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明生死
\"身为一大爷，居然教我触犯法纪，我看得找个街办评评理。
当初设置三位大爷是为了处理邻里关系，并非犯罪诱导！\"
\"中海大叔，我没别的意思。
\"易中海急于辩白道，“现在厂子里的食品供应尚足，花一些代金券打点饭莱，雨水也能沾点儿光。”
\"一大爷您的关心理解，但我们班都已经有人家没饭吃了，有根棒子面粥填饱肚子，我都很满足。”
何雨水看出二人之间的紧张气氛，立刻表达她的想法。
说实话，她心中奇怪哥哥与易中海以往挺融洽，怎突然变得剑拔弩张。
不过无论怎么说，何雨水还是站她大哥这边，至少当前是这样的。
\"听听这个，这才是真正领悟的。”
何雨柱嘲笑着说道，“如果不是因为我妹妹年龄不够，凭借她的学历和那份责任感，在咱这院子当一个大家长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起码……她能做到公正无私，不是吗？”
易中海逐渐察觉到这家伙好像在挑衅自己，脑海快速闪过几个可能的想法，比如生活费会不会是从保定寄来的，但马上意识到这事他应该也不知道。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错啦，”
易中海压下内心的疑惑和不确定，“柱子，我来找你们就是为了晚上我们要召开全体会议，别忘了参加哦。”
\"怕是不行。”
何雨柱毫不留情地回应。
\"怎么会？”
易中海的脸色有些沉了下来，“这么重要的全院大会，作为院里的成员，你不应缺席。”
\"你看到了餐桌上的粮食袋吗？”
何雨柱抬头说道，“就像雨水刚刚提到的那个朋友一样，她家里遇到了困难，平时她帮助过人家不少，所以我们怎么能够忘恩负义呢？”
\"待会我要带着雨水去给他们家人送粮食，明天还得拿着粮票去兑换剩下的口粮。”
何雨柱进一步解释道。
\"但如果都给了别人，你们吃什么？”
易中海一脸迷惑。
\"家里的甘薯和土豆还能支撑一阵子。”
何雨柱故作苦涩地说，“要是实在坚持不了，只能去买高价粮。
正如你说的，我得保障雨水，即便牺牲自己也不能让她受饿。
\"
\"当然，如果最后依然困难，也只能求助邻居或社区，希望他们能伸出援手。
\"
\"你……”
易中海确信他在隐射些什么，但却没有直接证据。
毕竟给贾家捐款的事还没人知道，他不相信平时头脑简单的何雨柱突然变得聪明。
“好啦，大爷，我们家的粮食也没剩下多少了，即将断炊，就不请您留下来共餐了。”
何雨柱抢先一步切断了对方开口说话的企图，“关于全院大会，之后我单线跟你聊聊即可。”
听何雨水这样说，易中海本能想要提及捐赠之事，但随即明白，这小子的态度突然改变背后必有问题。
此时此刻提出来恐怕拿不到一分钱。
或许他会在会议上采取攻势。
\"这样吧，我去通知开会，你们开完会再去送粮食。”
说完这话，他不容分说便转身离开正屋安排会议。
\"哥，这是怎么了？”
何雨水咽下口中的棒子面粥，满腹疑问地询问。
\"中午时分，贾府的贾东家工作中发生意外，送往医院了。”
何雨柱接着说道，他喝了口粥润了润嗓子，然后再往下继续：“听说伤得很严重，抢救的希望很渺茫。
易中海作为贾东旭师父的身份不能坐视不管，于是召集大家开会，希望能集众人之力为贾家捐款捐粮。”
\"贾大哥……他受伤了，可能会去世吗？\"回家后专心学习的何雨水，并不清楚贾东旭的情况。
何雨柱说完之后，慎重交代，“待会吃完饭你就找借口去上厕所，出我们小区以后立刻去找街道办的王主任，这时候他们可能还没下班，就算走了也没问题。”
“我随后会给个地址，你自己去找她，一定能找到人的。”
“为什么要找她呢？”
何雨水不解。
“你呀，就不能想想现在是啥状况。”
何雨柱带着不满的语气说，“不是所有人家的日子都好过。
就说我们这院儿，哪家不难？还要替贾家捐款，自己吃得饱吗？”
“不捐不就好了，没必要去找王主任。”
何雨水依旧不明就里。
“你这点小算盘挺美的。”
何雨柱吞了一口窝头稀饭，接着咬了一口咸菜，“知道古代有种情况叫逼捐吗？有次有个‘一大爷’以道德名义 别人掏腰包，捐或不捐都是压力山大。”
“这样吗？不捐还不可以？”
何雨水感到惊慌。
“不仅不行，少捐也行不通。”
何雨柱嘲讽地说，“我在院子里工作虽说不是顶尖，但我们家人就我和你两个，其他人就帮不上忙了。
有些人会怀疑这么多钱我都用哪里去了。”
“如果我有盈余，就应该救济他人。”
何雨水分心回忆起来，何雨柱的话让她惊讶，大哥竟然遭受如此困境，“大哥记得吗，大清走了以后，咱们兄妹经常受到别人的欺压。”
“你知道吗，那次去保定，其实是易中海让我去的。
