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这和白送有什么区别
巴小寒感到自己和池静静的脑回路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她究竟趁自己过得比较乱套的时候，自然生长到了什么诡异的程度？
“不要掉书袋，这和你公然贩卖老师的照片有什么关系？”
“首先，这不是贩卖，这是助力无法近距离接触男神的学妹们实现她们的梦想，其次，我要和你强调一下，不是我，是我们。”
“……？？？我们？什么我们？”
“一会儿你也要帮我发个帖子，人多流量大，这种快钱只能赚这一波。”
巴小寒一整个惊呆了，为什么她也要加入到这场play中来？
她艰难地开口：“我可以拒绝吗？”
池静静那边校园网私信的声音“叮叮当当”地响起来，她运指如飞，疯狂地回复着消息，一边头也没回地说：“养女千日，用女一时，你回馈老父亲的时候到了。”
你算什么老父亲……巴小寒无语凝噎……
巴小寒最终还是做了一晚上客服，服务内容是把打包好的照片发给前来意淫，哦不，欣赏学术男神的小学妹们。
别说，池静静还真有那么点经商头脑，巴小寒感觉她选错了专业，不然恐怕会在某些灰色地带如鱼得水、大放异彩。
就像赌博的人都说这是最后一次，池静静所谓的只赚一波快钱，完全是个笑话。
而且这个售价，和白送有什么区别？池静静只是想找个借口分享神颜吧？
那些痴迷的已购客户，居然嫌镜头角度太远，没有怼脸拍，提议池静静去前排好好再拍一些，高价收购。
谁能忍心拒绝一些年轻赤诚的心呢？看着“高价”这两个字，池静静陷入了沉思，有没有必要？能不能实现？会不会翻车？
池静静看着手机里风姿绰约的老师，每张照片都向她传达着一个信息：干就完了！
巴小寒看着池静静沉思的样子就知道完了，自己这个免费客服，还得再当上一段时间……
池静静如何疯狂地去农技课上占角度好的前排座位，如何在男神眼皮子底下行站姐之实都暂且不提，巴小寒在考察了几个拳击俱乐部之后，终于开始了自虐之旅。
夏星生非常靠谱，并且行动迅速，毕竟王秘书能稳坐他姐的第一秘书这个位置，靠的可不是运气加持。
很快，新都比较有水平、口碑人气俱佳的拳击俱乐部的资料，就摆在了巴小寒和夏星生的面前，任他们挑选。
去掉了几个距离太远的，课程时间不合适的，也就两三家可供选择了。
“这还真是不便宜……”夏星生看着资料里的费用，不由得怀疑巴小寒有没有足够的钱去报名。
“费用倒是没有问题，我爸妈给我的生活费不少，这些年的压岁钱也可以取出来，这个拳我是一定要打的。”巴小寒前所未有的坚决。
李想自从上次发疯以后，这几天没敢露面，只是坚持用微信骚扰巴小寒，发现自己被拉黑就换个小号，微信加不上就直接发短信，态度诚恳，语气卑微，也不管巴小寒有没有回应，主要的节奏就是软磨硬泡。
巴小寒拉黑了几个手机号以后，发现他只发文字，不会像推销贷款的骚扰电话一样随时响铃，没有占用电话资源，就也不去管他，随他发那些晴天想你，雨天也想你的垃圾话。
虽然在冷处理李想，巴小寒心里清楚，这个人也不是什么情绪很稳定的人，早晚有一天还会卷土重来，一时之间却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眼不见为净，决定先稳步提升自身战斗力，以备不时之需。
毕竟，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现在就是她准备的时候了。
夏星生不放心巴小寒自己去拳击俱乐部考察，硬是翘了两节课，看着拳击俱乐部里那些双开门大冰箱们，一时之间无法想象，如果巴小寒最终神功大成，自己是不是会被嫌弃太细狗，但是以他个人的审美和爱好，实在没办法做出把自己练成那个样子的决定。
王秘书给的资料极尽详实，也确实是选出了拳击教练资质很扎实的俱乐部，但是巴小寒和夏星生现场选择的时候，却发现顾问推荐的金牌教练，都太过于温柔了，甚至达到了有点谄媚的状态。
巴小寒没有选择试课，而是在顾问推荐的教练有学员来上课的时候，在旁边观看，一时间觉得这些教练就没有适合她的，好一通情意绵绵拳啊……
这些指导女学员经验比较丰富的教练，都是一个祖师爷培训的吧？主打一个情绪价值拉满。
巴小寒一时间头大无比，后来发现飓风拳击俱乐部能成为新都最大的拳击俱乐部，是有原因的：员工的主观能动性都很强。
飓风的课程顾问发现巴小寒眉头越皱越凶，看起来对这些教练是一百个不满意，灵机一动，启动逆向思维，给巴小寒推荐了一个她绝对不会给女学员推荐的教练。
这位李教练长着一副憨厚中带着凶相的面容，声如洪钟，底气十足，看起来一拳可以击倒至少三个李想，从长相和气势上看，简直是巴小寒心中的完美教练人选。
“李教练不会也像那些金牌教练一样，过于怜香惜玉吧？”巴小寒轻声问。
顾问投桃报李，也轻声回答：“李教练就是金牌教练。”
巴小寒：……你们这所有的教练，都是金牌教练吗？
顾问心思灵动，看出了巴小寒的疑问，主动抢答：“李教练教学成果非常突出，唯一有一个缺点，带不了女学员，曾经因为课程设置太辛苦练哭退卡过两个，说话太难听吓得学员转教练三个，女学员在他手下就没有能坚持完一节课的，后来老板就不让他接女学员了。”
巴小寒顿时见猎心喜：“这是个人才！”
李教练听说有新学员本来非常开心，新鲜血液意味着办卡，办卡意味着奖金，喜滋滋地过来坐下，还以为自己要认领的新学员是那个漂亮得不可思议的小伙子，一时间怕自己hold不住这样的学员。
结果顾问一开口，才知道要学拳击的是边上那个瘦瘦的小姑娘，一时间悲愤难平，耍人玩吗？谁不知道他留不住女学员？这还不如那个男的呢！
李教练语气强硬地说：“不好意思，我不接女学员，女学员跟不上我的教学计划。”
说完等着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指责他说话难听，就像以前的学员那样，他的嗓门大又不是他能控制的，说话声音大就被扣上不尊重的帽子，这些女学员的钱他挣不了，这个赛道他挤不进去，摆烂了。
没想到那个小姑娘听见他说的话，眼睛居然亮了起来。
嗯？我是说了什么？这个小姑娘看着一句重话就会哭出来，居然喜欢简单粗暴的沟通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