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可怕的浊江水
“当然去了,而且人家说我是魏先生弟子,跟玄甲卫是一家人,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周野思索片刻,难为情道:“两个名额有些不妥,毕竟我手里也就五个。”
李卫没有没有继续为难,只是淡淡道:“如果不妥,那就把我儿子的名额给宋小北。”
“……”
周野干脆不说话了,这老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李民不是他亲生的?宋小北才是?
“李老弟,你这话要是让李民那小子听到,估计又要骂你老王八蛋了。”
“骂就骂吧,反正那小王八羔子也没少骂我,我跟你说真的,名额不足就把我儿子的名额给他。”
此时二营内,李民正分派军务,突然他连打三个喷嚏。
“啊qiu 啊qiu 啊qiu 奶奶的,那个龟孙在背后算计我?”
“李老弟,容我想想,李民实力强悍天资不比宋小北差,不去小玄界太可惜了。”
“宋小北虽然天赋异禀,但只有元海境一层修为,我怕下面人会不服,说我偏心。”
“原来周兄是顾忌这个,你大可放心,谁不服就让他找宋小北去。”
“哦?你对宋小北的期望这么高,为什么?”
“周兄,你见过元海一层修为,反杀元海五层修为的年轻一辈吗?”
“元海一层反杀元海五层,这有点天方夜谭了吧,你是说……”
“没错,宋小北就是这类人。”
“……”周野再次沉默了,元海一层反杀元海五层,如果是真的话,那不是同境无敌了?
“李老弟,如果真如你所说,我就给宋小北一个名额,让他进小玄界获得机缘。”
“好,多谢,告辞。”
“别走啊,棋还没下完呢。”
“承让,此局我赢你三子。”李卫话落便淡淡散去身影,离开了碉楼。
“三子?逗我玩呢?”
周野不信,连忙自己推演起来,一直到了晚上,他才缓缓起身并幽幽道:“好像的确是三子,这老小子棋艺又涨了,修为也越来越看不透了。”
夜晚,宋小北修炼完毕,正准备休息时,天灵宫内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汪,主人,检测到新的舍得点生成,来自忠实铁粉的仰慕,00001点。”
“……”
翌日,宋小北带着自己的部下,负责一段河渠挖掘。
此处路段有些难啃,挖掘费时费力,不光是石头多,主要是因为这里距离浊江很近,已经不到十里了。
他站在一块石头上,眺望远方。
浊江犹如一条白色的巨龙,自西向东川流不息。
再加上两岸那五颜六色的苦菊花,不免让人对其心生惧意。
这条大河的凶名,自古有之。
死水难渡,下五境沾之必亡。
宋小北小时候就听父母说,浊江两岸不能去,去了就回不来了。
“啊!”突然有人惨叫。
宋小北赶紧过去,只见一个士兵,右手正在溃烂,他的皮肤与血肉正在腐蚀,就连骨头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一众人等大惊失色,纷纷退后,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
“啊,救我,快救我。”那人呼叫,他的整只右手已经被腐蚀没了,但是溃烂的速度丝毫没有减慢。
宋小北眼疾手快,从天灵宫内召出钨钢玄铁剑,眼中露出一股狠厉,这种腐蚀的力量非同小可,必须立刻采取措施。
“唰。”的一下。。
他用长剑砍下正那人的手臂,然后快速以真元替他止血,这才救下他性命。
要不然,以刚才的腐蚀速度,很快就会波及全身。
被砍下的手臂,还在继续腐蚀,只十数息的时间,就化作一团黑灰,连骨头渣都没有剩下。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这太可怕了。
“啊……啊……”
另外一边又有一人惨叫,他的腿同样在溃烂消失。
宋小北意识到不妙,赶紧大声叫道:“大家快上岸。”
接着他又用钨钢玄铁剑,斩断第二人左腿,将其带到河渠岸上。
然后他独自一人,小心检查情况。
“来人,去后勤部队,将还没有杀的鸡,抓几只过来。”
“是,宋百队。”
很快,两人带着七八只活鸡过来。
“都扔下去。”
也许是感觉到了危险,被扔到河渠里的鸡,纷纷跑起来,往岸上飞去。
宋小北见状,控制飞剑。
“咻…咻…咻……”连续数剑,将每只鸡的翅膀折断后,又将它们赶到河渠底部。
突然,一只鸡走着走着就惨叫起来,而后腐烂化作一团黑灰。
宋小北仔细观察,那只鸡走的地方比较潮湿,地上有渗出的小水滴。
他将其余几只鸡都赶了过去。
果然,沾到水滴的鸡,全部腐蚀成黑灰,看来是这地下渗出的水有问题。
“来人,将此事通知李校尉与周都督。”
“是,宋百队。”
周野与李民火急火燎赶到,仔细检查之后,众人得知这是从地下渗出的浊江之水,让大家以后注意。
注意?怎么注意?宋小北皱眉。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周野叫来了一位阵法师。
阵法师布置了阵法,封印住渗透水滴的地方,继而,玄甲卫又开始了挖掘河渠。
只不过,所有人都忧心忡忡,挖掘速度也降了下来,大家都在担心,如果又遇到方才的情况该怎么办?
那只是一些水滴而已,腐蚀性就这么可怕,倘若自己不幸沾染,为了保命,恐怕除了壮士解腕,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在阵法师留了下来,陪同玄甲卫一起挖掘河渠。
然而,随着挖掘的深入,宋小北越发感到不安,他仿佛能感受到,远方那条腐蚀万物的巨龙正在咆哮,随时准备将他们吞噬。
宋小北心中不禁思绪万千,他深知这些水滴是从地下渗出的浊江水,而且他们挖掘的方向又一直向北,也就是说,他们正在逐渐接近浊江。
一时间他不禁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但又迅速将其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