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中年被迫练小号
加上身子的虚弱,竟是一下子跪倒了地上,紧张的说道:
“爸,你,你要干嘛?”
许父站了起来,细短的竹棍子在手上上上下下的敲打着,不断朝着许大茂走过来,冷笑着说道:
“不要以为你自己可以瞒的天衣无缝,说说吧,这么一大早去医院干啥去了?”
“爸,你你怎么知道的?”
许父先是冷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怎么知道的?你以为你早上偷偷摸摸的出去,我和你妈不知道是吧,从你回来住的那个晚上,我和你妈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这不,今天早上听到你这做贼一样的出门,我披件衣服就跟着出去了。”
许大茂也是怕挨打,看到许父走近了,“蹭!”的一下站起来,打算撒丫子往后跑。
却不料许父血脉压制,在逮他这件事上爆发出了不属于他这个年龄段的速度,一个箭步向前,抓住了许大茂衣服的后衣领子,说道:
“还跑?不会以为你结婚了,你老子我就不敢揍你把?”
许父抓着许大茂的衣服,把他推着往家里走,许大茂这种情况下再是油头,也不敢反抗,狡辩道:
“爸,你听我解释,我去医院是因为着凉了,去医院拿药的”
“哼!”
许父可精明着,才不会听许大茂这满嘴跑火车的话,这年头哪有人染了些风寒就往大医院跑的?
待把许大茂逮到屋子里之后,连着许母进行双排,团团把许大茂围在椅子上,问道:
“自己坦白吧,说说你到底怎么了吧,要是有什么大病,咱就去治。”
许大茂仍旧是坐在椅子上,支支吾吾的半天不说话,好半天的才说道:
“这,我,我真的只是感冒了。”
此话一从嘴里说出来,许父许母对视一眼之后,像是商量好了的一样,许父率先捆住许大茂的手,许母进行了对许大茂的搜身,最后在许大茂杀猪般的抗拒之下,翻出来了医院的那几张单子和几副中药包。
许母拿起中药包闻了闻后就把它放在一边,看到单子却尴尬的发现她本来就不认识多少个字,更何况是医院的写的,立马招呼许父:
“孩儿他爹,你快来看看这写的是啥,这不啥不啥的啊?”
许父看到许母拿到东西了,立马是把许大茂的手放开,一边过去拿许母手上的单子,一边说道:
“大茂,你放心吧,咱家这些年还有一些积蓄,咱得了病就去治,轧钢厂不还得报销的嘛。”
听到许父这话,许大茂仍然是想站起来抢那些单子,许父看到他还想再作妖,立马吼了一句:
“你给我老老实实大的坐着!”
这一声嗓门差点把房顶都给掀掉了,许大茂被吓得原地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有动作,只能绝望的坐在原地。
许父看到他坐在原地,才拿稳单子开始看了起来,只是他文化程度也不高,拿着单子左看右看,也是到了一般医院诊断单最关键的地方,只见上面写着:不什么不育
许父看到这俩个字能在原地,才迟迟的把头转向许大茂,发出了阴冷的笑声,问他:
“你不会现在告诉我,你和娄晓娥生不出来孩子是因为你吧?这上面写的什么不育说的是这个意思吧?”
许大茂认命般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这一切。
许瞬间把眼睛闭上,手里紧紧的把这几张单子攥的皱皱的,鼻子大幅度的呼吸,显然是异常愤怒。
好半天,许父才把眼睛睁开,不知道这闭眼的时候是想到了祖上十八代,还是下九泉之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的盘问,出了家门拿到刚刚被他扔到地上的竹棍,走向许大茂。
一鞭!
“老子让你生不出孩子!”
又一鞭!
“我许家就要断在你这个不孝子手上了!你让我晚上怎么睡得中觉,你让我百年之后怎么面对列祖列宗。”
就在这一鞭又一棍的鞭策下,许大茂正在凄厉的惨叫声。
许母看到许父手上青筋显露出来的打着自己儿子,几鞭子下去就是打得许大茂满地打滚,颇为心疼的去拦住许父,说道:
“别打了,这也不能全怪大茂啊,他也不想得这个病啊”
“不怪他,还能怪我不成?”
许父短暂的发泄了怒火之后,倒也没有再一直打下去,说到底也是他儿子生病了啊,刚刚也是怒火涌上心头,一时没忍住。
待屋子里恢复平静之后,许父坐在另外一个凳子上,手在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显然是头疼至极,说道
“现在说说看吧,怎么回事?”
许母把许大茂扶起来坐下来之后,许大茂这才一把鼻眼泪的说起了他的遭遇,诸如和娄晓娥吵架,她去检查没问题要离婚,他不甘心的也去医院,医生无情的告诉他
听完许父沉默半天才开口问道:“彻底治不好了吗?那怎么我看你还拿了医院的药回来,干嘛用的?”
“一副是用来调理身体状况的,另外一副是是增强那方面的?”
许父听到他这个话也是嘟囔了一句:“都延续不了香火了,还增强啥。”
然后看着许大茂说道:“待会你就去找咱附近的那个郎中,请他把药房抄一遍留在我这里备用,别万一你哪一天毛手毛脚的把药方弄丢了,还得去趟医院,那那个调理身体的也留一份吧,你记得按照医院的嘱咐按时喝药,多花点钱也没有关系。”
许母也在旁边默默地点头,流着眼泪。许大茂瞬时感觉到了这浓烈的亲情和父爱,感动的说道:
“爸,妈,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放弃的,医生说现在没有希望,不代表以后没有,我一定会努力的不让咱许家到我这就断了的。”
“嗯,好,你有这份心就好,你今天不是还要上班吗?你收拾收拾就走吧,这段时间就别过来了,好好在四合院里养养身体。”
许大茂连声说好,感受着这许父的关心。殊不知,许父心里也有了一番别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