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干柴烈火
这顿晚餐,他们吃了很长的时间。王东山他们回来后,又绘声绘色的把发现米糠的过程做了一个详细的陈述。李子俊又要求两个警员今天晚上开始到明天上午要把凡是能打捞起来的米糠全部打捞起来,连同白小姗的一丝头发一起送到刑警大队进行dna鉴定。一旦有结果,马上报告宋所长和袁所长,还有他。
到了晚上11点过,大家吃得比较尽兴了。两个警员去安排王东山和秦生林的住处。李子俊便热烈的拥着丁巧妮亲亲密密的回到了他的宿舍,一路上心痒难耐,他的咸猪手不断的在丁巧妮身上摩摩擦擦的。
进得房间,李志军用脚去关房门,屁股一下子就抵在房门上。他一把把丁巧妮拉过来,手掀开她的体恤,伸进她的光滑的后背,四处抚摸,嘴唇一下子就吻在她的香香甜甜的嘴唇上。说:“巧妮,想你,爱你,爱你,爱你,想你,我想你。”
丁巧妮踮起脚尖儿,迎合着他的热吻。她紧紧的吊住李子俊的脖子,滚烫的舌头儿在李子俊嘴里猛烈的摸索,听到李子俊说爱她,想她时,她不住的嗯嗯点头。
情难以自禁的时候,丁巧妮的细手插进李子俊的腰去解开了他的裤子,两人扭着倒在了床上,干柴遇到烈火就熊熊燃烧起来了。
你要我,我要你,两人在床上拥抱着翻滚,不知不觉的身上被对方剥得一丝不挂。彼此没有羞愧,没有矫揉造作,没有怜花惜玉,没有丝毫禁忌,没有功名利禄,只有双方身体的尽情索取,只有小别胜新婚的欲望的尽情放荡。他们两人彼此拥有对方,就像驶入了浩瀚无边的汪洋大海,一会儿缓缓的平静前行,一会儿顶着狂风巨浪呼啸呐喊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丁巧妮突然感觉到全身有点疼痛,甜蜜的疼痛。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匍匐在李子俊的胸上。她的眼睛盯着微闭的李子俊的眼睛。她忍受着自己腰腹、大腿根的隐隐疼痛,她把嘴唇轻轻印在在李子俊的眼睛皮上。然后滑下他的身体,伸手一勾,把李子俊拉过来压到了自己身上,感受着李子俊对自己的饱满压力,她觉得女人必须还是要有心爱的男人压着才踏实。
李子俊也醒了,他看着身体下的女人,说:“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首诗是谁写的?考考你。”
“不知道。”
“你不知道啊,你是语文老师,你怎么连这首诗都不知道呢?”
“语文老师就该知道吗?这是流氓诗,只有你们这些渣男才晓得。”
“你想一想,谁写的,如果回答不起,我就要惩罚你。”
丁巧妮一下子掀翻李子俊,重新扑在他的身上。说:“那我也考你,看你知道不,你不知道我也要惩罚你。”
李子俊说:“那你说。”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双鸳鸯字、怎生书。这首诗是谁写的?可别给我说,你不知道啊。”
“这不是诗,是词,你连诗和词都说错了,我要惩罚你。”李子俊说罢,就把手环住丁巧妮的腰腹,开始使坏。
丁巧妮不断求饶,说:“我说错了,是词,是词,不是诗,那你说,这个词是谁写的?不忙处罚,我要生气了。”
“我现在知道是谁写的,也不告诉你,我要惩罚你,你生气我也要惩罚。”
又一阵疾风暴雨,丁巧妮彻底瘫软在李子俊怀里。
“子俊,我的老公,我不想回去了,我想调到盆洞小学来教书,天天和你腻在一起。”
“这不是说的傻话吗?”
“巧妮,你太美了,身体太美妙,妙不可言。我一辈子只要你一个女人。”
“我也只要你一个男人,你是我最好最棒的男人。”
“巧妮,我们不说话了,才四点半,我们还睡一会儿。”
于是,丁巧妮便乖巧的钻进李子俊的胸怀,蜷成一团,不一会儿就呼呼沉睡了。
七点五十,闹钟叮铃铃的响起来了,沉睡的两人同时惊醒。李子俊轻轻的拉开丁巧妮的手,慢慢的移开自己的身体,起来穿衣,穿裤。丁巧妮慵懒的翻了个身,说还想睡一会儿。丁子俊说:“今天你在这边又不上课,你还睡一下吧。我起床,我去看一下他们收集的米糠,看有多少了。”
“老公,法医你熟悉吗?这些米糠全部给他们了,万一他们弄虚作假怎么办呢?”
“你说的这倒是一个问题。”
“这样,我们留一部分,不忙给法医,等他们鉴定结果出来了,再说。”
丁巧妮站在床上给李子俊脸上亲了一下,说:“我的老公真聪明。”
李子俊到了办公室,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但是门是大大开着的。说明办公室的这些人刚出去不久,或者就在附近。李子俊跟袁所长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里,袁所长说马上就回办公室。说着说着,他就回到了办公室。
“女朋友才来,不多温存一会儿吗?”
“都温存够了,我来看看搞起来的米糠有多少?”
“有一小麻布口袋,准备让小豆送到刑警大队。”
“袁大哥,不忙,留一半一下,巧妮老家有个养鸡的,她刚刚打电话让丁巧妮给他带一袋米糠回去。巧妮不想麻烦去到处找,就想带一袋捞起来的米糠回去。”
“没有问题,留下半袋就行。不过,是湿的哦。”
“管它是干湿哦,是米糠就行。”李子俊当然万万不可能把丁巧妮说的话透露给任何人。一旦传出去,那可要严重影响同志之间的团结和上下级关系的。
袁子翔说:“兄弟,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李子俊坐在他自己的办公椅子上,说:“到底怎么办,我也没有想好。总之,这个案子目前还是无头无绪的,是乱糟糟的。我在想,下一步我们要做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紧密跟踪dna鉴定,尽快出结果,确定死者和白小姗的关系。第二步,在白小姗和白大姗母女的社会关系中开展广泛的社会调查,发现可疑人员。”
陈德江坐在交巡警支队办公室里,接到一个电话,他回答道:“什么?那个狗日的逼崽儿又在搞事啊?先吓唬他一下,再不行就弄他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