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梦醒
毕业五个月了,没找到工作,身边的伙伴各有各的忙,已渐行渐远。其实待业的日子不好过,自己的喜欢的各种运动也不曾坚持下来,年纪大了,嘴馋,在家呆着,身体胖了一圈又一圈。可能是昨天夜里,也可能是今天早上,我做了一场关于运动竞技的梦,恍惚间又回到了熟悉的操场,那里有别于教室的空气、阳光,历历在目,那个活在过去的我显的那么的自由,轮廓鲜明。梦醒了,什么也抓不住,就准备写点什么,把我接触过的运动,以及运动技巧,还有我的遗憾写下来。其实喜欢什么东西应该坚持,哪怕是心烦的时候的一种寄托。
运动的梦开始于一场小学三年级的校足球队选拔,跟熟悉的同学钟梁打听之下,知道有两个项目,一个是耐力,通过持续5分钟跳绳比赛,看中间跳踝的次数,另一个是足弓停球,这个我不太熟悉。那会儿的自己缺乏锻炼,冬天经常打吊瓶,说是体弱多病、弱不禁风也不为过,而且自己很瘦弱,可以再加一个词“面黄肌瘦”,不是自嘲,在体育方面我是先天不足,后天努力也一抹黑的“种”。而钟梁不同,身体不胖,但是很结实,从小没有得过病,学校的校运会常参加,常拿奖,奖品诸如各种文具,体育用品啥的。至于足球方面,他是班里的队长,脚法准,控球好,特别是头球,那会儿的小孩踢开球没有准头,他却很突出,人称“钟大脑袋”。而我对于足球的兴趣,完全是出于时下的小说《足球大侠》,想着自己也组个“四喜”队啥的。闲话不多表,开始练习,跳绳家里有,可是足球就没有了。管他呢,先练着。
每天放学后,自己除了写作业,就是练跳绳,自己不会“跳麻花”,更不会“双摇”,跳的慢,一会儿一坏,显得很笨拙,那会儿临近冬天,户外天气有点凉,练完了,自己瘦弱的身体总会干咳几声,身体被冷冷的空气包裹着,似沉重又轻松,因为心里满满的自由,也算是锻炼吧。
十一月份的一个黄昏,刚下课,三年级校足球队开始选拔了,教练是个中年人,双鬓有有些沧桑了,身体瘦高瘦高的,呼吸均匀绵密,细而悠长,星眉朗目,细腰扎背,双腿和身体的比例很好,我怀疑他是不是在肚脐就黄金分割了。写到这儿,看看电脑桌前自己粗壮短小的腿,羡慕良久,这是后话,在这里表一下。这位老师没有成仙,用鹤形龟息来说有些过分了,但是看着老师慈和清俊的面容,足足的“精气神”,脑子里忍不住浮现了仙家“吕洞宾”的样子,自己暗笑了一下,练体育的就是不一样呀,自己也要加强锻炼了。
选拔开始,第一项五分钟持续跳绳,我们按队列排开,人很多,老师监督不过来,就让我们自己数着,老师看着秒表,我的同学“钟大脑袋”被分到队列后头了,我看不到他跳的怎么样,有些牵挂,也想暗自比一比,看不到心无挂碍,也挺坦然的,自己跳自己的吧。五分钟其实很短,但是又好像很长,我跳的很慢,喘着粗气,好像比平时自己练的时间还要长,临近自己小小的的身体和心理极限的时候,体育老师吹哨了。“五分钟,坏了几次大家记好了,第一项我顺利通过,一次也没坏。接下来是‘足弓停球’考核”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停球的话,应该没有跳绳难。老师让两个人为一组,一组一组的出来考核。和我一组的同学,一角球踢过来,地滚球,速度不快,就是有点偏,自己先联想了一下自己接到球的“勇姿”,不过事实上没有那么容易,自己脚忙手乱的看到足球“咕噜噜”的从自己旁边“溜”了过去,哎呀,跳绳没流的汗现在冒出来了,怎么会是这样,自己回头拿到球继续把球“踹”过去,我的伙伴不慌不忙的把球拿足弓卸了下来,不算老练,也挺熟练的,我细细的看看他,“脸盘子”大大的,长得虎头虎脑的,个子不高,跟我差不多。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下,黑宝石似的眼睛闪过一丝得意。我硬着头皮继续,几轮下来老师没了耐心,老师随口问了一下我“你跳绳坏了几次呀?”“嗯,一次都没坏”到了这回我心下还有一丝希望,不知道谁冒出来出一句:“谁说的,他坏了好几次了!”我一阵气恼,刚想反驳,老师说:“你还是走吧。”……就这样我关于运动的初开的情愫,带着遗憾和冷冷的空气走了。
