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老友相聚

    21老友相聚

    有一个喜欢的人真的太重要了，在你打算稀里糊涂，过着普普通通的一生的时候，会因为对方而再想努力一下。在那么多疲惫不堪，甚至抬不起头的日子，会因为对方而觉得人生还有盼头，当然，我不会以爱情的名义束缚你，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但我希望你能在做一些事的时候，能想起我，并且因为我拒绝一些暧昧的人或事，我希望我们谈的不只是恋爱，而是信任，是忠诚是陪伴，当你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身边都会有一个对你无条件支持的人。我想让你知道，你不是我权衡利弊之后的选择，而是我怦然心动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坚定。

    昨天这一觉睡得那是相当的舒坦，难怪别人说喝点酒对于睡眠有相当大的帮助的，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十点多了。宫总安排的接待时间是下午，所以他这个点也不在公司，看了看手机，微信上大飞给我留言说呆会和宫总一起来公司看看，顺便老白也来参观参观，他们现在在游戏机室打鱼在，赢了钱给我带烤鸭。我连忙给他回复了消息，然后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开启了今天的工作。

    小胖今天干脆也懒得去上班了，就在宿舍呆着玩手机，等宫总回来之后再商量这个事情。听王伟说，咱公司不但有捐卵，代孕，还有卖肾割肝的副业，把穷人身上能变钱的东西都拿来卖，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太现实了，可谓是多元化经营发挥到了极致。只要能赚钱的灰色产业，都要沾那么一点，毕竟这么好的医疗硬件可不能浪费了，所谓物尽其用，医生又是接生又是取肾，护士小姐姐不但可以打包小孩，还可以帮忙辅助手术，一会儿分娩椅，一会儿手术台，哪里需要哪里搬，想想这些人真的是太牛逼了，什么活都接，什么钱都赚，不愧是业内精英。

    今天的破事不多，快递外卖几下就搞定了，代妈们一个个精神饱满，看来平时的伙食还不错，自己把自己照顾得挺好的。老友相遇，分外亲热。为了表达对大飞和老白的尊重，我早早的就来到小区门口等他们过来，保安大哥也被我从公司顺的几个槟榔收买，随时等我消息开观光车过来。

    最后的工作时间定下来了，和那个中登约的晚上七点，宫总他们三个四点多就回来了，见我如此隆重的欢迎他们，脸上也倍有面，夸我办事靠谱，于是我们一行四个直接回到公司。看来他们真的赢钱了，老白手里提了两袋烤鸭，几个人高高兴兴摆上了一桌，酒水管够。因为这属于朋友聚会，所以大家放的都很开，除了我和王伟讲话有点收敛之外，他们倒是什么话都讲，什么玩笑都开，毕竟我是端着别人的碗，自然对老板要有敬畏之心。当然，宫总办公室的门是关起来的，不能让员工都看到自己太过于随和的一面，这样会影响其在大家心中的威严的。

    “宫总，我想给你说个事，看方不方便。”王伟放下手中的鸭翅膀，小声的说道。

    “说，不要紧，都是自己人。”宫总很淡定。

    “小胖还记得吧，就是之前在这里上班的那个，他想卖个肾，看你有没有资源和门路。”

    “肾？这个东西好卖啊，只要有，渠道多的很，他什么时候要搞，我这边随时都行。”一听到有钱赚，宫总眼睛都亮了。

    “是这样，他遇到点麻烦，需要20万块钱，你看你这边能不能给到这个数。”说这话的时候，王伟也有点底气不足，毕竟这个价格有点高，对于这个行业来说，一般卖个肾，最终到手的一般也就十万左右。

    “你又不是不知道行情，这么高的营养费谁给的起，而且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还要体检配型什么的。怎么？他赌博掉进去了？”

    “那倒不是，反正就是急需钱，看宫总能不能行个方便，毕竟大家朋友一场，他也不找中间人，直接对口的，只要找到病人，随时可以换。”其实卖肾中间也有很多环节，比如最基层的那种宣传员，也就是到处贴牛皮癣广告的那种人，有人想卖了，就会打电话他。确定好基本的信息比如年龄，性别之类的，然后转手到代理那里，也就是二级人员，专门负责精准收集卖肾者的资料之后去寻找需要换肾的病人，找到有意向花钱买肾且愿意走黑市的买家之后，就到了一级人员这里，也就是宫总这样负责将人带过来做手术，移植，换新之类的工作。

    最终收取病人的全部费用，再给二级人员一部分，他们拿到钱之后再分配给最下面的人一部分，层层扣除，其实最终到卖肾者手里的钱并不多，毕竟这是个违法的事情，风险和利润都是成正比的，别人一单不赚个几万，谁会愿意冒这个险。其实以目前的国内的行情价来说，一般三十万左右，都是可以接受的，这点，王伟和宫总其实都知道，之所以小胖敢提出这个价码，也不是很过份，只要一切顺利，没有中间商，宫总赚个小十万，问题不大。

    其实在卖肾这个行业，需求量是相当大的，因为在我国，买卖肾是违法的，只能等着思想境界伟大，道德品质高尚的人在临终前选择捐赠才能合法移植，但很多患者根本等不起，疾病这个东西又不会给你太多时间，说发作就发作。要知道人口基数大了，得同样一种病的机率都会变高，大家都想活下去，既然目标明确，那剩下的就是拼财力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现实，有钱的人才会活得更久，最优质的医疗条件往往都是优先为有钱人准备的。

