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我要打十个!
“郑师兄竟然败了!上次大比郑师兄能败是他的对手拿两个境界压住了他啊”
“明明二人都是武师境,这吴宗炼气还比郑和低两境,为何能使出如此强劲招式。”
“你没看到吗?刚刚吴宗在台上隐隐约约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那是即将成势的表现。”
“什么!这么小的年龄竟然就能掌握势。”
……
“吴宗!胜!
考官本来还在睁大双眼,看着衣衫褴褛的郑和还有架在他面门上的那把刀,嘴巴张着却说不出话了,监考外门弟子比试这么久,这种画面还是第一次见,这已经超出他的预知了。
当吴宗眼神看向他时,考官才慌忙敲响铜锣,宣布比试的胜利者。
“真是可惜,如果这老登能坚持久点,延续刚刚那种感觉,也许能更快掌握《斩仙》中所说的势吧。”
吴宗喃喃自语,自顾自的走下台去,只留下一个裸体老人在台上独自凌乱。
此时,另一边丙擂台突然传来无数道震天响的剑气,接着是一阵强烈的欢呼声传来,乙擂台这边都被吴宗搞的安静异常,以炼气弟子的耳力,可以清晰的听到丙擂台的呼声。
“我艹,这小娃子断奶了没有啊,竟然打败了言无咎师兄。”
“言师兄可是我们剑一峰数一数二的剑道天才,竟然在这小娃子手上撑不过十招。”
“此子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拿着剑鞘就把言师兄给打败了,还有他这剑鞘里的剑气用不完吗?”
吴宗人刚下擂台就听到如此纷多的议论声。
“这tm不是武剑非还能是谁啊,真羡慕这些天才,睡着觉就把修为提上去了。”
吴宗摇头无奈,也难怪在这乙擂台见不到武剑非,大概率是被几位长老给安排到丙擂台去了,不然这乙擂台的弟子全都不够他打的。
吴宗到了丙擂台,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顶着一张娃娃脸,身穿红底鎏金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头上戴着嵌宝紫金冠,腰间随意挂着一把空着的白边红底剑鞘。
“真tm神气,这活脱脱纨绔子弟派头啊。”
吴宗低头看了看自己常年练武,已经被磨的有些掉色的常规弟子服,再抬头看看武剑非,心里忍不住羡慕。
武剑非感受到熟悉的目光,朝着台下的吴宗点了点头,然后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还有谁!!!”
武剑非稚嫩的声音响彻擂台。
“玛德,太能装了!”
“谁去把这小逼崽子给干下来!”
“我们剑一峰无人了吗?竟然让一胎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叫嚣!”
台下弟子纷纷议论,剑一峰弟子更是气愤,唾沫星子都喷了来看戏的吴宗一脸,但也无可奈何,骂完了也得乖乖低下头。
“诶!不得不说这位武师弟年龄虽小,但只论剑道一途,我不如他。”
说话的是一身着青服男子,温文尔雅,声音暖如冬日,安抚了剑一峰得众弟子。
“言师兄都这么说了,看来没人治的了这小子了。”
“也不是没人,主要是这小子炼气十层大圆满,同为十层大圆满的言师兄又不是他的对手,筑基期的又不能上,上了也是胜之不武。”
……
“难道就看着他装逼?”
吴宗拱火道。
“何为装逼?”
言师兄察觉来人,看服饰是炼气峰的弟子。
“额…”
吴宗刚才纯属顺嘴,赶忙解释道。
“装逼就是找打的意思。”
“师弟说笑了,武师弟他确实厉害。”
就在吴宗还在和言无咎解释时,人群中有人高声喊道。
“有胆你就别用那剑鞘,要不是这剑鞘里存有这么多剑气,你又算的上什么东西?”
台下弟子们闻声纷纷转头望去,一名身高身高八尺,健硕的体格配上一身短袖,显的劲练,但面容却似一只老鼠,两颗门板牙有些突出。
“是舒师兄!剑修炼气弟子中除了言师兄,就是舒师兄剑术最为高超了!”
“舒师兄说的对,不知道是哪来的关系户,小小年纪就拿着一件法宝,不是宗里关系户还是什么,我看这十层的修为也是丹药堆来的。”
“没错没错,小逼仔子敢不敢不用你那剑鞘打一场。”
台下弟子好像找到了主心骨,纷纷附和道
“唉!”
在吴宗身旁的言无咎叹了口气。
“言师兄何故叹气啊?”
吴宗不解,这有人站出来还不好?难道壁都让武剑非一个人装了?
“师弟有所不知,剑修可以温养出剑气,但却很难调动别人的剑气,刚刚我与武师弟的对战中可以明显感受到,他的剑鞘中的剑气似海,好像由百般不同的剑气相互交融。”
言无咎抬头看向台上的武剑非,给人好像在沉思,但在言无咎眼中,台上站着的好似不是武剑非,而是一座山,一座他永远无法跨越的高山。
“那又如何?”
吴宗好奇道。
“一个剑修能够自由运用自己温养出来的剑气,用他人剑气如同霸占他人之躯,可这武师弟却能够将这杂乱的剑气如此顺畅的运用,就好像是自己运用般。”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
吴宗心里直痒痒,这言师兄怎么说话老是大喘气啊。
“第一种便是武师弟是剑道世家出身,整个家族的剑修甘心每人赠予他几道剑气,最后汇聚成这磅礴的剑气海。”
“第二种便是……”
言无咎目光依旧死死的盯住武剑非,眼神带着淡淡的忧伤。
“是什么!!!”
吴宗出声拉回言无咎的目光。
“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啊,搞得和失恋一样。”吴宗在心中暗想。
“第二种便是武剑非是一个真正的天才,一个真正的剑道天才,那些剑气都是自愿跟随他任他所用,他得到了剑道的认可!走出自己的道。”
言无咎说完这句话,好似心中的石头落了地,不等吴宗再开口,转身便走了,他也有他的道要去走。
“看来这言师兄对于剑道理解深刻啊,只是打过一场,武剑非的底裤就被翻出来了。”
吴宗看着言无咎的背影,心中感慨。
“武剑非真不给人家留条活路啊。”
台下弟子还在叫骂,擂台上的武剑非却是一脸享受。
“不就是一个剑鞘嘛,瞧把你们吓得,早说你们怕了就得了,不过看在你们叫的这么卖力,那就来吧,我不用剑鞘,你们随意。”
“哈哈哈!好魄力!”
舒越笑的心花怒放,他自认为打一个小子还是没问题的。
“小年轻就是经不住激将法,只要打败了这小子,不就相当于打败了言师兄嘛。”
“就你了,来那个姓鼠的,你的姓和脸很搭嘛,人如其名,还有你,对就你,那几个,叫的凶的,你们一起上。”
武剑非好似韩信点兵,朝着擂台下指点江山。
“什么!”
“这小子疯了吧,虽然他打败了言师兄,但那法宝占了很大的功劳啊。”
被叫做姓鼠的舒越脸色一下阴沉下来,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像老鼠。
“你确定。”
舒越面无表情问道,身边还站着被武剑非点名的几个。
“哼!我要打十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