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变种人战争，埃里克的计划
x教授查斯尔挺直了身子。
助手镭射眼斯科特举起右手，摸向了眼睛上的红石英目镜。
一旦祖国人再有进一步轻举妄动的想法，他就要先下手为强了。
双方沉默对峙。
剑拔弩张充斥着整个空间。
议事大厅那些平铺在天花板上的灯光忽然明暗不定起来。
顾明宽松的度假衫像是灌入了大风，衣袂剧烈抖动。
落地窗外的太阳隐入飘来的乌云中。
一层厚重的阴霾随即笼罩着整座沃特集团大厦。
所有人的弦线已经绷到了极致，再有半分压力，便会迎来山崩海啸般的释放。
查尔斯双手握紧了轮椅上的扶手。
“冷静，斯科特。”
查尔斯的语气沉稳。
他坚定地望着对面那个浑身散发着危险信号的祖国人。
“祖国人，你应该也知道你的身上围绕着奇异的能量场。”
“我的心灵感应能力可没办法越过那些能量场窥探你的大脑。”
“你多虑了。”
顾明双眼的红光仍然飘忽不定。
如果查尔斯真的窥探了自己大脑中的一切，那将会是非常惊悚的事情。
顾明宁愿将整座沃特大厦轰成废墟，也不愿意让查尔斯活着离开。
此时此刻，查尔斯作出了供词。
但顾明仍然不确定查尔斯说的话究竟是不是实话。
短暂的犹豫过后。
顾明依然没有从查尔斯的脸上找到任何一丝克制不安的情绪。
或许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心灵感应没办法穿透生物力场？
顾明眼中的红色光芒消失。
议事大厅的灯光恢复平稳。
他的身后重新亮起了和煦的阳光。
“欢迎，查尔斯教授。”
查尔斯在斯科特的帮助下来到面前。
顾明则又躺回了沙滩椅上，懒洋洋地问道。
“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查尔斯教授回答。
“艾什莉应该跟你说过了变种人战争的事情了。”
“我们正是为了解决这一问题而来。”
查尔斯教授温和的嗓音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让人忍不住想要继续听下去。
“现在，埃里克正在集结变种人军队。”
“下一步计划就是冲击弧顶监狱，将关押的变种人罪犯全都纳入麾下，其中好像还涉及到一个天大的秘密……”
查尔斯欲言又止，索性跳过。
“如果到那个时候，美利坚将迎来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
“可惜的是，x战警所剩的有生力量已经不足以和埃里克的大军对抗了。”
“所以，我们需要你的帮助——阻止埃里克。”
顾明知道，查尔斯口中的埃里克就是变种人万磁王。
印象中，埃里克是查尔斯的好兄弟。
虽然他们都是为了变种人的权利奋斗，但理念截然相反——查尔斯主张和平，埃里克极端激进。
最终，查斯尔和埃里克的关系走向了分崩离析。
顾明寻思。
阻止埃里克也不难。
直接做掉他就完事了。
他可以将埃里克的头盔捏扁，这样的话连带着埃里克的脑浆迸射而出，场面应该很刺激。
或者用热射线直接将埃里克拦腰切成两半，让埃里克竭尽全力在地上挣扎爬行，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
顾明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观察查尔斯的反应。
查尔斯似乎仍然在期待顾明的回答，神色没有一丝一毫额外的波动。
这家伙真的读不了我的心？
顾明开口反问。
“需要我怎么做？”
查尔斯和斯科特都露出了宽慰的表情。
“你能答应真是太好了！”
查尔斯继续说道。
“埃里克藏得很隐蔽，我们尝试了所有办法都找不到他的踪影。”
“但可以肯定的是，埃里克将在未来的几天入侵弧顶监狱。”
“既然如此，我们在附近守株待兔就好了。”
顾明眼神闪烁。
早在查尔斯说出第一句话“你能答应真是太好了”的时候。
顾明就在脑海中予以了强烈的反驳——不，我绝对不会帮你们的。
然而查尔斯却不为所动，继续说着他的方案。
来来回回几次试探都无果。
顾明也不再尝试了。
只是最终在脑海里留下一句话——如果你能听见，或看见，最好把一切都忘了，否则！
面谈很快结束。
在顾明的目送下，查尔斯和斯科特离开本层。
他们还得随着艾什莉前往其他会议室，跟沃特高层商议进一步的事宜。
电梯里。
查尔斯悄无声息地抹去了手心的汗水。
他那古井无波的心境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惊涛骇浪激荡而起。
虽然他侥幸没在祖国人无止尽的或尖锐或隐晦的试探中暴露。
但说到底，他也不过是在赌罢了。
一旦引起怀疑，他所珍视的一切都将迎来灭顶之灾！
这个疯子！
他绝对说到做到！
“教授，你怎么了？”
斯科特注意到查尔斯在颤栗。
“我没事。”
查尔斯极为勉强地笑着。
心里却在暗暗发誓。
永远都不会再去读祖国人的心！
永远！
……
两天后。
弧顶监狱外两公里的小镇。
顾明端着报纸坐在阳台小憩。
柔顺的风掀动报纸的一角。
底下露出了小淘气玛丽青春可爱的脸蛋。
玛丽才十三四岁。
因为是孤儿，变种人学院解散后无家可归。
所以现在只能跟着x战警四海为家。
顾明对于查尔斯的心灵感应能力仍然心怀芥蒂，而查尔斯也不想见到顾明。
所以他们虽然住在一起，但在这这段时间就几乎没有碰过面。
双方的交流全凭小淘气玛丽奔跑在楼上楼下，充当传话的人。
顾明微笑道：“查尔斯是怎么说的——关于那个天大的秘密？”
小淘气玛丽仔细回忆了一下：“教授说，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大家都不知道的才叫秘密，所以——他也不知道。”
顾明故作讶然：“不知道？我不信，你信吗？”
“鬼才信。”小淘气想也不想就回答，“我之前无意间听见过，他们说这应该和琴有关。”
顾明想了想：“格雷·琴？”
小淘气玛丽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顾明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当然知道啦，我是祖国人呐！”
小淘气点点头，然后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那么，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祖国人先生，你可以带我飞到天上看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