结果我因为那次行动而错过了厂里等级晋升，从学徒做起。
本来凭着我精湛的手艺，至少起点也能到第八级别的厨师。”
“还有，这些年我晋升慢，背后有人恶意中伤，让我看上去太年轻需要锤炼。”
何雨水听得心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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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深知短时间内让何雨水认清整个九十五号院的复杂局面很难。
因此他并未再解释太多，利用进餐之际嘱咐了和王主任沟通的内容。
何雨水吃罢窝头粥，肚子里有了些许底，于是想去找王主任，刚出门就被易中海看到了。
“雨水，全院大会要开始了，我们稍后再去。”
易中海提醒道。
“一大爷，我想去一趟厕所马上回来。”
何雨水冷静地回复，“反正有哥哥坐阵，家中一切由他决断，您无需担忧。”
确认没有携带米袋的何雨水，易中海想了想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便不多言语。
处理完前院的三位‘大爷’同样的话语之后，她愈发信任哥哥之前讲述的事情真实性。
没想到，那个看似安静、和睦的小区里藏着许多未知，仔细思量令人胆寒！离开小区，何雨水直奔街道办事处，可惜不巧王主任提前离开，返回家中了。
何雨水分享了何雨柱给她地址去主任家里相见，还好王主任住得离她不远，不算遥远。
此时，何雨柱倒是不紧不慢地吃完了饭，并没有收拾餐具，只等着何雨水回来后再处理。
趁着些许闲暇时间，他踱至正屋卧床上，运用意识打开了个人面板。
- 姓名：何雨柱（李卫国）
- 年龄：26岁（实际上28岁）
- 性别：男性
- 经验：110点
- 积分：100点
- 技能：
- 刀功（已入门）: 1880\/
- 调味（已入门）: 2580\/
- 火候（已入门）: 2880\/
- 大锅菜（略晓一二）: 980\/1000
- 谭家菜（略晓一二）: 880\/1000
- 四川菜（已入门）: 5880\/
- 射击（初学）: 30\/100
- 配件：五六式自动 x1, 卡弹匣 x2 (每匣30发), 木质储物箱（普通） x1, 玉米 x198, ……
- 场景任务：保护玉米田 (简单难度已完成，普通未完成，困难未完成)
- 积分商城：点击查看待购商品列表与详细信息
技能栏的等级划分，使何雨柱明白他的金手指赋予技能从新手晋升，包含九重境界：略知一二、略有心得、熟练掌握、游刃有余、融合精通、炉火纯青、卓越出类、出类拔萃乃至登峰造极。
每个阶段所需经验值呈十倍递增，想要从出类拔萃提升到登峰造极便要积累10亿经验值。
深知此点，何雨柱心存庆幸，因为他的深蓝既无需诡异能量汲取，又自带任务经验获取空间，尽管看起来10亿经验似乎不少，但在他肯全力以赴的情况下，绝无问题。
这位神秘大佬真得太慷慨且贴心了！
赞美神秘大佬的话语说尽后，何雨柱转而看向经验与技能栏：“100点看起来可观，但实际上却并不够用。”
“然而这并无大碍，我何雨柱能够走到今天全赖天赋异凛、无人可敌的实力、深厚底子与过人悟性！”
“所以……深蓝，帮我提高些！”
很快，在何雨柱调控之下，大锅菜技能从略晓一二晋升到熟练掌握，射击技能同样突破到略有心得。
几乎同时，他在想象中的厨台与射击练习场上不断磨练，结束后，他惊喜地发现对这两种技能掌控力突飞猛进！
这种掌控不只是嘴上说说，试想一下，只需心意一动，背负的五六式自动 瞬间现身手中。
当何雨柱坐直身体瞄准射击，他确认自己确实拥有了更为精湛的枪法。
简而言之，如果对那头野猪，何雨柱现在不必将整匣30发 全部耗光，自动模式也非必需，仅用半自动模式就足以，且无需陷入困顿或碰运气。
“操控感完全不同了，才不过是略晓一二，若能熟练掌握了，威力又该是如何惊人？”
他恋恋不舍地把枪收纳回背包内，暗想：“不行，趁手头还有枪，今夜我就尝试通过普通难度任务！”
“还不知道呢，初级难度的野猪就这么大，普通难度的野猪会不会更大更多些？”
心中暗想着，易中海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柱子，该开会了，出来吧！”
他说道。
“呵呵……看来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了吧！”
何雨柱冷笑了一声，毫不在意。
因为，他本质上是李卫国的内核，并非真实的何雨柱，对于易中海这样耍手腕的老狐狸，他不必顾虑太多。
