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真是朵奇葩
唐忆舟恼怒,“沈菀白,你的嘴不要这么损,你这是人身攻击,要负法律责任的。”
沈菀白懒得费口舌,直接问他有何贵干。
唐忆舟打开手中的皮包,走到角落内,“过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沈菀白有些心慌,商铺要开张了,最怕在这个时候出幺蛾子了。
唐忆舟拿出了一张照片,“你想不想让我寄到靳家去?”
沈菀白看到照片,倒长松了口气,不过她眼眸一转,故意露出惊慌的表情。
她辩解道,“一张照片,又说明不了什么,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唐忆舟冷笑,“都搂腰入怀了,还说是朋友?这个人看你的目光,可真是暧昧又猥琐啊。”
沈菀白立刻想抽他了,可努力忍着,到看他有什么目的。
唐忆舟威胁地盯着她,“不知靳晏洲看到这张照片,会是什么心情?他虽然不爱你,但也不想戴绿帽吧?会不会直接拿枪废了这男人?”
沈菀白不屑解释,时念之是靳父的朋友,职位又那么高,靳晏洲敢拿枪对着他?他自己不想活了吧。
沈菀白故意吊他胃口,“你到底想怎么样,想要钱吗?”
唐忆舟流露出一丝贪婪的眼神,他当然想要钱,可这样就成为勒索了,又有辱他清高的形象。
他冷嗤一声,“沈菀白,自从你嫁到靳家后,就满身的铜臭味,张口闭口就会谈钱,我是这样的人吗?”
沈菀白望了他一眼,“你不要钱,那要什么?”
唐忆舟立刻变得含情脉脉,“我什么都不要,只想要你!”
沈菀白万分恶心,谁能想到这满脑子淫欲的东西,竟是清高儒雅、衣冠楚楚的大学老师,真正诠释了什么叫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沈菀白笑了笑,“唐先生你真有教兽的潜质,真是清京大学里一朵卓尔不凡的奇葩。”
这年代还没有电脑,网络词汇还没流行起来,奇葩在汉语中的意思,就是比喻优秀出众的人物。
唐忆舟听完激动不已,恨不得立刻抱住她行欢。
他望了望楼上,“菀菀,能带我去楼上参观一下吗?”
沈菀白故意羞红了脸,“这里不行,楼里人多,到处都是耳目,咱们还是晚上找个清净的地方吧。”
唐忆舟思来想去找不到幽会的地方,这时候住旅社还要介绍信,碰上男女一起还要查结婚证。
他说道,“那你晚上还到学校来,我们在湖边的林子里见面。”
那片林子就是情人的伊甸园,这时候学生放暑假了,甚是清静的。
沈菀白点头,“那晚上八点,我们在湖边树林见面。”
唐忆舟满意而去,自己抓住了把柄,沈菀白又饥渴难耐,不信她不来赴约。
其实他就是咽不了一口气,相恋三四年了,沈菀白从不让他碰身子,她就像一只白天鹅,而他就是那只癞蛤蟆。
现在虽然没让他尝到鲜,但能吃上一口也是美味无穷。
中午楼内开饭了,沈菀白早已布置了一间厨房,请了一名厨师做饭给装修工人们吃。
沈菀白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一边思索着如何对付唐忆舟。
忽然玻璃上出现一个影子,鬼鬼祟祟、探头探脑朝里张望。
又是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舅舅秦良骥。
沈菀白也不是自私,可楼都装修好了,准备营业了,如何分他一半?
曾经他是出了名的败家子,若给他一笔钱,他也会挥霍一空。何况现在正需要用钱,给不起他一笔巨资。
大概妈妈在世也被他伤透了心,不想认他的。
到了晚上,工人下班后,沈菀白收拾一番,锁上店门走了。
她进入校园,熟练地找到那片树林,果然唐忆舟已等候在那里。
唐忆舟迫不及待将他拉进林子内,里面绿草如荫,花木葱茏,月华从树隙中洒落下来,静谧又安宁,不愧是约会的天堂。
唐忆舟抱住她,迫不及待想吻起来,沈菀白推开他,“赶紧脱衣服,直入正题吧。”
唐忆舟正中下怀,果然这红杏出墙的女人,又骚又浪,比起从前的矜持判若两人。
可见女人一旦尝了腥,又得不到满足,真是心痒难挠了。
沈菀白忍着厌恶瞥了一眼,果然与前世一样,一副猥琐不良的样子,大概也过不了十秒。
唐忆舟坐到草地上,如饥似渴朝她招手,“菀菀,快脱了过来啊。”
沈菀白悠悠地道,“你这个样子,我们好像玩不了多久啊,好不容易相聚一次,一定要尽欢才行。”
唐忆舟被说中了痛处,有点恼怒,这骚货见识了几个男人后,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挑三拣四了。
“菀菀,每个人的身体不一样,我再怎么样,也是年富力强的年龄,比你昨天那个老头强。”
“再说我们是有感情的,灵魂与身体的相结合,才能达到美满的界境。”
唐忆舟委屈又文绉绉地道。
沈菀菀说,“你说的没错,其实男人都差不多,有些人看着强悍,其实都是用了药物加持。”
沈菀白从包中拿出一个玻璃小瓶子,里面装着红澄色的液体。
“为了让这次约会更美好,我特意带了一瓶金枪不倒油,你快试试吧。”
唐忆舟大喜,这小骚货真是浪得不行,这药一定是那老男人用过的,他正愁找不到良药。
于是接过瓶子,打开盖子倒在那里。
沈菀白提醒他,“多倒一点,药液越多时间越长,我陪你玩到通宵都行。”
唐忆舟果然使劲倒,不停摇晃着瓶子,恨不得将整瓶油都倒完。
他起初感到一种麻麻的、辣辣的烧灼感,还以为是药效发挥了。
可是感觉越来越烫,伴随着肿胀疼痛,才终于感觉上当了。
“沈菀白,你到底给了什么?”唐忆舟捂着那处嚎叫。
“当然是辣椒油,哈哈哈,教兽你一个人慢慢玩吧。”
沈菀白跑出林子,骑上车走了,想像着那个疼得满地打滚的男人,不知有多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