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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叫鱼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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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府。

    褚忆一大早就被外面的丝竹声吵醒。

    实在忍无可忍,褚忆掀开被子跳起来,如河东狮吼:“到底是谁?!!!”

    这么长时间了,还吵个不停,在放情歌王吗?!!

    竹月听见里屋传来的怒吼,抹了把汗走进来:“小姐,是二小姐院子里传来的。”

    “她到底要干什么?!大早上不睡觉,在这搞什么华夏好声音?”

    褚曼吟,要是不提她都要忘记这个人了。

    好不容易平静几天,现在好了,憋个大的。

    褚忆只觉得心里憋了一股火气。

    竹月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华夏好声音,但她猜这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最近京城小姐公子都在准备谢家的竹林雅集,二小姐也受邀了。”

    竹林雅集多在京城贵族的园林中举行,稍有名气的文人贵人都会被邀请。

    既有熙熙攘攘的谈琴书画,也有一边赏景饮酒一边吟诗作对。

    可称得上京城贵族间的一桩雅事,褚忆自然是听说过的。

    褚忆抓狂:“什么时候办?”

    “半月有余。”

    “什么?”褚忆只觉得天要塌下来了,“那岂不是这半个月我都睡不了懒觉???!!”

    好不容易把小胡厨娘调到司坊甜做面包,她可以不用再四点起床醒面团。

    居然会发生这种事。

    褚忆内心哀嚎。

    老天爷,我再也不叫你爷了,你根本没把我当亲孙女。

    竹月汗颜:“大抵是的。”

    褚忆话锋一转,刚睡醒的眼睛还迷瞪着:“为什么没邀请我?”

    褚曼吟都有,难道她还不如褚曼吟?

    褚忆有些想撤回刚才说的那句话,好像她的名声确实…

    竹月顿了一下,瞄了一眼褚忆的神色:“谢家发了三张帖子来,自然是有您的。”

    “小姐,您要回帖吗?”竹月有些欲言又止。

    竹林雅集可是展示才华的,她家小姐…

    竹月想起褚忆写的那一手好字,想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褚忆想了一下,她确实对这种风雅之事没什么兴趣,去了说不定还会丢人。

    “不去,本小姐看不上那种小活动。”褚忆甩甩手,语气不屑。

    比什么琴棋书画,有本事比做面包啊。

    竹月连连点头,她家小姐觉悟就是高啊,她没说出口的话都能明白。

    说起来褚忆也不是个热衷社交的人。

    更何况竹林雅集更像是上流社会年轻男女的相亲会,褚忆才不想嫁人。

    好不容易傍上个大腿,她要啃一辈子老。

    少女思索了一下,如果她的面包店能开满大江南北的话,她可以考虑一下不啃老。

    算了,这些都太遥远了。

    褚忆先给自己立下一个小目标——今天必须把纸鸢放起来。

    没错,她已经连续放好几天了,一次都没成功!一次都没!

    没手机的时代,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消遣的事情。

    褚忆是个不信邪的人,但她觉得这里有东西克她。

    做什么都不顺,还莫名其妙被绑架两次。

    她想隐晦地提醒一番自家老爹,可能是老坟那出事了。

    褚忆在前面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手中的纸鸢还是不争气。

    气得褚忆恨不得把纸鸢一口塞嘴里全嚼了。

    少女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跟身后的藕荷道:“我要喝冰镇奶茶!”

    藕荷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放纸鸢,她连连点头,迅速转身去东厨,心底暗骂。

    这个臭竹月,非说今日天气好,要把小姐的书都晒晒。

    小姐根本都不看书的!

    她就是偷懒不想陪小姐放风筝!

    褚忆累的一屁股坐在院子的假山上,愤愤嘀咕:“凭什么我的纸鸢这么菜!难道是我技术问题?”

    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声笑,差点把褚忆吓得摔在地上:“谁啊?躲在假山后面。”

    微风飘过,来人玄色的衣摆露了出来。

    “穆忱与?”褚忆皱眉,这人怎么天天偷溜进来。

    真把这当自己家啊?!

    旋即少女想了想,要是把这个人间尤物拐回家,感觉也不错。

    褚忆立马制止住自己疯狂的想法,平静开口:“你怎么来了?不怕被我们府里的人发现?”

    穆忱与依旧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丝毫没有胆怯之意:“除了你,没人会看见我。”

    褚忆无语,现在只想用穆忱与的冷漠冻一根旺旺碎冰冰。

    穆忱与身高实在过于优越,褚忆不得不将人拉到假山后。

    “有消息了吗?那个印记和书生。”褚忆知道穆忱与肯定不是闲来无事。

    流水院落里的假山成群,二人就这样面对面站在假山中的缝隙。

    虽不宽敞,却隐蔽。

    穆忱与五官生的极好,投过来的目光内敛深沉:“黑色月印所处手心的位置,叫鱼际。”

    褚忆等着少年继续往下,可来人好像没有丝毫要继续的样子。

    “你就查到了这些?”褚忆皱眉,她还想指望能查到什么呢。

    穆忱与见褚忆一脸茫然、毫不知情的样子,他叹了口气。

    “鱼际是极少提起的穴位,而通常只有精通医术者才知道。”

    “喻谐音鱼,你母亲就是来自大名鼎鼎的医理世家喻家,鱼际处的月印,正对应了你母亲的名字。”

    “当初杀害你母亲的人,和客栈里救了你的书生,恐怕都是喻家的人。”

    或许是原身的情感崩塌,褚忆愕然失色,呆立不动。

    喻宵月…

    她母亲确实是姓喻,名字里也有月。

    可为什么喻家的人要杀害母亲?又为什么要命人刺杀穆忱与?

    穆忱与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接受的事,他默然立于一旁,静静等待褚忆整理好情绪。

    褚忆只觉得脑中思绪如蛛网般蔓延。

    那书生对她的敬重,来自于她身上流淌的喻家血脉,所以才会看到她被绑架时那样惊慌。

    突然,褚忆脑中闪过那句诗词——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一个大胆的念头迸发,穆忱与想说的可能是——宵是不识月,呼作白喻盘。

    这里面夹藏了她母亲的名字,他又让她捎这句给袁管家。

    想必袁管家也是喻家的人,所以才会一直那样帮衬她,每次看向她的样子都那样慈祥。

    可为什么喻家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喻家到底有什么目的?

    褚忆觉得有一双手紧紧捏住了自己的心脏,她有些喘不上气了。

    当年母亲执意嫁给还在边疆的父亲,和家中近乎决裂。

    饶是喻家掌门人的亲孙女,褚忆也没见过几次祖父母。

    喻家根基在南方,那边气候适宜,草药生长得也更好。

    而褚家在京城,相隔千里,祖父母的年纪也不适宜奔波。

    她丝毫不觉得祖父母会对亲生女儿下毒手。

    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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