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进宫被皇上刁难
“外祖母,我知道您的心思,您放心,我会尽力扶持贾府,但是现在,您也看到了,您在还况且,没有我的好日子,您百年后,又有谁,能盼着我好呢”
“往根上说,他也是你哥哥,你抽时间看看去,看谁敢为难你,你跟我说”
“我倒是不怕,您都这么说了,我一会儿就去,不过话说难听点,外祖母您心疼我,有您在,我就侍奉您一天,您要百年之后,我跟贾府,也就无缘了”
说话间,王夫人就来请安了。
老太太直接问王夫人道:“宝玉近日可好些了?”
王夫人叹口气道:“唉!仍是整日茶饭不思,日渐消瘦。”
老太太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啊!你快带颦儿去看看他吧。这两个孩子,如今这般亲近,倒也是件好事。只是日后长大成人,宝玉是否还有此等福分,就难说了。”王夫人听后连连点头称是。
老太太挥挥手道:“罢了罢了,我也在这屋里闷得久了,想去院子里走走,活动活动筋骨。”说罢,便缓缓起身,在丫鬟们的搀扶下向屋外走去。
皇上扮成王贵仁,去江南一带考察,说着是做生意,其实不过是看看水患,考察考察民情,顺带欣赏欣赏江南的风景。
回到宫里,越发对林黛玉好奇了起来,总是想起她的音容笑貌,既迷恋她的娇羞女儿态,也沉醉于她的潇洒肆意和畅快的,故作男儿姿态。
宫里的珍妃病了,左右都不好,可巧珍妃的姐姐,也是忠顺王的王妃,前来看望。
“妹妹可好些了”忠顺王妃
“请了多少名医仙药,也不见好,只是每日心口疼,堵得慌,茶饭不思”
“妹妹,何不请京城松鹤堂的林黛玉来看看,他们店专治一些疑难杂症,有奇效,我之前的老毛病咳疾,也被治好了多半,现在身子,都比往年这时候,轻快多了”
“来人,快去请林大夫来”
皇上在花园里走着,思来想去,三心两意,一直想着林黛玉,失了神。
这时候听到有人喊:“父皇,父皇”
这时,皇上才回过神来,原来是4岁的二皇子,这也是珍妃的儿子,才突然想到珍妃,还在病着。
随即问道:“皇儿,过来,”随即抱起了二皇子
问道跟着的奶妈:“珍妃的病可好些了?”
“回皇上,不见好,这回请了京城松鹤堂的,林大夫来看?”
一提到姓林,皇上惊住了,外表很淡定,内心激动不已,问道“那个林大夫?”
“就是贾府的外孙女,唤做黛玉的”
“现在还在吗?”
“在呢,正在问诊开方呢”
说罢,皇上就摆驾灵芷宫(珍妃的住所)
看到皇上前来,珍妃感觉很吃惊,皇上已经有两年,没来过自己的寝殿了。
皇上进来的那刻,感觉自己的病,已经好了一大半。
身在皇宫的女人,每天看着四角的宫墙,每天围着一个男人而活,本来没有病,也得被憋出病来。
“皇上,您来了,恕臣妾,不能给您行礼了”珍妃说着
“爱妃快躺着,不忙”
林黛玉一行,也赶紧,向皇上行了礼。
皇上上下,仔细打量了林黛玉一番,笑着说:
“林大夫,好好好,好好给珍妃看看”
“遵命”
其实主治大夫,还是张大夫,我主要负责一些辅助工作,张大夫开完药方。
我刚要领着张大夫告退,不成想皇上说:“慢着,先在外面候着,一会儿随我去”
林黛玉一行人刚出门,皇上就要走。
“皇上你才刚来,不坐会儿”珍妃撒着娇
“爱妃慢慢修养,才是要紧”
珍妃性格素来骄纵,平时很喜欢作,作天作地,作空气。
刚开始的时候,皇上还挺喜欢,这种个性鲜明的女孩子,但是时间久了,渐渐感到厌烦。
这边林黛玉一行人,刚在外面候了2分钟,皇上就出来了。
到了皇上的居所,皇上侧躺在榻上。
“林黛玉给朕把把脉”
“是,皇上,我的医术,不如张大夫高,不如张大夫给您号脉”
“我让你把脉”
“遵命”
我心想,这皇上发什么羊角疯,好歹我也救过他一命。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把脉就把脉,还能把我怎么样。
“皇上,您脉象平稳,龙体康健,不知是哪里不舒服”
“嗯……”皇上很凶的等着我。
我心想,没病看啥病,这不纯粹找事吗?
人常言伴君如伴虎,我看伴君如伴神经病,这个皇上随时随地,想疯就疯。
“脉弦而数,是肝气上逆、肝火亢盛的脉象。加之头痛眼赤,怒火攻心,肝火之盛。当以清肝泻火为主,待肝火平息,再行养肝安神。”
皇上只顾看着林黛玉,也不说话,顿了半天,才慢慢的说着:
“今天怎么不穿女装”
“女装出入不方便,女孩子的名声,败坏了,可怎么嫁人”
“哈哈哈,原来怕嫁不出去了”
“皇上说笑了,皇上要没什么事,我就退下了”
“你可知罪”皇上刚才还笑哈哈,突然又凶起来,就像是犯病了一样。
我立马跪下来,心想说好的金手指呢?怎么感觉一秒变拦路虎,说着,
“皇上要是觉得我穿男装,出来,不合规矩,下次只让张大夫来,我就不来了”
“不是说这个”
“皇上是,不想入股松鹤堂和药铺了,本金和利息都赚出来了,我明天差人送还”
皇上被我气笑了,说着:
“林黛玉,林玉带,啊?”
“原来,您是说名字啊,名字我也没骗您,玉带倒过来,不就是黛玉,但是皇上您……”
“我怎么了,说下去”
“天下无不是之父母,皇上就是我们老百姓的父母,父母怎么会出错呢?”
“人无完人,父母哪能都不犯错呢?”
“您既然这样说,皇上在苏州视察,真人不露相,我也再三表示您身份尊贵,我未必高攀的上,只是您一再宽容仁善,才得您庇佑,又况且,小女自幼丧母,本来孤女,一人在外,若不小心谨慎,又有谁能护我周全”
这样一说,滴水不漏,既委婉的说了,皇上也没坦白自己的身份,自己隐藏身份,也有自己的难处,皇上反倒没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