    即然是直接对口的业务，加上又是熟人，最终宫总还是同意了这个事情，要知道，钱就在桌上放着了，也不需要出力，更不需要割自己的，只是几通电话的事情，万一匹配成功了，这钱不就来了么？生意人，对于苍蝇再小也是肉的经商真言，还是挺信奉的。

    其实需要肾的人比卖的人要多出几百倍，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但凡一颗肾想流入到社会之中，都会被层层过滤的。首先供体化验好的体检报告资料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给价最高的上层人士手里，他们只要能活下去，花多少钱都愿意。但上帝在造人的时候，估计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为了维持生命的平等性，便将基因这个东西改造得恒河沙数，就是为了防止人类乱来，随便抓几个不同的人，再换上他们身上新的器官之后又可以重新复活。

    但尽管如此，还是架不住人口多啊，总有那么几个人的hla相同，血型一样等等。价格依此类推，如果有幸配上了，但别人钱不多。只要彼此都能接受，中介有利可图，也会安排移植，因为匹配这东西实在太难，大家心里都很清楚，错过这村就没这个店的事实，谁都想活下去，但经济条件在那里放着在。供体们等待的时间有可能几天，也有可能几年才会有相同基因，好不容易都对上号了，自然要珍惜。

    他们也等不了那么久，一般不缺钱也不会想到卖肾，病人也等不了，只能拿得出这么多，中介更等不了，这一单飞了也就飞了，一分也拿不到，毕竟双方时间都不多。其中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前期都白忙活了，所以，只要能赚钱，基本都会同意，这个行业就是这样，当需大于供的时候，只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看看时间，差不多要工作了，宫总把保洁阿姨叫进来，把办公室打扫了一番准备迎接昨天那个中登，我和王伟还是继续搞自己的分内之事，大飞和宫总在那里坐着聊天，老白对于我的工作内容挺感兴趣，便一起做事玩。

    “你们公司的业务像越搞越大啊，连割肾都安排上了。”老白调侃的说。

    “一直都有的好吧，只是来的人少，毕竟摘个器官还是很影响身体的。”王伟说。

    “那你在这里做了这么久，有几个跑过来搞这个的？”老白貌似也想卖了，当然，我说着玩的。

    “不多，一个月三四个吧，还有女的卖，太残忍了。”

    “女的也搞这个？不会吧，她们可以去场子里卖批啊。”老白就是这么直接。

    “这年头，什么赚钱的事情都是要路子的，不是你有个批就能卖到钱，还是需要平台的。”

    “也对哦，像我想做鸭都做不了，没有路子。”老白哈哈大笑。

    “就你这德性还做鸭，三秒男，长得又丑，除了有点肌肉，啥都没有。”我连忙打击他。

    “老子不比你强些，爸爸我以前当兵的时候猛的很，号称一夜七次郎，这头衔可不是白给的。”

    “少来，就你还当兵？逃兵吧，你那根金针菇，硬都硬不起来，装逼倒是有一手。”

    “就老子这个肾，都不用补的，像尼马12缸的法拉利一样，没有三十万，想都别想得到它。”老白这自信也不知道哪里来的。

    “得得得，你牛逼行了吧，快帮我拿外卖去，待会冷了，她们又要说我了。”说着说着，咱三个就下楼去了。

    差不多快七点了，除了小胖的女朋友之外，那两个妹子都准时到场，被安排在另外一个小办公室等着。王伟向宫总汇报的是，有个妹子因为害怕，所以昨天打了电话之后又变卦了，就没来。宫总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也没有过多的追问，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着中登过来嘿嘿嘿了。

    他们的交谈，两个妹子是听不到的，大概的复试内容就是交了钱之后，就可以正式和她们进行激烈运动了，至于1v1还是1v2，就由中登自己决定，如果体力足够好，他想怎么玩都行，毕竟他拿金钱开道了。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换宫总去妹子呆的办公室交涉，出于对羞涩一词的尊重，进去之后便把门关上了，大家也不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讲什么话，反正时间不长，大约五分钟就出来了。从宫总嘴角挂着的笑容来看，估计是谈好了，不过女孩子还是比较保守，最终选择的是单刀赴会。

    但谁先打响第一炮成了难题，毕竟第一管的精子质量好，存活率高，怀上孩子的机率大，所以都想先去。最后为了公平起见，采用的是抽签模式，就是在两张纸上写上‘第一’‘第二’。两人均表示同意，万一实在扛不住搞不了，第二天再来也不是不行，他这个年纪，一次性搞两盘还是有点难的，但对于我张七七而言，一点问题没有。

    最终，那个带眼镜的妹子获得了优先权，和中登成功配对，这些步骤其实我还能够接受，但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九楼众多的房间里，居然还有一间是专门为雇主们嘿嘿嘿用的，也就是说，在这里现做现射。

    这个宫总真是个人才，考虑得这么周全，连房费都省了，加之这里保洁阿姨也有，110叔叔也查不到这里来，基本没有后顾之忧了。不过，没想到外表看起来十分高不可攀的女人为了金钱，还可以这样争着抢着出卖自己，着实刷新了我的认知。

    话说一码归一码，既然付出了，肯定是要有回报的，万一被人白嫖可不行，要先给钱。当然这笔资金不会很多，只是一个保障而已，这个钱宫总是没有黑掉的，全部都给了她们，按两千的费用结算的。因为还不知道这个中登的战斗力如何，所以先把钱给了眼镜妹，如果他还能再搞一盘的话，呆会再把钱转给另一个妹子，这样对谁都公平一点。

    当然，如果正式怀孕了的话，那给的钱就会多点，用万元为单位了。为了避免尴尬，所以宫总直接让我们全体员工都放假两个小时，也就是说，八点到十点之间，不允许我们出现在九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