承诺给了赵卫国，有的则另有用途。
接着，他将家中重要的存款单、户口本、副食卡、房产证书及其他必要文件连同现金和各类票证、留作回忆的相片一一整理入包。
这样一来，便不用担心家中的宝贵物品被“盗圣”
偷走。
完成这一切之后，本体进入副本空间，他开始了自己的锻炼旅程。
除却街头格斗技巧，任何可以练习的人工技能都被他一一纳入。
因为他明白练习越多就能积攒更多技能经验或者熟练度，从而节省许多经验值。
遗憾的是，随着技能等级提升，所需的经验值也随之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