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教训教训
经过详细复盘打怪副本的经历后，何雨柱得出了几个关键点
第一件事情是困难副本中的敌人已经从野猪变成了黑熊，但好的消息是数量没有增加，不幸的消息是黑熊的体格超乎想象地巨大！想象一下，它们能一口咬住成年人大脑袋，可想而知这只熊该有多么硕大！
黑熊确实体型庞大、凶猛，但也并非无法对付。
使用m2卡宾枪搭载762x33毫米 虽然口径看似和五六式自动 一样，但其弹力在\"中等威力\"范畴内，而且射入动能不大，弹头设计也不尽如人意，因此对于何雨柱来说并不容易完全控制。
六个 全击中黑熊头部也没有彻底击败它，直到最终五六式自动 登场，在三枪下击破了黑熊脑袋，何雨柱才体验到这一副本困难但非不可征服的实况。
\"不清楚干掉一头黑熊后，下次副本中会有多少只黑熊等着我们呢？\"
\"若只剩五个，之后或许可通过极限‘一次击杀一次重生’的办法，以免费的方式逐渐攻克这个难度。
\"
\"但如果还是六只……稍等！这是否意味着我触及到了财富的秘密？\"
何雨柱有这样的疑惑也在情理之中，假设黑熊会不断刷新出来的话，只宰杀部分就能使下一次挑战时它们再次补充出现。
这样岂不是永续提供熊肉、熊胆、熊掌和熊皮的源头吗？
假如真有这样的好事，唯一的挑战将是死亡会迫使他回到副本空间，每次死亡对何雨柱的精神冲击不轻，长期如此他可能会神经衰弱！更何况，通过副本后不仅积累经验和积分，还能开启宝箱。
他很好奇困难难度的副本究竟会开出何种精品装备。
次日清晨，何雨柱在床上醒来。
昨晚睡得不好，梦境里满是被群起攻击的黑熊，还得忍受纠缠不清，让他相当无奈！
“嗯！”
他揉了揉太阳穴，那隐隐作痛的触感使他的脑袋渐渐清醒些。
早饭依旧是棒子面条粥，以及妹妹餐盒中的俩二合面馒头，但这一次填入的是熊肉而非猪肉。
实际上熊肉与野猪肉类似，带着浓烈的腥味，没有恰当处理，熊肉的滋味相当差。
好在他的厨艺不错且手中有商城积分，勉强度过了用积分换取食材的过程去料理熊肉。
熊肉虽丰腴，正好满足那个时代人们饮食匮乏、极度缺乏油脂的状况。
然而黑熊身上最有价值的部分无疑是熊胆，其次是那四个熊掌。
在这之中，以前掌最佳，左前掌更是最优。
理由简单：入冬和封山后，熊通常冬眠，睡眠期间时常用舌头舔舐自己的前爪，使掌心的厚茧变得极薄，甚至微出血痕，足下的甘津渗透进肉质中使其鲜美。
此外，因为大多数时候它们都习惯用左手（左掌）取食和挖掘食物，沾染了大量的野生动物血液，有时还会贪吃野蜜，使左掌更含浓郁蜜露。
经过漫长岁月，左前掌深受血、蜜、果实和自身唾液的浸润，品质上乘，自然优于一般熊掌。
在这种粮食珍贵的大环境中，要换取一两自行车想必不会消耗太多的粮食。
可是何雨柱很清楚，95号院子里野兽众多，刻意地公开享用肉类或买车无疑是把自己当成待宰肥羊，招摇而引人垂涎。
他可不愿这样。
\"师傅，爸爸妈妈让我向您道谢。
\"马华特意减慢骑行速度，轻声开口。
\"不必言谢，你是我的徒弟，彼此间应该互帮互助。
\"何雨柱坐在车后座，淡淡笑道。
\"是，我也有相同的想法，这种感谢反而显得客套了。”
马华很是欢喜。
“华子，有件事还需要你老爸帮忙。”
何雨柱毫不含糊。
\"您只管说，我爸会乐意帮忙的。
\" 马华立刻拍着胸脯保证，还不知道父亲是否能拿出那把\"七星狼\"帮他。
\"以前送我的那把枪是不错，但在对抗像熊这样的大家伙时就显得火力不够。
\"他直截了当地说道。
“熊？！”
马华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他。
\"没错，是熊。
\"何雨柱点点头，“正好我有个朋友给了张熊皮。
等硝制完成，你就带回给你家，也算是作为师父的一点儿心意。
冬天穿上熊皮夹袄会暖和多了。”
\"师父，那怎么好意思。”
马华表面谦虚，心中早已乐开了花，想象着穿着熊皮衣展示炫耀的那一刻，周围投来的羡慕和赞叹。
\"不想炫耀，这是给你爸妈的。
\"何雨柱在马华的后背上轻轻拍了拍，“但我那朋友发现很多熊，希望能换一把威力更大的枪。
你可以帮你爸问问这事。”
\"熊肉可能味道不怎么好，但脂肪多。
我再让朋友送来一些熊肉，同时可以教你怎么处理猎物，对你未来无论是家里的自用还是外出 ，都有用处。”
“师父您对我太好了！”
