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玲珑四十八阵
夜容也紧跟着唤道:“南慕王,快出来吧,该逃的终究逃不掉”夜容说这话时的语气略显丧气。
弥千饮步步紧逼,“南慕兄,这玲珑四十八阵存留至今,若是硬要破坏,实在是可惜,倒不如你出来,我们商榷一番。”
“听说你那里有样东西,我只需要你把它交给我,我保证不会为难你,更不会为难你的女儿南烟。”
南慕王听到南烟的名字,攥紧了拳头,“好一个弥尊,弥千饮做事果然够狠辣,动用邪魔歪道,在你的利益面前都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事,你本身就是那邪。”
听见南慕王在玲珑四十八阵里发出的声音,弥千饮面露喜色,他便可借此找到破绽,冲出玲珑四十八阵。
“我知道,这玲珑四十八阵是你同夜元王当年费心所设,你也不希望我强攻,把这里夷为平地吧,南慕兄,把东西交给我,我保你性命无忧。”
南慕王深感痛心,“没想到魔界竟沦落到此地步,当初就不应当让夜元王做这魔尊,如果不是这样,说不定他现在还能陪我一同把酒言欢,不会被你们这些小人所害!”
“南慕兄,话可不能这么说,整个魔界甚至天界都知道夜元王是中了桑莫的迷离之毒而死,这个罪名怎么能往我们身上安呢?”
南慕王情绪激动,眼神中发出愤恨,“哼~还真是会欲盖弥彰,夜元王当时已经将心脉护住,怎么会突然毒发,你们趁机想霸占魔尊之位不成,又修炼纸灵邪术,别以为这些事情我毫不知情。”
“这迷离之毒是当年桑莫在南海一战所中,那一场大战除了桑莫就是外魔族,还有后来投靠过来的封衾王,你敢说这只是巧合?”
弥千饮趁南慕王说话之际,已经找到了一处阵法薄弱之处,用力强攻或许得以取胜。
“听南慕兄这意思,是不打算心平气和与我交易了,既然如此,你都不在乎你自己还有你女儿及整个南宫殿的安危,我也不便与你多废话。”
弥千饮掌心向下将魔力汇聚在一起,本以为他会向那阵法薄弱之处进攻,没想到他将夜容置于空中,他这是要以血为祭
夜容惶恐的挣扎着,“弥千饮,你竟敢出尔反尔!”
弥千饮并未就此停手,他继续汇集灵力,“夜容,对不住了,想要破开这玲珑四十八阵要找到阵眼,现阵眼我已经找到 ,只差你这血来献祭,不然我们一个都出不去!”
南慕王在暗中目睹这一切,夜容怎么说也是南山界的人,南慕王如何也不能袖手旁观,可还是稍晚了一步。
弥千饮一掌将夜容推向那阵眼,身体上被划开无数个口子,鲜血飞溅到阵眼之中,南慕王为了救夜容,也被卷入到阵法里面。
不过他用玲珑珠暂且护住二人,挡住了阵法的伤害,可夜容伤势过重,南慕王选择将玲珑珠罩住他,自己施行灵力将夜容先送出阵眼。
这阵眼开启后也维持不了多久,南慕王决定留下来和弥千饮一决生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从里面出来。
弥千饮眼看夜容被南慕王救走,而阵眼马上就要关闭,他全力向阵眼方向冲去。
原本二人功力可以持平,但方才南慕王救夜容时被阵眼所伤,面对弥千饮强大的力量,直接被冲出了阵眼,二人一同来到真正的书阁第五层。
夜容晕倒在地,南慕王身受重伤,弥千饮方才动用大量灵力,现也内力受损。
这书阁第五层正中央半空中悬浮着一个书册,弥千饮脸上闪过一抹笑,伸手将书册夺到手中。
上面的字虽然只剩一半,但知道的人一眼便知,这就是那四分之一的赤云轴。
“哈哈哈,南慕兄,早知如此又何苦挣扎一番,这注定是我的东西,这魔界终究是我的!”弥千饮的眼中流露出一副饥渴又势在必得的神情。
弥千饮像个疯子一样,一掌便朝夜容打去,南慕王见状起身又替夜容挡了一掌,身负重伤。
“南慕兄,你这又是何苦呢,夜容他区区一个小人物,本身从玲珑阵眼中逃出就是拖着半条命,就算你救得了他,想想你又该如何自救呢?”
因为南慕王替夜容挡下这一掌,二人此刻已经完全沦为弥千饮的阶下囚,绝无可能再是弥千饮的对手。
南慕王擦拭掉口角的血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弥千饮,你罪孽深重,修炼邪术行不轨之事,今日是我倒霉,但是这赤云轴你也妄想得到。”
说罢,南慕王将全身的灵力汇于胸前,眼神决绝,露出难言的苦笑,“南烟,希望你能平安无事,日后远离这魔界的纷争。”紧接着他闭上双眼
南慕王这是想玉石俱焚。
这时夜容挣扎的醒过来,他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南慕王救了他两次。他睁开眼就看到南慕王这般模样,他下意识的往后挪了两步。
弥千饮见夜容醒来,将手中的赤云轴藏于身后,冲他喊道:“夜容,快闪开,南慕王入了心魔,要取你我二人性命。”
夜容没来得及多做思考,扭头看南慕王全身冒着火光,转向自己,他信以为真了,拿起腰间的匕首朝南慕王一剑捅去,鲜血溅了他满身,夜容恐惧的松开双手,瘫倒在地上。
“夜容我&34;这一剑刺入了心脉,已无力回天,南慕王应声倒地。
而一旁的弥千饮不怀好意的笑着看向夜容。
夜容方才刺杀了南慕王,现在还有些魂不守舍,他双手撑地,看着眼前满满的血迹,仿佛记起了什么。
”不,不对,是你!是你把我推入了玲珑阵眼,是南慕王救了我,南慕王救了我“
夜容看着眼前一幕,自己亲手杀死了救命恩人,他无法接受,诺大的眼泪不自觉从眼中滴落,是对自己深深的悔恨,更是对弥千饮的痛恶至极。
弥千饮依旧张狂,”现在想起来,可是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