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章 吃不消,根本吃不消
众人看着杨岚霞的样子,都面露鄙夷,怎么也是一个局长夫人,竟做出这种小偷小摸的事。
靳老夫人更是为有一个这样的亲家感到丢脸,看着这一家人的品行,沈菀白真是出淤泥而不染。
时念之心想,沈慕松居然为了这种粗鄙低劣的女人,抛弃了灵珊,真是不可理喻。
不过什么秤配什么砣,沈慕松自身也贪婪阴险,跟这种女人在一起倒是绝配。
秦良骥恨声说,“这种偷鸡狗的女人,下次再逮到,一定要打残她!”
他只恨自己当时在国外,否则姐姐被抛弃,一定要狠狠修理这对狗男女。
沈橘红觉得自己的妈丢尽了脸,实在待不下去了,拉着唐忆舟要走。
唐忆舟看着时念之,满心盘算着要上前认识一下,毕竟遇见这种大佬的机会可遇不可求。
可又畏手畏脚不敢上前,连岳父都碰壁,何况是他这种籍籍无名的教师。
沈菀白看着他渴望的样子,想起上一世,就是因为她的关系,时念之对他关怀倍至,殚精竭虑。
时念之不惜冒着风险,向上层说情,向学校施压,再加上她各方周旋打点,才有了唐忆舟头上那顶乌纱帽。
这一世没有她的关系,时念之岂会看他一眼?
最终,唐忆舟遗憾地走了。
出门后,他对沈橘红说,“以后不要带我来这种聚会,我受不了资本官僚的腐朽之气。”
沈橘红知道他骨子内的迂腐与清高,劝他说,“老公,咱们要能屈能伸,逆流而上,当官才是人生的尽头,教书有什么好的?”
最后,时念之与方巧曼也要走了,沈菀白送他们出门。
秦良骥对时念之感激不尽,没有他,自己都回不来。
“姐夫,以后常来啊,我与菀菀会想你的。”
时念之上了车,方巧曼走过来,听到这话满心不快。
“谁是你姐夫?又没有成亲,不要乱叫什么好不好?还有什么想不想的,他哪有时间经常来这里?”
秦良骥上下打量着她,“我姐姐跟时先生订了婚,是她的未婚妻,我不能这样叫吗?”
方巧曼说,“你姐姐早死了,我现在才是时先生的未婚妻!”
秦良骥一听,大声咋呼起来。
“人家承认你了吗,答应娶你了吗?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好不好?”
方巧曼气红了脸,“算了,不跟你这种泼皮无赖费口舌。”
她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上车,小车开走了。
沈菀白站在台阶上说,“舅舅,你不能这样对方小姐,她跟杨岚霞不一样,她没有伤害过妈妈。我们应该祝福她跟时先生在一起。”
秦良骥一脸不屑,“那种霸道的女人,跟时先生根本不配,时先生就应该找一个温柔贤良的女人。”
沈菀白望着他,“你这么懂,怎么还不结婚?”
秦良骥一听,耷拉着头走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在美国穷光蛋一个,哪个女人愿嫁他?
客人都走后,靳老夫人与老爷子也上了吉普车,靳晏洲自己开车,沈菀白坐在副驾驶位上。
此时夜已至凌晨,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路灯发出昏黄的光芒。
沈菀白太疲惫又喝醉了酒,倒在座位上睡过去了。
回到大院,两老口下了车,靳晏洲推了推沈菀白,见她未醒,就拦腰抱起了她。
她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体重不算轻,但靳晏洲是长期训练的军人,还是能应付自如。
沈菀白在迷迷糊糊中,自然而然地伸臂搂住他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
靳晏洲抱着她回家上楼,将她放到床上,拿下她白皙柔嫩的手腕。
灯光下,她鹅蛋形的脸庞在微醺中,染上了一层绯色,粉嫩嫩水嘟嘟的。
靳晏洲轻拍着她的脸,“醒醒,快去洗个澡再睡。”
“不洗了,别吵我。”她闭着眼睛嘟嚷一声,好像一个玩疯了回家的孩子。
靳晏洲皱眉,”这大热的天不洗澡,忒邋遢!”
见她不肯醒来,没办法,他只能将浴缸放了热水,脱了她的衣服,抱着她放进了浴缸。
沈菀白似醒非醒,想要挣扎没力气,最后只能由他摆弄,反正都被他看光。
正沉浸在旎旑间,忽然哗啦一声被人抱出来,擦干了身子,光溜溜地放到了床上。
靳晏洲这辈子,第一次给一个女人洗澡,虽然溅了一身水,但满心的成就感。
他去洗了澡回到床上,沈菀白已舒服的酣睡了,偶尔抿了抿唇,脸上显出浅浅的梨涡。
靳晏洲看着娇憨的美人,野火花蓬勃地烧上身,俯身抱紧了她……
月亮西坠爬上了窗户,男人才终于放了她,沈菀白揉着酸疼的腰,吃不消,根本吃不消。
宿舍楼狭小的房间内,沈橘红躺在床上满心郁闷,翻来覆去睡不好。
原本不管质量如何,唐忆舟每晚还是会例行公事,可这次好几天没碰她了。
最后,沈橘红翻身坐起,“老公,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挂个男科,看一下吧。”
唐忆舟一听就炸了,“我没病,你的脑子才有病!”
沈橘红可不像前世的沈菀白那样好糊弄,读中专的时候,她就跟好几个男生好过了。
她嘲讽地瞥了眼男人那里,“跟个软骨头一样,从来就没真正立起来过,还说是正常?”
唐忆舟被戳中了痛处,暴怒而起。
“也不体谅我一下,身上压力如山,要教学要评级要研究,每天活得像牛马,我还有什么多余的精力?就算是金刚也要憋出病来了!”
沈橘红冷笑,“那只怪你出身不好,自己选了这个工作,怪我咯?”
唐忆舟捶着床板咆哮,“你熬不了,就学沈菀白去偷男人吧!”
对面窗户的灯亮了,有人探头瞧了瞧。
沈橘红只能倒头睡了,这男人的神经太敏感,一点小事就被挑动情绪,歇斯底里,经常将周围同事都惊动。
沈橘红很心酸,自己为这段婚姻牺牲了这么多,可除了那个遥不可及的梦,又得到什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