马华激动不已。
\"别这么感动，要是学不到位，小心到时候揍你哦！\"何雨柱半开玩笑提醒。
\"不怕，学得不够我会让您好好教训的！”
马华连忙表态，仿佛迫不及待接受磨练。
“此事紧迫，若有机会，今天就跟你爸说一声，尽快定个答复。”
何雨柱一想到梦见的熊袭击之事就不安，急着要把这些危险解决。
\"一定完成，今天就找我爸谈这个问题。
\"马华痛快地答允。
踏入轧钢厂后，马华找了理由溜去找个厕所。
差不多半小时后，他回来了，对着何雨柱使了个眼神。
“华仔，跟我去主任那儿，今天的饭菜和粮食怎么又减少了。”
何雨柱故意摆出一副不快的脸色，“如果照这样下去，工人们吃不饱，如何为国家效力？”
“哦，师傅，那不如您让大胖去好了？”
马华聪明地想找借口推诿。
“大胖？”
何雨柱朝胖子的方向看了一眼。
“师傅，我突然胃痛得厉害，想去厕所，真的忍耐不住了。”
胖子可不是傻瓜，主动挨骂并得罪主任的事情，他才不情愿呢。
看到胖子逃开了，何雨柱特意瞄向刘岚。
“额”
刘岚赶忙低下头洗菜，她不是不明白状况。
“让你来就来，不要这么多废话。”
说完这话，何雨柱阴沉着脸往外走，马华也只好无精打采地跟上。
待人走了之后，马华这才恢复原样，脸上的不甘已不见踪影。
“师父，刚刚我的演技怎么样？”
“演技太刻意了，还需要多加练习。”
何雨柱笑笑，“你能接过我这个活计，值得肯定。”
“ 。”
马华高兴地说：“师父，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呀？”
“还能去哪儿，当然是找主任反馈情况啊！”
何雨柱回答说。
“哈？真的要找吗？”
提到实情，马华的笑容收敛了一些
的确，何雨柱带着马华去找食堂主任，提了食品和粮食短缺问题，但他并未如过往般怒火中烧，只是平实阐述。
在得知主任已经知悉，并承诺向上级汇报后，他们二人静静地离开了主任办公室。
“这样就行了？”
马华按捺不住疑问。
“发现问题不提出是我们的责任。”
何雨柱微微一笑，“但我们已尽责反映，至于工厂能否解决，与我们就无关了。
顺便，午餐时和刘岚说一声，有人询问时就回答已经反馈过了。”
“好的，师父。”
确认周围没有人后，马华凑近何雨柱，继续说：“我也跟我爸汇报过了。”
“别靠得太近，无事也能制造话题。”
何雨柱嫌恶地将两人拉开距离，“你爸爸怎么说？”
“他答应下班前会给我答复。”
马华诚恳作答。
“这样挺好。”
何雨柱并不期待即时回应：“那你是怎么跟你说老爸的？”
“我在保卫科办公室打了电话给科长。”
马华解答道。
“行啊，你竟然和保卫科科长认识。”
何雨柱微微吃惊，却并不惊奇。
想想看，能提供他 ，这层联系当然不寻常。
“其实是我爸跟赵叔叔熟络。”
马华谦逊地笑着补充，“赵叔叔就是越科长让我问问，能不能再弄来点肉和粮。”
“可以是可以，不过价格不太便宜。”
何雨柱微笑着说。
与保卫科打交道可能有风险，但通过马家作为桥梁，总比在 买卖更安心。
毕竟，“高价是正常，”
马华对此毫不惊讶，“我听说有个家伙拿着一块成新的魔都手表都能换一袋红薯。”
一款上海特色的手表，市价大致在150元左右，还得算上当时的配给物品如手表券或工业券的额外价值。
根据市场价格来说，它的标准价位至少应该在200块上下。
可是，最终它只换来了一袋红薯。
哪怕每袋红薯有50公斤，以一角钱一公斤计价，那也不过只有5元的价值。
用5块钱换来的竟是市值200块的手表，由此可见当今粮食的昂贵！“你去跟赵科长商量下，我那朋友用起来枪械很称手，就是 不足。”
何雨柱其实就没打算还回那支五六式全自动 ，刚好这个机会就摆在眼前：“枪给我的朋友，至于额外 方面他也需要。”
\"关于价格，我会让赵科长商定。
我的朋友不缺钱，只希望换取 与 。
而且他还说过，若能得到一把新的 及对应的备用 ，他愿意用半扇大约重500斤的野生猪肉去交换。
\"
\"哎呀天哪，半扇重达500斤的野猪？\"马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并非垂涎三尺，而是惊愕不已。
\"对，是个庞然大物。
\"何雨柱点头确认，并向赵科长保证：“关于安全问题，您不必担心，我来做担保，一切都不会有问题。”
马 言问道：“那我现在就去
工人阶层现今仍然十分强大，一旦他们齐心共愤，即使是厂长也可能面临麻烦。
