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赵员外郎
团子为何会如此大笑,原因无他,一切皆在紫菱的精密布局之下。
这位名叫坦图的谋士,实则是秦霄鸣早在十年前便深植于拉特卫五王子身边的卧底。经过十年的经营,秦霄鸣在拉特卫内部建立了多个隐秘据点,首领正是穆琦。
团子融合欲望之后,其玉佩人的能力得到了显着提升。自秦霄鸣返回京城后,紫菱便派遣了十位强化后的玉佩人前往拉特卫,全面配合穆琦,并指挥那里的行动。
坦图所透露的情报,自然是紫菱有意识地向五王子释放的信息。此次升级后,团子的监控范围延伸至了拉特卫的王庭,每日向紫菱汇报着拉特卫的动态。紫菱则通过玉佩人与穆琦保持联系,下达行动指令,布局一切。
穆琦从最初的震惊,渐渐过渡到了习惯。他难以置信,这些神秘的玉佩人从何而来,更无法理解他们是如何获取如此详尽的情报,最让他匪夷所思的是,玉佩人还能实时传达紫菱的命令。但真的好用是没有错的。
乌赫尔图,原本就是个多疑且心思缜密之人,自王帐事件发生后,立即布置着应对诸位王子反抗和攻势。
他知道那些所谓的兄弟们,绝不会甘于屈服,他们背后的庞大势力更不可能袖手旁观。拉特卫的局势日趋紧张,各势力间的明争暗斗愈演愈烈。
在这期间,五王子对坦图提出的策略越来越信服。在坦图的精心策划下,他不断地煽风点火,加剧了局势的动荡。
五王子通过提供极具价值的情报,不断拉拢兄弟们,为乌赫尔图设置障碍。每当乌赫尔图施展手段应对,五王子便从中渔利,逐渐削弱着双方的势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方人马在持续的较量中消耗着彼此的实力,而五王子则在这一过程中,不断挖掘乌赫尔图的底牌,逐渐掌握着乌赫尔图的弱点。
一日,乌赫尔图独自坐在书房中,眉头紧锁。他已察觉到局势的异常,但形势逼迫他必须采取强硬手段,不断打压那些所谓的兄弟和他们的势力,以彰显自己的权威。
然而,五王子始终于暗处的虎视眈眈,乌赫尔图又怎能视而不见!但母族势薄,他没有一个强大的靠山,根基浅薄确实是他的硬伤。
即便他最近清除了几位兄弟,但他们背后的势力绝不会轻易臣服。要想扭转局面,唯有依靠他手中的火器。
然而,原材料的短缺制约了火器的生产,而灵悦又不愿协助他改进制造技术,这让乌赫尔图倍感头疼。经过长时间的沉思,他最终拿起桌上的一个精致盒子,向着灵悦的住处而去。
乌赫尔图明白,要想解决当前的困境,必须赢得灵悦的合作。盒子里装着的,是他精心挑选的礼物,希望能够打动灵悦。“宿主,你猜灵悦会不会同意再次帮他啊?”团子好奇的问着紫菱。
紫菱叹了气,【想必这一次,灵悦还是会妥协的。恋爱脑啊!不见黄河不死心,没伤到极致还是会再次挣扎的。】
团子又忧伤了,“那不是很可怕,灵悦出品的火炮可不是普通的东西。万一到时候咱们两军相对,那伤亡数量根本无法估量啊!”
【笨团子,又把自己的本事都给忘记了。况且灵悦走前,咱们不是跟她约定过吗?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咱们么!不要总是愁来愁去的,你可是有宿主的。】紫菱调侃、安抚着团子的忧愁。
拉特卫的事情紫菱仍然不断的跟进着。每日听着紫菱的作为和布置,囚禁中的萧薇,时时的震惊与恐慌。
她难以想象,身处避暑山庄的紫菱,竟能遥控千里之外的拉特卫,掌控其一举一动。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力量?
【呵,世人皆道紫菱粗鄙不堪,不敢示人,真是笑话。她根本就是不屑于与我们这些蝼蚁为伍,我们不过是井底之蛙,等待着末日的来临吧!】萧薇回想起萧家的往事,愈发觉得可笑至极。
与此同时,白灵那边的进展也频频传来好消息。遵照紫菱的指示,所有可用土地都被播种上了土豆、谷子、地瓜、荞麦等耐旱作物,这些作物能够在干旱条件下依然茁壮生长,确保了食物的稳定供应。
赵嗣贤首先前往蔚府,亲自考察白灵的传闻是否属实。当亲眼目睹了当地乡村的繁荣景象,他脸上的震惊难以掩饰,心中更是波澜起伏。这与他所熟知的农业现状形成了鲜明对比,让他对白灵的能力刮目相看。
随后,他马不停蹄地转向程乌府。作为工部的从五品员外郎,赵嗣贤抵达程乌府后,按规定进行了报备,并开始四处打听白灵的消息。
此时,秦辅已晋升为程乌府的从二品布政使,位高权重。当赵嗣贤得知,那位时常伴随在布政使左右的女子便是白灵时,他顿时感到事情棘手,先前的自信瞬间消散。
白灵总是与秦辅同进同出,甚至是就住在秦辅的府上。赵嗣贤寻找多日也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见到白灵的机会。为了能够结识白灵,赵嗣贤最后决定在府衙守候秦铺,希望能以自己京中工部的一点薄面,求得秦辅引见白灵的机会。
一边守了半个多月,每一次空等大半天的时间方使秦辅早先一步进了府衙,更是等不到秦辅何时离开。
于是赵嗣贤一日早于一日,终于在一个极早的清晨。阳光刚刚透过薄雾,空气中带着几分寒气。他站在府衙一侧的阴影中。
随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远远的走来一位身着深紫色官袍的秦辅。他步伐稳健,面容严肃,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威严。
赵嗣贤忽有一种熟悉之感,但立即又被秦辅那一身的气势压迫住,原本直挺的腰板立即躬起了几分。
赵嗣贤眼睛紧紧锁定秦辅的身影,待他走近,迅速向前迈出几步,躬身行礼,声音清晰而恭敬:
“秦大人安好,下官赵嗣贤,乃是工部员外郎,特来给大人请安。”
秦辅停下脚步,冷漠的目光扫着赵嗣贤,脸色十分的不悦。莫明的气压迫使赵嗣贤的身子越发的弯下几分。对于赵嗣贤动向,秦辅早已知晓。故意让赵嗣贤等了半个月的时间。
“哦?赵员外郎,何事劳驾你亲自前来?”秦辅的声音带着官场上的客气与疏离,赵嗣贤心中愈发的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