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总的来说要死
青竹柳,焚香烟,丹宝峰终年拥有一股浓郁的丹香,沁人心脾,高山如画,鹤云齐舞,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啊!!!轻点轻点。”医宣堂内,挤满了无数炼气弟子,哀嚎声此起彼伏,打破丹宝峰原本的宁静?
“叫你大爷呢,老子手都穿了个洞都没说什么。”
“你手上破洞又有什么,我屁股都破洞了t_t。”
“我去,你屁股不本来就有个洞。”
“现在变两个了,呜呜呜~”
哭声,喊声,嘈杂的像菜市场。
腿上,眼睛上,肚子和背上,每个弟子各类部位都被缠上绷带,活像一个个木乃伊。
吴宗则是安静的坐在医宣堂门外,“玛德,这帮弟子实在是太吵了。”
距离暴魇降临已经过去两天了,当时自己晕过去后,武剑非带着他和小雨找到了赶来的各大峰主,还有隐藏在暗处的古长老。
当他们听完武剑非讲完来龙去脉后,一个个瞠目结舌,暴魇他们当然听过,擅长蛊惑人心,独特的魔功能让人失去心智,变的暴怒无比,虽然只是一届分身,但也绝不是这群炼气弟子能够对付的了,古长老已经开始准备迎接这一场恶战。
“暴魇往哪里去了!”古长老身边环绕着一把青碧色长剑,正嗡嗡作响。
“死了”武剑非淡淡回答。
“死了?谁死了?”众人以为吴宗和小雨中有人死了,但只是气息微弱,还活的好好的。
“不好!”古长老一把拉过武剑非,小雨和吴宗直挺挺跌倒在地。
“老头!你干什么!”武剑非捶打着捏住他后脖颈那如同铁钳般的大手。
古长老面色本来如同湖面般平静,然而现在涨成猪肝色!
“玛德,自己脑袋秀逗了,在找到武剑非他们的时候自己就用了心剑查看他们,如果暴魇附身到他们身上的话自己早就看出来了。”
古长老清咳两声放开了武剑非,众峰主也从剑拔弩张的姿态缓和起来,疑惑看向古长老。
他们当然知道古长老在小心什么。
“你小子话也不说全,暴魇被谁杀了。”剑一峰主霍惊尘出来打圆场。
“我。”武剑非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最吊的话。
然而根本没人信,众人只是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他。
“真的是我杀的呀,宗哥都说是我杀的了……”武剑非越说越小声,他也不清楚是不是自己,反正宗哥说是就是,不然自己怎么跌境这么厉害。
当然这些都是武剑非在他醒来后告诉他的。
“吴宗,长老们找你。”炼器峰主岳阳找到武剑非,并将他带到一处石壁前。
“进去吧,长老们都在等你。”岳阳看着吴宗,眼神里充满感慨,自己这弟子天资不行,确是个勤奋的小伙子,很像当年的自己,这次死里逃生,着实不容易。
“进哪?”吴宗则是一脸问号,哪里有门?自己往哪走啊?
“额……。”岳阳刚酝酿的情绪被打断。
“这石壁就是门,你直接穿进去就行。”岳阳解释道。
“牛逼啊!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吴宗内心感叹修仙界的神奇。
吴宗身体没入墙壁,进入到一处密室,密室周围通体是用不知名的材料打造,坚硬无比,而满墙的剑气刻痕更是像一把把利刃,刺痛吴宗的皮肤。
“不必担心,走近些。”不远处坐台上,三位长老正盘腿而坐。
“拜见青长老,古长老,周长老。”吴宗一字行礼。
“在秘境中发生了什么?”古长老问道。
吴宗如实禀告,只是将武剑非一剑斩灭暴魇的情况变成了一位遮掩身影的剑道高手,暴魇无暇对付他们,与剑道高手拼了个天崩地裂,最后使出最强杀招才杀死暴魇,然后潇洒离去。
三位长老听完吴宗所讲,互相视而不言。
“你且退去吧。”古长老再次出声。
“你们觉得他说的有几分是真。”
古长老看着吴宗离开的背影。
“也只能是这种情况了,他们三人前面说的都无二,李雨柔不知后面的事,武剑非又昏睡过去,满嘴胡话,也只有这小子说的合理些。”周长老回应。
“那剑修又会是谁呢?谁又能使出如此磅礴似海的剑气,那剑气太过惊世骇俗了,我们三人合手都不一定能抵挡的住。”青长老抚须道。
最后三人将所知的剑修都一一对比,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那人他们不认识。
最后洛阳宗不了了之,只是放出暴魇降临的消息,让周围各大宗门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弟子们都不敢半夜出门上厕所。
过了两天又放出了暴魇在降临时被隐藏的剑修大能所发现,当场击杀。
此消息一出,铺天盖地的骂声袭来,这洛阳宗太会折腾人了,早该想到那日直冲云霄的剑气就是在剿灭魔修,而洛阳宗早就知道了真相,还故意来消遣他们。
……
吴宗回到了青竹楼,在竹桌上铺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几个大字,人物介绍。
一:武剑非,原炼气十层大圆满,现炼气五层,疑似天命之子,剑道天才,体内可能有老爷爷,自己并不知,只有生命危险时才会出来,出来的代价,武剑非跌境,真是挂壁!(大腿得抱紧)
二:小雨,炼气五层,体内有真龙血脉,暴魇亲自认证,张姨必然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大腿的第二选择。
三:魔族修士,目前了解由魔主统领(境界不知),有十二个,已知暴魇(本体境界未知),分身元婴圆满,本体疑似被隔断在某个地方,无法正常出现在修真界内。
四:中二王罗刹,元婴圆满(已死),暴魇七分座下其一,另六分不知。
五:吴宗,傻逼大学生一个,遇到危险只会阿巴阿巴。
总结:要死了,炼气期就惹上魔族之人,等自己变强已经不行了,必须让武剑非和小雨这两人变强才行。
吴宗将自己写的看了一遍后,生无可恋的抹了把鼻涕,“淦它凉,我怎么这么倒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