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考大学
柳杰哼着周杰伦的《七里香》，拎着肘子回家时，已经是夕阳西下，天边的晚霞映照着他年轻而坚定的脸庞。
三大爷阎埠贵正在浇花，看到柳杰拎着肘子，那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他快步走上前来，笑着说道：“柳杰，你这是买了好吃的啊，你晚饭吃了没，要不来我家吃吧，我给弄一瓶二锅头，咱爷俩好好喝几杯。”
柳杰看着阎埠贵那满脸堆笑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厌恶。他知道这个三大爷是个出名的老抠儿，整天就想着占别人的便宜。不过，这家伙比起贾家人和道德天尊易中海，又要好那么一点，而且自己和他家老二关系不错，于是柳杰笑着说道：“三大爷，多谢您的好意了。我已经吃过晚饭了，这肘子是给我爸妈和二姐买的，让他们尝尝鲜。”
母亲周兰在门口摘菜，听到阎埠贵又在给儿子耍心眼子，心中不禁有些生气。这阎埠贵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自家儿子一回家就想着占便宜，真是烦人。于是她朝着阎埠贵骂道：“阎老西，你别在那儿胡咧咧了，我家虽然不富裕，但还不至于缺你这瓶酒，你要再敢这样耍心眼子，别怪我拿扫把打烂你的眼镜！”
阎埠贵干笑了几声，说道：“大妹子，你误会我了，我就是看柳杰回来了，想邀请他来我家坐坐，顺便喝点小酒，没什么别的意思。”
周兰听了这话，冷笑一声，说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那点儿小心思我清楚得很。我家柳杰是个好孩子，知道尊敬长辈，但他也不是傻子，不会被你那些小便宜蒙蔽了双眼。”
阎埠贵被周兰一番话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尴尬地笑了笑，转身走进屋里了。柳杰看着阎埠贵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感慨万分。这个世界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复杂了，有些人表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却总是在算计着如何占别人的便宜。而像周兰这样的母亲，却永远是他的坚强后盾，时刻保护着他不受伤害。
回到家中，柳杰笑嘻嘻地对周兰说：“妈，这三大爷还挺会精打细算的。”
“当然，他们家那么多孩子，这阎老西当小学老师，一个月就五十四元（六类地区八级教员）的工资（好多四合院文说三大爷工资只有二十七块五，实际上不可能的，当时四九城贫困人口标准是5元/人/月，不算老大阎解成一家，阎家老两口加三个子女最低生活费都要至少二十五，老三老四还要上学，更何况他还买得起自行车喝得起酒，后来还有那么多存款。所谓的二十七块五是60年工资调整前新入职教师的工资），不算计着点过，到月底粮票不够用了就就只能拿钱去换粮票了。”周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这阎埠贵有句名言，叫做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这三大爷就是算计得太精了，总觉得能从别人身上捞点好处。可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便宜好占呢？到头来，只怕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吃了大亏。好在阎埠贵这人虽然抠门，但还算有底线，不像有些人一样，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柳杰点了点头，心中明白母亲的话。他进了屋，将肘子放在桌上，对着二姐柳玉和正拿着粮本正在琢磨着本月的粮食够不够吃的父亲柳元培说：“爸，二姐，我回来了，看我带来了什么好吃的？”
柳元培放下粮本，往这边一看，不禁惊喜道：“哎呀，这是肘子啊，这可得不少钱吧？”
柳玉也放下手中的活计，笑道：“这肘子真不错，晚上咱们家可要好好吃一顿了。”
周兰瞪了柳杰一眼，说道：“你哪来的钱买这么贵的肘子？”
柳杰赶忙解释道：“妈，您误会了，这肘子不是我买的，是杨厂长的侄子杨为民请客吃饭。这肘子没动，我就打包带回来了，想着让全家人都尝尝鲜。”
周兰听了解释，觉得奇怪地问道：“杨为民怎么突然请你吃饭？他跟你很熟吗？”
柳杰眼睛滴溜溜一转，低声说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今天我和阎解放、刘光福和傻柱一起吃饭的时候，本来打算一人出一点钱把饭钱结了，没想到杨为民突然出现了，还抢着帮我们付了账，我想，可能是他看中了我的什么能力，想要跟我拉近关系吧。”
周兰闻言，眉头微皱，看柳杰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有说实话，赶紧催促道：“儿子，你老实跟妈说，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不然，这个杨为民为什么要无缘无故请你吃饭，还打包了这么好的肘子给你带回家？”
