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顾辰的过去
顾辰这边春风得意,可苦了宋知远那边了。
在帮顾辰解决完这个烂摊子之后,想起苏瑾,他就愁得睡不着觉。
他和顾辰是几十年的交情了,两个人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玩在一起了,对于顾辰家里的那些事儿他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
顾辰父母之间的事他也比较清楚,虽然他很同情顾辰童年时的遭遇,但要他说真心话,就顾辰父母这事儿放在这些豪门之间那显得都有些太正常了--这些豪门里哪一家没有一些见不得人的腌臜事。
顾辰和那一位之间的故事他也是知道的,虽然他并不是很喜欢那一位,但是顾辰确实是在喜欢上她之后心理状态太慢慢变好了,作为顾辰的好兄弟,他实在是没有立场和理由要求顾辰和那一位分手。
好在那一位最后和其他人恋爱结婚了。
宋知远那时在知道这件事后,很担心以顾辰的心理状态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谁曾想顾辰竟然从那个消息中缓了过来,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要死要活的,不愧是顾家的男人!
但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和那一位长得很像的苏瑾,顾辰啊顾辰,我可真是有点搞不懂你到底是想干什么了。
宋知远想了半晌,还是没忍住给顾辰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顾辰慵懒但愉悦的声音传了过来,“喂,知远,你还没睡吗,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
宋知远想着我在这儿为你担忧了大半夜,您老倒是悠闲,忍不住开口阴阳怪气道,“哎哟,顾大少爷,难得您这么高兴,这是抱得美人归了?”
顾辰没有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嗯,差不多吧。”
差不多。。
宋知远气得要死,还真和这个苏瑾搞上了。
他也懒得打太极了,开门见山道,“顾辰,今早这个苏瑾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值得你下这么大的力气来保她?”
找了他帮忙还不够,连警察局那边都提前打过了招呼,就这还不够,还要自己开车过来盯着,这是有多担心苏瑾会吃亏啊!
顾辰装傻道,“没什么关系啊,普通朋友呗。”
“普通朋友?普通朋友值得你花费这么大力气?以你顾大少爷的性格,没点好处你会干?”宋知远戳穿他。
顾辰沉默了。
宋知远继续说道,“我看到这个苏瑾,就惊讶地发现她特别像一个人。顾辰,你说她像谁?”
这已经是在顾辰的雷区上蹦跶了,但是宋知远不怕,他今天非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不可!
顾辰的声音也沉了下来,“知远,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管得太多了。”
宋知远一听就炸了,嫌老子管得太宽?怎么用到老子的时候不嫌老子管得太宽?
他强忍住怒气说道,“顾辰,你今天给我个准话,那个苏瑾,你跟她睡过了没有?”
顾辰沉默了片刻,才“嗯”了一声。
宋知远心里吐槽,我就知道!!
他继续说道,“顾辰,你是不是还没有忘记那一位?这个苏瑾,你到底是打算怎么办?就简单地睡一睡她,还是要长久发展?”
至于这个长久发展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宋知远还是给顾辰留了个面子的。
他才不相信顾辰会和一个替身有什么长久的发展。
电话那头的顾辰沉默了好久,久到宋知远失去耐心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才说道,“放心吧,知远,我和她也就玩玩而已,我知道自己是在干嘛,你不用担心。”
宋知远深切怀疑顾辰这句话的真假,但是他也怕再揪着这件事不放,顾辰就要和他翻脸了。
毕竟再好的朋友也不能干涉别人的私生活。
他只能再次劝顾辰,“顾辰,你是明白人,应该知道你作为顾家这一代掌权人所背负的职责,你最终还是要和s市的某位世家小姐结婚的。至于那个苏瑾嘛,玩玩就可以了,到时候玩腻了,拿钱打发了就行。”
顾辰“嗯”了一声,随即挂断了电话。
唉,这个顾辰,希望他是真的听进去了。宋知远此刻对顾辰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情,这女人真有那么好?
可能是宋知远的那番话触动了顾辰,这段时间他并没有去找苏瑾。
苏瑾自从上次的事情过后,在酒吧的地位直线上升,连同王经理在内的酒吧众人都对她毕恭毕敬的。
开玩笑,这种明显背后有人罩着的就算不恭维也没必要去得罪,这一点众人还是达成了共识。
小熊自从上次事件后,最近一段时间收敛了很多,看到苏瑾也是一口一个“苏瑾姐”的叫着,其实要按年龄来算,她比苏瑾还要大2岁。
苏瑾也感觉到了众人对她的态度变化,知道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反正自己打算干完这个暑假就撤,也并没有太费心思在这上面。
很快暑假就要结束了,苏瑾打算今天去上完最后一天班。由于是最后一天班,苏瑾早到了一会儿,没想到酒吧的众人知道苏瑾今天是最后一天来了,自发地给她组了个小型的欢送会。
由于临近酒吧正式营业时间,这个欢送会并没有持续太久,不过苏瑾还是久违地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她的印象中从来没有人特意为她举办过这种聚会。
王经理告诉苏瑾今晚干完上半场就可以提前回家了,工资不会少发,这也算是酒吧给她的一点福利。
苏瑾决定接受大家的好意。
等过了12点,苏瑾换完衣服从酒吧出来。酒吧门口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陆陆续续地还有不少年轻人在往这里走,酒吧的招牌还闪烁着霓虹光。
这是苏瑾第一次看到这个点的酒吧门口,很奇怪,里面的音乐声震天,出来了却几乎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苏瑾走出酒吧所在的街区,在路边刷了一辆共享单车,一路往学校的方向骑去。
顾辰那个家伙最近这段时间都没找苏瑾“侍寝”,苏瑾心里开心的不得了。天知道每次“侍寝”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而且是极为漫长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