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赢了(2)
俘虏了宇文承趾,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单雄信和王世充处。
“单将军,没想到齐安这小子竟然活捉了宇文承趾,现在怎么办?”王世充坐在单雄信的大帐中,听完卫兵来报,开口问道。
“倒是小瞧了这小子啊。听说齐安部人马未有伤亡,期间有旱雷助阵,宇文承趾战马惊厥,倒是被这小子捡了便宜。”这是探子在密报中提及的,虽说旱天打雷单雄信也不太相信,但刚刚在军营中确实也隐隐听到了雷声,而现在宇文承趾被俘,齐安大胜,也不得不佩服这小子好运气。
“单将军,我以为,这宇文承趾是否应当接到咱瓦岗的中军大营看管才是。”王世充道。
“这不妥吧。”王世充这话却是说到了单雄信心里,不过人是齐安抓的,总归要找个理由。
“有何不妥?宇文承趾勇力过人,又是宇文化及次子,恐怕会在夜里来劫营,齐将军营中军士较少恐看守不利,我等与齐将军既为盟友,帮助他看管俘虏也是应有之义啊。”王世充说的义正言辞。
“确实如王统领所言。”单雄信说道,“来人!”
“属下在。”
“立刻传我将令,去齐将军营里将宇文承趾押来!”
“是。”
……
唐营,齐安正端坐帐中,被捆成大闸蟹的宇文承趾就跪在帐下。
“大帅,此次缴获颇丰,除了按您的吩咐将伤者送回江都,得可用战马三百余匹,不过被天雷惊吓,部分还带伤。俘虏敌军二百余人。我方受伤者不足百人,无人阵亡。”王冕汇报道,语气中有难以掩盖的激动。
“嗯?怎么还有人受伤?”齐安有些不解。
“回大帅,是打扫战场时被惊厥的战马所伤。”王冕解释道。
“哈?”齐安有些无奈的惊讶,“战马好生将养,令受伤军士好吃好喝,将养身体,口头批评一次。”
“何为口头批评?”王冕不解。
“就是骂一顿!”
“是!”王冕领命而去。
“你到底是谁?”宇文承趾见无人理睬自己便开口询问。
“齐安,战场上我已经自我介绍过了。”
“不可能,我乃大隋禁卫军大将,能打败我,你也绝非泛泛之辈,不过为何我从未听说过你?”
“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当那个什么禁卫军将军还不是靠你爹?”
“你!”
“报。”有亲卫进帐来报。
“何事?”
“回大帅,单将军遣人过来传令,要押宇文承趾去瓦岗部看押。”
“让他们等着吧。”
“是。”卫兵领命而去。
“奥,你接着说。”齐安看着宇文承趾继续说道。
“哼!”宇文承趾怒哼一声,不说话。
“不想说?那就跪着。正好我出去看看。”说完便不管宇文承趾反应,径直走出帐去。
……
“你们就是单将军的士兵?”齐安一直慢慢走到营寨大门,见十余名要硬闯的卫兵被自己的士兵拔刀拦下。
“齐将军,奉大将军令,命你交出宇文承趾由我等押送回中军看管。”领头的军士趾高气扬的说道。
“行,跟我进来吧。”齐安淡淡一笑,不以为然道。
数十名瓦岗军士跟在齐安后面进营,临了还不忘轻蔑地看一眼守营的将士。
一直跟着齐安来到看管俘虏的地方,齐安对身边的亲卫吩咐道:“下了他们的兵刃,关进去让他们冷静冷静。”
“是!”众亲卫早就看这几人不顺眼,一拥而上,毫无准备的十余人便被扑倒在地,下了兵刃,好在是没有卸甲,而后便被扔进了关押俘虏的槛笼内。
“齐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领头者依旧语气强硬。
“让你们学学怎么尊重上官。”齐安冷冷的说道,“看好了,啥时候老实了啥时候带去见我。”
“大帅放心,我等明白。”亲卫回道。
“嗯,别死了就行。”
慢慢悠悠再次回到帐中:“宇文承趾,你还有要问的吗?没有的话就下去吧,放心,你是将军,我会让人单独给你一个帐子。”
一众亲卫听完便要上前押走宇文承趾。
“等等!”
齐安挥手止住亲卫,道:“你说。”
“你是妖人?”
“何出此言?”
“为何战场上会旱天起雷?若无此天雷降临,你我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被晾了许久的宇文承趾冷静下来思考了许久,他把此战的失败归结于天雷。不得不说,他总结的没错。
“妖人吗?那不是。至于天雷,我可以告诉你不是巧合,如果你我再战,依旧是你输。汉末张角知道吗?他会的,我也会。”齐安还不想把火药弄得人尽皆知,便故意往历史传说上引。
“怎么可能!?”
“押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