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回忆

    “奶奶，奶奶，你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啊，妈妈跟我说，你过去的经历很精彩。”

    小女孩用奶声奶气的嗓音闹着奶奶，要她讲她年轻时候的故事。

    奶奶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对她亲切地笑了笑。“囡囡，奶奶这一辈子确实挺精彩的。人们常说人生如戏。”

    奶奶拥抱着小女孩，对她说，“囡囡，无论生活如何，都要坚强乐观地面对。只有这样，才能活出真正精彩的人生。”

    奶奶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她转向左侧，目视着窗外，一脸沉思。

    小女孩跟着她的目光看去，只有一片蓝天白云，心里疑惑，每天都看得到的天空，奶奶怎么看的这么认真。

    奶奶又开始讲起她过去的故事。

    小县城的胡同里，住着两家人，一家姓李，李华和陈萍夫妻俩结婚7年，带着5岁和3岁的两个儿子和一个2岁女儿。

    一家姓刘，刘夏和张丽夫妻俩，结婚10年了，但还没有孩子，看过医生，结论都是夫妻俩身体健康。

    李刘两家住对门，又是都在这胡同里住了8年，各自都熟悉了，这一年是1943年的夏天，刘夏张丽夫妻俩敲响了李华家的门。

    咚咚咚，“李哥，是我，刘夏。”脚步声走近。

    门打开李华看到是刘夏夫妻俩，笑容满面，“小刘啊，是你们夫妻俩啊，来，进来。”

    刘夏夫妻俩跟着李华进门，刘夏笑着回答，“李哥，今天过来，是有件事想和李哥你们夫妻商量商量。”

    李华听刘夏的话点点头，“行，你们先坐，我去叫下我媳妇。”李华去里屋找陈萍。

    “媳妇，刘夏两口子来了，说有事找我们商量。”李华他们边说边往桌子那边去。

    陈萍笑着开口，“张丽和刘夏来了，坐。”

    大家围坐在桌边。

    刘夏看了看李华夫妻俩，沉思一下说，“李哥，嫂子，我和媳妇今天来是想和你们商量件事，前两天你们不是说，打算离开这里，但家里孩子多，路上怕照顾不过来把孩子弄丢了，所以想给小女儿找个好人家送去吗，李哥，你看我家怎么样。”

    李华和妻子面面相觑，显然对刘夏的提议感到十分意外。

    李华看着刘夏真诚的脸，心里考虑起来，现在外面不太平，处处都是日本人。

    自己家准备去其他城市，三个孩子实在是照顾不过来，刘夏夫妻没有孩子，而且这么多年相处，刘夏的人品，还是值得信任的，有责任心，还听媳妇的话，好像还真行。

    李华试探，“小刘，你们怎么突然想领养孩子了。”

    刘夏满脸羞愧，“李哥，我也和你说实话，我和张丽结婚10年了，一直没有孩子。最近听说，有一个说法，没有孩子的人领养一个，可以带来孩子。我们考虑了很久，想着领养你家小女儿更有缘分。”

    李华听着这个理由，怒火攻心，对刘夏不满，怒道，“你这是拿我女儿当工具啊，我还想你人老实本分，还认真想过你领养的事，你们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边说边推搡着刘夏。

    刘夏满脸焦急，“李哥，不是工具，我不是这个意思，想领养孩子是真的喜欢你们女儿，不是为了这个说法才想领养的，说法这事只是顺带的。”刘夏旁边的张丽听自己丈夫的这话，神色闪过晦暗。

    李华不听解释，直接把刘夏夫妻俩推出门去。

    李华回屋里都还是怒气冲冲，陈萍坐他旁边，安慰着，“你别气了，刘夏的性子有点直，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应该是真心想领养咱们女儿，至于能带来孩子的说法，我猜应该是他媳妇说的。”

    “就算是真心的，我也不会把女儿给他们，大不了我们路上注意点，总能顾过来的，老大也有5岁了，能照顾自己的，让孩跟紧我们就好了。”李华想了想，孩子给别人，总是不安心的，赶路的时候多注意就好了。

    陈萍听着这话想想也对，她也舍不得女儿离开自己，也就不再多说，说起其他的事来，“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李华想了想，现在天气也合适，再过段时间就太热了，“我们过几天就走吧。”

    陈萍边收拾边问，“想好往哪边走了吗。”

    李华，“去江西吧。”

    陈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