别人明显打算算计到他的生死境地，他还假客气处处顾虑，这种人的脑子哪里有问题？对方会悔过自新然后言归于好吗？纯属扯淡！
何雨柱走到外屋抓起家里一张长椅，穿过主屋大门，恰好看到许大茂两手插兜，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从月亮门那里走出来。
这小子从小就不对头，据后代粉丝们所说，这两人之间的关系简直是相爱相杀的桥段。
甚至还有一篇同人文将何雨柱冷冻至桥洞致死，许大茂料理后事的情节，被认为是原着改编的经典，令人咋舌。
但实则不然，照理说像许大茂这么烂的人品，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如果要计较起来，何雨柱葬身之处反而更可能发生这种事儿——对手活得逍遥自在而自己已死，他当然乐见其成！
“喂！傻柱你猜到啦，我就要……”
许大茂见到何雨柱立刻笑了起来。
但还没得意完就被对方的动作打断——只看他迅速挥动长凳，直接向自己砸了过来。
许大茂本能想躲闪，却不小心忽略了危险！随着一声巨响“嘭”
，长凳一端精准击在他膝盖上，痛得他捂着腿重重摔倒在地，“哎哟”
叫了一声。
“你还动手打人？”
痛得面庞变得扭曲，许大茂的脸愈发狰狞猥琐。
“许大茂，你聋了吗，还是脑子不清楚？我中午已经在食堂强调过，这里没有傻柱，只有何师傅或何雨柱，你的记性去哪儿了？”
何雨柱步步紧逼，冷静地俯视他质问道。
“是要我举报出你下乡放映电影时那些肮脏不堪的行为，你才肯牢记？哦对，别忘记还有你爸，父子公司都是废物货色，我主张家庭和睦，你觉得怎样呢？”
何雨柱的话直指要害。
面对这阵凌厉攻势，许大茂瞬间胆怯起来！
许大茂的母亲听到了动静匆匆赶来，只见许大茂早避开人群，缩到廊檐一角。
“大茂，出什么事了？”
母亲满心忧虑地询问。
“没，没事儿。”
许大茂不敢多言，心中暗道今天何雨柱的确怪异，如此怂包按道理是不会随便招惹麻烦。
但这没关系，正面不行他就用策略，光明手段不成就暗度陈仓！
不多时，九十五号楼内各屋的人基本都聚齐：有人两家同来的有独来一家的，孩子们没出现也正常，毕竟这是庄重的事情。
易中海端出桌椅长凳，三位老人都有一席之地。
易中大海在垂花门后面，老二刘海洋坐在左侧的位置，按古习俗以右为尊，他排名第二自是不会示弱于其他大爷。
阎埠贵三老爷坐于易中海右侧，院落里的住户，大多数都带了长凳或木凳。
有的如许大茂这样的年轻人觉得麻烦，索性倚在回廊栏杆边欣赏热闹。
对他们而言，全院大会就图个乐呵！
待刘海中清点人数完毕，确认除了后院的老前辈，每户至少有一人在场后，他的目光转向了易中海：“大伯，人都到齐了。”
此刻，身怀六甲的秦淮茹自贾家厢房走来，哭声幽咽，楚楚动人，加上院内第一 之称的容貌，不少男士都被她吸引了目光，特别是许大茂，痛感仿佛都忘在一旁。
若非许大茂早已不再满足单纯的电影放员生活，早已有了一些亲昵经验，但与秦淮茹相比仍是相差甚远，想不垂涎三尺都有困难。
“大伯、二伯、三伯。”
秦淮茹哭诉般的打了招呼。
“唉……先找个座位吧。”
易中海叹口气回应。
“恩。”
秦淮茹望向何雨柱，心系丈夫贾东旭重伤之事，让她深感生活犹如世界坍塌了一般！
她并非特别喜欢贾东旭，而是习惯了有他的呵护后，如今这保护伞一旦撤去，往后的日子将充满变数。
冷静之后，找到新的依靠成了秦淮茹的第一考虑，而何雨柱自然成为了她的首选目标。
秦淮茹虽然认为何雨柱长相一般，但他健硕的体魄和良好的职业稳定性让她坚信，在困难时期何雨柱可以成为她的依靠。
她深知，在粮食紧张的年代，厨子永远不会挨饿，且作为食堂班组长的他，如果愿意帮忙，定能让生活宽裕些。
更重要的是，何雨柱单身一人无牵挂，这在家中人口众多的院子中，显然是优势。
听见何雨柱拒绝，原本有人跃跃欲试，但想到万一的情况，谁都不敢轻易出头。
“许大茂，到贾家取一张凳子来。”
易中海沉声吩咐。
“我不去！”
许大茂心里急切，但口头上却不肯承认。
他还想炫耀即将来临的喜事：“秦姐已是有夫之妇，马上我也要迎娶新妻，不希望传出不必要的流言。”
“瞧，大茂哥快有大事儿啦！”
阎解成 人群嬉笑道，这样的好事自然不会错过。
“哎呀，才说到而已，八字还没一撇呢。”
许大茂得意地瞥向何雨柱，却看见对方没在意自己，内心气恼至极。
易中海无奈，只得换了其他人去贾家搬张凳给秦淮茹坐稳：“刘大哥。”
他看向刘海边。
在会议的27号环节，刘海中心深明其中奥妙，意识到轮到自己上阵了。
“请大家静一静，现在由我来说今天的全员会议内容。”
刘海中心从容宣布道，“我相信大家都已听说了，贾家贾东旭今天工作时遭遇意外，目前已被送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