柳杰见母亲有些生气，赶紧解释道：“妈，你别担心，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坏事。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是对面三大爷的小女儿阎解娣在北海公园看见于海棠和杨为民在那里牵手约会，这杨为民看见我他就心虚！”
周兰沉默了，他们老两口早就把于海棠当成未来儿媳妇了，所以柳杰前身为了她乱花家里的钱，甚至偷了大儿子柳冰和儿媳何雨水的钱，他们都没有怎么责怪柳杰。但是现在，居然有人敢抢他们的儿媳妇，这让老两口怎么能不生气？
柳杰看着父母的表情，心中暗自庆幸。他知道，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父母的支持。于是，他继续说道：“妈，爸，我知道你们对于海棠很好，以前的我也一样。但是，现在这个于海棠明显想攀高枝，既然她已经选择了别人，那我也不会强求。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一个更适合我的人出现。而且，今天杨为民和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还带着咱们东城区李部长的女儿呢，看他们的关系，应该也相当不一般。所以，这于海棠想嫁给杨为民，还得看她能不能斗得过那个李部长的女儿呢。”
柳元培叹了口气，说道：“儿子，女朋友被别人拐跑了，你不难受吗？”
柳杰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爸，我不难受。人家于海棠现在可是轧钢厂的厂花，眼光肯定高了，我柳杰虽然不差，但也没到能让人家非我不嫁的地步。赶明儿，我去考个大学，再找个大学校花级的女朋友，气死于海棠这个没眼光的臭娘们！”
柳玉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鼓励道：“小弟，有志气！姐支持你！只要你努力，一定能够找到更好的女孩。这于海棠虽然长相不错，但心肠太坏，咱们家可容不下她这样的人。”
柳元培和周兰听到柳杰说要去考大学，不禁眼前一亮。他们深知，只有读书才能让人更有出息，更有前途。柳杰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一直都是他们的心尖尖。现在，他有了这样的决心和志向，让他们感到无比欣慰和期待。
“好，好，有志气！”柳元培连拍了几下桌子，大声说道。
周兰也点头说道：“儿子，你要是真的能够考上大学，就凭你这相貌，于海棠压根都配不上你，就得娶个领导的女儿才合适！”
…………
深夜，周兰睡着后，柳元培依旧无法入睡，他辗转反侧，不时还唉声叹气。
周兰感觉到柳元培的烦躁，轻轻握住他的手，温和地问：“老柳，你怎么了？是不是今天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跟我说说，别一个人闷在心里。”
柳元培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无奈：“我哪儿有什么烦心事，就是想着咱们家小杰，要真的跟于海棠分了手，他又没个正经工作，以后可怎么找媳妇啊？”
周兰安慰道：“老柳，你就别担心了。小杰不是说了嘛，他要考大学，要找个更好的女孩。咱们就相信他，相信他一定能做到。”
柳元培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嗯，你说得对。小杰从小就聪明，又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头，要不然他也考不上高中。只是，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你说这于海棠咋是这样的姑娘呢，攀高枝不说，还水性杨花，脚踩两只船，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
周兰轻叹一声：“这就是人心难测啊。当初雨水介绍她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于海棠是个好姑娘，可是谁知道她竟然是这样的人。好在小杰已经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不会再被她迷惑了。我就怕他表面上不在乎，心里却过不去这个坎，你看原本他都不喜欢学习，眼下却突然提出要考大学，我就怕他是一时冲动，为了赌气而做出这样的决定。”
柳元培闻言，眉头紧锁：“你是说他为了赌气，所以才要考大学的？”
周兰点了点头：“是啊，我担心他只是一时冲动，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考大学可不是儿戏，得付出很多努力和时间。如果他只是为了跟于海棠赌气，而不是真心想要学习，那恐怕很难坚持下去。”
柳元培叹了口气：“你说得有道理，不行先给他找个工作，他要能坚持下来不主动放弃，我就信他能去考上大学。这样，就算真跟于海棠散了，他也有了立足之本。”
周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是该给他找个工作。这样既能让他安心下来，也能减轻家里的负担。只是，现在找工作也不容易，咱们得好好想想办法。”
两人商量了一会儿，柳元培决定等上班后就去厂里打听一下，有没有空缺的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