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见了鬼了!余淮一个冰系异能者,竟然搞中毒这套?!
戚尤脸色一变,意识到自己被骗了,皱眉不悦。
刚转过身,青年直直向他倒来,他下意识扶住人,惊奇地发现对方体温高得有些不正常。
还是在余淮一个冰系异能者身上,高的格外不正常。
青年眉头皱着,白发无力垂落,手腕处的咬痕红肿得厉害,整个人透着说不出的脆弱感。
池涑微愣,弋礼皱起眉,更加不悦。
何清先他一步上前,伸手探向余淮额头。
即将碰到时,一只格外好看的手毫不费力抓住了他,他不悦抬头,对上一个人——
这人带着银黑色面具,遮住半张脸,头上的银饰庄重地佩戴端正,黑灰色服饰一直落到脚边,全身只露出半截劲瘦有力的腰。
手腕处也不出意外地佩戴银饰,服饰上挂着的饰品晃得叮当作响。
黑灰色刘海整齐垂落在两颊边,长发被整齐扎在脑后,裸露的皮肤白得骇人。
周边村民、乔七乔九看见他,恭敬地俯身行礼:“首领。”
何清微怔,抽回手。
眼前的人,他很熟悉。
甚至在看见时,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几分不太正经的画面。
想要细细捕捉时,又消失不见。
他下意识觉得,对方应该是叫他哥哥的。
远处,ah看着窝在戚尤怀里的懒人,觉得颇没意思,挪开了目光。
一群蠢货。
冰系异能者自带净化功能,余淮怎么可能因为中毒搞成这样。
不看都知道是装的。
怎么平时a看着挺聪明,到余淮这就跟傻了一样。
被称为“首领”的少年开始盘问。
首领:“他是什么时候中的毒?”
戚尤:“下午两点左右。”
灰黑发少年挑眉:“没死?”
戚尤:……
似是察觉到了气氛的僵硬,少年准备解释解释。
结果戚尤不等他说话,先把余淮抱起,问:“请问这里有会解毒的么?”
余淮被他抱的微愣,但此刻没什么精力,也就随他了。
他在两人快到寨子的时候就解开了对毒素的压制,现在受得疼那是一分不假。
真受罪。
没人跟他说过发展感情要这么疼。
对他来说,高体温简直跟要了命一样。
少年垂眸打量余淮,被戚尤遮住视线。
他面无表情:“我是黑蛊,不做慈善,请问,你拿什么让我救他?”
戚尤跟他目光交汇,神情认真:“你需要什么?”
少年冰冷地吐出三个字:
“金蚕蛊。”
众人默了一下。
他们不是不想给,一个任务而已,完不成就完不成了,问题是,这玩意,他们不会炼。
余淮心想这么麻烦,还不如自己解了呢。
弋礼突然打破僵持的气氛,板着脸问:
“余淮你不是……”有净化能力吗!
被对方冰冷的眼神一扫,弋礼闭了嘴,硬生生换了个话头:
“……不是懂毒么?你告诉我们,我们帮你解好了。”
少年淡淡瞥过他们,道:
“那就不奉陪了,屋子里有房间,几位慢慢聊吧。”
余淮迅速拍了拍戚尤,虚弱到没有力气,却也没给戚尤反应的时间。
语气不容置疑:
“去房间,其他人别跟。”
等他们一走,弋礼才开始惊呼:
“见了鬼了!ai一个冰系异能者,竟然搞中毒这套?!”
池涑脑子转得快,一句便听出了问题所在,脸色变得有些微妙:
“他骗戚尤的?”
ah靠在墙上,懒懒抬眸:
“聪明。”
虽然他说的是聪明,但两人联想到刚刚对方一点担忧之色也没露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ah早就发现了,这显得这句“聪明”极其讽刺虚假,倒更像是——
蠢货。
何清在戚尤抱着余淮走后,听见弋礼鬼哭狼嚎,也反应了过来,没等他消化多久又被少年强硬拽着走开。
此刻——
他被抵在冰冷的墙面上,双手高举过头顶,腰间搭着一只好看的手,唇齿缠绵。
眼前的少年丝毫看不出一丝孩童的影子,俯视他的时候,一双暗紫色的眸子里满是偏执。
像是要把这两周的便宜全部讨要回来。
等到何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按在了床上。
他轻喘着气,眼尾微微发红,衬衣也被扯开一点,刚好露出性感的锁骨,身体线条在衬衫下若隐若现。
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在祝尹眼里,简直是赤裸裸地勾引。
少年有些郁闷地将脑袋蹭在何清的脖颈间:
“哥哥,你今天对我很不好。”
何清没说话,仍是微微低喘着,温热的气息打在祝尹耳边。
“哥哥,想恢复记忆吗,我可以帮你。”
“哥哥,今天的白面馍,我给你下了蛊。”
“哥哥,你想救刚刚那个人么?”
“哥哥,想要金蚕蛊么?”
“哥哥,两周没见,你想我吗?”
说完这句,他不等回应,有些生气地咬上何清的唇。
许久得不到回应,他有些许怨气,吻到一半起身将房门锁上。
银饰早已褪下。
天已经黑了,一时半会,那些个玩家也没空管何清在哪,天时地利人和。
何清早上将外套给了祝尹,现在,那件外套端正地挂在衣架上。
何清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衫。
衣物尽数褪去,少年伸手探入衬衫下摆,轻掐何清腰间软肉,如愿听到身下人发出一声闷哼。
气氛愈加暧昧。
他清楚的,何清腰部很敏感。
身下的少年眸中氤氲着水汽,眼眶通红,连带着耳垂一并红的滴血。红白对比十分强烈。
察觉到何清在推他,祝尹更加不悦。
“……祝尹……滚开。”
在他的地盘上,以如此诱人的姿态,让他滚开?
想都别想。
祝尹微微俯下身,在身下人耳边厮磨,低声呢喃:
“哥哥,想起来了呢,那该叫我什么呢?”
这一夜格外的久,房内影影绰绰,紧闭的房门将低低的哭喘求饶声锁在门内,隔绝。
——
戚尤将余淮抱回一个空房间,放到床上,眉头仍旧锁着。
直到现在,这个蠢货也没反应过来余淮在骗他。
这个满心满眼,都是余淮中毒的蠢货。
余淮垂下眸,光影打在眼睫毛上垂落一片阴影,薄唇轻启:
“戚尤,我死了怎么办?”
对方微愣,下意识想答“直接焚了,葬礼别想”。
直到这时,他终于不得不正视起自己这份不正当的情感,到底是从什么时候。
余淮给他机会,给他时间好好想。
反正,他无聊还可以逗体内的毒素玩一玩。
过了大概三分钟,戚尤缓慢开口:
“……现在放血,还来得及么?”
余淮笑了。
“现在啊,大概你把我血抽干会有点用。”
下一秒,血色巨镰在戚尤手中具象化。
余淮下意识认为,刚刚戚尤是在打探他身体状况,现在是想动手。
没多想,冰弓同时出现在手中。
他随意运转异能,开始对毒素漫长的净化。
戚尤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余淮周身凛冽的杀意就几乎要将他吞没。
戚尤:……?
余淮进攻,他防守躲闪。
本以为ai中了毒,应该攻击不了多久就会消停,结果对方越打越凶,寒气毫不收敛,几乎整个寨子,哦,除了某间早被动过手脚的房间,温度骤降。
ah从睡梦中被冻醒的时候,脑子还晕乎乎的。
满脑子都是:
应该让弋礼套个领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