在路上，马拉赫骑自行车到了。
“师父，上车吧。”
“嗯。”
何雨柱跳上自行车，师生两人一路上边谈边行，不久后就抵达一处院落前。
这院子虽小，却是一套传统的三合院，总面积与规模都无法与95号大院相比，但是其单门独户的设计，营造的安宁氛围，立刻让何雨柱心生好感。
相对于95号充满纷争的大院，这样的小院才是何雨柱理想中的归宿。
前院、主房、东西耳房，虽设施不多，对何雨柱来说，已足够实用。
主屋给夫妻同居，妹妺住西屋；在无子女的情况下，东屋可用作厨餐兼客厅，前院也能改造作为杂物储藏处，并且或许还能腾出一间浴室？
就算未来有儿孙，这样规模的小院亦绰绰有余。
到时孩子的婚娶，以何雨柱的能力若仍未能周全置办，那就未免太失为父之道。
想到这里，何雨柱更加确信这种类型的院子最适合他自己。
晚餐人数并不多，只有初次一起出席的何雨柱、马拉赫，加上他们的父亲马文科以及钢铁厂保卫科的赵科长。
厨师也同样熟识，一是赵科长的夫人，一是马拉赫的母亲，亲朋好友齐聚一堂。
他们坐在正厅享用膳食，正房分出三间房：中间是饭堂，用于接待宾客；左右两间为卧室。
“何师傅，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赵卫国，我想不用多说，大家也认得。”
赵卫国的父亲马文科微笑介绍，“赵老，这是我们何师傅，厨艺那真是了得啊。”
“何师傅的厨艺我自然知晓，有幸品尝过呢。”
赵卫国微笑着伸手。
“我也记得赵科长您，您的酒量更是令我印象深刻。”
何雨柱热情回应，握紧赵卫国的手摇动，“直到现在都忘不了。”
“我这酒量也就这点儿本事，倒是你的烹饪技术我一直念念不忘。”
赵卫国微笑着，左手下意识地拍了拍他们握手的位置，“不过，今天你是客人，怎能让你下厨，以后机会有的是。
我们日后找个机会，好好品尝你的手艺。”
只是一番简短的寒暄，何雨柱已洞察了对方直爽的性格，同时也能感受到他的稳重。
“那太容易了，后天咱们还在这个院子，我来做几道菜请科长和大家尝鲜如何？”
何雨柱不失时机地下了邀请，“只是不知科长和马叔叔是否有空呢？”
“随时方便！只要有你的拿手好菜，无论何时我都愿意。”
赵卫国毫不犹豫，“届时你想做什么菜肴就直说，我可以让妻子提前备料，你只需尽情施展便可。”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何雨柱爽快地敲定此事，“时间我这边每天空暇很多，都闲出毛病来了，你们两位还是做主，挑一个适合的日子就行。”
“就这么说定，我就沾光享个嘴瘾。”
马文科笑言，转眼看向儿子，“华子，你过去帮帮你妈妈和婶婶。
正好师父也在，顺便也请你师父品鉴你的手艺如何？”
“明白，我会尽力做得更好。”
马拉赫迅速应答，答应得很是积极。
“大明你就大胆去做吧，别怕失败，就算结果不怎么如意，回头让你爸爸教训教训，你就会吸取教训。”
何雨柱笑道。
“呃，这个”
原本对压力没什么概念的马华现在却有了些压力。
\"哈哈，打得应该，柱子，这点小事你就不忍心动手？\"马文瑞也跟着笑了起来。
等马华离开，三个人便展开了聊天。
眼看两人无意立即转入严肃话题，何雨柱索性借机引到了院子的话题上。
“赵科长。”
“你就直接叫我赵叔吧，凭我这年纪，这份称呼是受得起的。”
赵卫国笑着说。
\"当然，赵叔。
其实，我是想问，这座房子是否属于您名下\"何雨柱顺着对方年龄的优势提出了这个问题。
虽然赵卫国只是钢铁厂安保部门的科长，但有许多人渴望与他套近乎称他为叔伯，因此这对他也算是一种补偿。
“你看上了这座院子吗？”
赵卫国没有明说，也不否认。
“现在住的那大院住了数十户家庭，人多混杂，有老有小，天一亮便是热闹非凡，真的让人头痛。”
何雨柱耸耸肩继续说，“那里老问题不断，我正打算为个人生活的改变做一些准备。”
“我可不想未来的生活中还要因那些事烦扰无止，所以我才琢磨换个环境，找个小院落，生活才能真正安静一些。”
\"我曾听说这里的情况，刚刚遭遇事故的贾东旭就是你们院子里的人，是吗？”
赵卫国回应道，眼神流露出对这事的兴趣。
\"没错，我住在中院，他则是住在西厢，我们算是邻居。
实不相瞒，事故发生那天，他的师傅易中海还召集大伙为他们募捐援助。
\"何雨柱坦白地微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