后来赶上了世界杯,第几届记不清了,只知道一时间满大街都是巴西队的“九号”,他应该很有名吧,后来知道了,是那会儿还没有变肥“罗纳尔多”,我也满怀着希望支持巴西队,熬夜看了决赛的。只不过那个晚上,不属于巴西人,深蓝色的神秘军团(对我来说很神秘,当时只认识巴西队队服)在一个被后来称为“齐祖”的带领下,以三比零的优势取胜,我钟爱的“罗同学”在二比零落后的时候还没有放弃,几次中场往对方的禁区突袭都被“放倒”,可能太想要进球,全队压得太靠前,自己的禁区都出现了很多险情。那个夜晚属于捧起大力神杯的法国“齐祖”,更属于一直的努力的,被看好的巴西。巴西总冠军的夙愿,在四年以后才得以实现,这是后话,零二年世界杯的神奇也属于我们国人,中国国家队在最后的十强赛以不败的战绩,挺进世界杯。那个黄金一代有咱们郝海东、范志毅、李铁、李金羽、杨晨、孙继海、邵佳一、李玮峰、吴承瑛、祁宏、杜威、曲波(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我百度出来的)。我只是看到了那会儿亚洲第一前锋郝海东的光芒,范志毅稳定的发挥,李金羽、祁宏神奇的表现,李玮峰稳固的后防,海归杨晨的霸气,还有杜威、曲波新生力量的崛起。最重要的是哪个和蔼的老人,我们的朋友,神奇教练“米卢”,把一种“快乐足球”的理念带到我们身边。其实像我们这种普通人也可以享受运动的乐趣。运动完全可以褪去巨星的“光环”,来到民间。说了这么多,零二年深蓝色不再幸运,法国和阿根廷抱憾出局。我们的红军似乎异常的幸运,和我们同组的的土耳其拿了第三名,巴西了却了去年的遗憾,夺冠,哥斯达黎加也为我们一脚击中门柱的球惊出一身冷汗。我们没有晋级,可能是分组的时候用光了运气,又给前两支球队带来好运气,不怎么说,那一年,世界杯,有我们。
零六年世界杯,法国再次神奇,闯入了决赛,和东道主意大利踢得天昏地暗,我们听着那届的杯赛主题曲the time of our lives,这个总决赛也像意大利歌剧一样跌宕起伏,终场前“齐祖”用头怒捶意大利队马特拉齐,被罚下场。以致后来球队在120分钟被逼平,点球大战惜败,把冠军拱手让给东道主。零六年神奇的还有澳大利亚,把后来的冠军意大利逼到绝境,总是这样,好像年年都有黑马,98年牙买加,02年土耳其,06年澳大利亚,后来我在运动上也做过别人意想不到的成绩,以后再说,现在专心说世界杯。
一零年世界杯,那会儿住校,学校在家的南边,整个夏天都很热,那会在宿舍间流行零食,我曾买过一包干脆面,吃出来过西班牙队,我不是他的球迷,也没有什么欣喜。(后来觉得托雷斯这个小伙挺帅的,球技也好。有一张电影明星的的脸,干着运动员的活儿,还不差钱儿)隔壁宿舍几乎都是球迷,为了看球,几个哥们合伙办了宽带,遇到决赛夜,半夜吱了哇啦乱叫,把一个不喜欢足球的哥们吵醒了,挤到了隔壁我的床上,半夜热乎乎的,我又不喜欢分享,本来就紧张的床被一分为二,我很苦恼,再次做一回伪球迷,就爬到隔壁他的床上去看球,位置还不错。半梦半醒之间,西班牙夺冠了。后来我知道一零年世界杯进决赛的两支球队都是第一回打入决赛,就跟刚过门的两个姑爷打了架一样,后来西班牙略胜一筹。
我经历了四次世界杯,期待2014年巴西世界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