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家狗窝没门?怎么把你放出来了?
“江月,你给我跪下!”江庭严拍案叫板。
'江月'满脸坚韧的表情看着他:“我没错!”
“哼?!你没错?你没错江航说的时候你小雨妹妹会不反驳?还是说我冤枉你了?”江庭严气笑了。
“您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涯言说着,江月在旁边接话:
【你这可真是渣男语录啊,鸭宝宝。】
【闭嘴,看哥发挥!】
搬着小凳子拿着瓜子,江月满脸期待:【开始吧,我准备好了。】
涯言:【……】
“可是为什么江航弟弟说什么您就信什么?我没有锁小雨妹妹,我也没有在学校乱搞,您为什么就是不信我呢?”
“您的能力那么强,您可以亲自去查一下。”
“我在学校一直都是秉承着不给江家丢人的心态去结交好友,不敢做半点对不起江家的事情。”
“我不知道弟弟为什么对我的恶意这么大,要造谣我,但是我确实是无辜的。”
“谁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呢?”
“爸爸,您不信的话可以自己查,我相信您有自己的判断。”
涯言这番话一则表达了对江家的敬畏之情,从开始就把江庭严架在了一个高位置上,然后又演出无辜的样子让江庭严自己去查。
最后还表达了对江庭严的信任,这样就算江庭严有任何的想偏袒也不能在明面上作为。
果然,江庭严的脸色缓和了起来。
旁边的江航看到江庭严因为江月一两句话而改变主意,有些急了:
“爸爸,她是骗你的,她惯会玩弄人的内心,您千万不要被她骗了!”
江雨见状在心中怒骂蠢货。
此刻对江庭严说这些话,不就是明摆着说江庭严定力不行吗?
江庭严斜眼看了看他:“那你觉得我应该要有什么处理方式?”
江航以为江庭严被他说动了,不顾旁边江雨给他使得眼色,说道:
“那自然是把她赶出江家。”
江庭严轻哼一声:“放肆!你竟敢干涉我的决定!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这才是老子?!”
江航见状吓得脸色苍白。
江月:真就是欺负老实人呗。
别tm欺负老实人!
老实人心里都有一樽佛,佛压着魔,你若推倒了佛,就必须面对那恶魔!
江雨见队友带不动,开始找补:“小航也是害怕姐姐如果有不好的行为的话会损害家族利益。您就别生气了,小航也是一片好心。”
江航立马附和道“是的是的,我也是一片好心。”
江庭严看了他们一眼,开口道:
“先吃饭吧,此事我自有定夺。”
江航江雨见状松了一口气。
此刻江母也出来打圆场:“饭好了!你们快过来吧!”
江庭严走了过去,抱住江母的腰,晃了晃,好像在撒娇(?)。
江月:vocal,vocal,vocal,快给我来点眼药水呜呜,我要洗洗我的眼睛呜呜。
涯言:【忘年牌眼药水,你,值得拥有。】
江月:【怎么,你怎么还打上广告了老兄。】
涯言陪她演:【为了养家糊口啊,不接点广告让你们孤儿寡母怎么办啊。】
江月:【我??】
涯言:【嗯啊。】
江月:【我哪来的孩子?】
涯言:【钮钴禄氏·月啊。】
江月:【拉黑!】
涯言:【冤枉啊孩子他妈。】
江月:【永久封印!】
涯言:【碎掉了,已老实,求放过。】
江月:【你还是碎一会儿吧。】
涯言:【可以拒绝吗?】
江月:【同意请扣一,愿意请扣二,无异议请扣三。】
涯言:【……】
江月虽然觉得这世界也不过如此,不过如此的抓马。
江月这两天没有睡好,今天看见江雨的时候,还是一副嫌弃的表情。
她是真的忘不了江雨和肖南俩癫货在厕所的那些吊事。
但是今天她难得的睡了个好觉,大概是因为涯言帮她解决了这些问题。
第二天去学校的时候,江月都是哼着歌的。
刚来到教室,江月就发现班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劲。
她来到自己的桌子前发现,桌子上用油漆写了三个大字。
“不检点”
在周遭也有许多诅咒的话,不堪入目。
江月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连带着声音也有些阴冷:
“谁干的?”
班里的人看着热闹,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
还有甚者看热闹不嫌事大:
“江月,我看你你那个寒酸样,你也不能出去以这个为工作啊,你要是缺钱可以跟我说,给我舔个鞋的事而已。”
那个男生说完后,又是一片哄堂大笑。
江月看向他,发现就是之前的那个为了江雨而来找她麻烦的那个男生。
江月慢慢拿的走到那个男生跟前:“我以前跟你说过什么?是没被我教训够吗?你家狗窝没门?就这么把你放出来?”
那个男生还想再说什么,江月已经一把提过他的衣领,把他扔在了一旁。
江月看着周边的一切,低头笑了笑,说话的语气确实不容置疑:
“没人承认是吗?敢做不敢认是吗?”
班里还是没有人说话。
“没人主动认领自己的杰作吗?没人认领的话我就报警了。你们可要想清楚,等他们来了,咱们可就不能私了了!”
“没人吗?!”江月的声音突然的大了起来,班里的调笑声也停止了。
教室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可还是没人站出来。
江月从书包里拿出手机,按下110,手指点下通话键的一刻,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吼声:
“都站在那里干嘛呢?!都散开!回自己的座位上去!”
何鹃进来了。
班里人一哄而散,各自回到各自的座位上。
何鹃对着江月说道:“江月!怎么又是你!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回座位上去,是要让我请你回去吗?!”
江月直视着何鹃,气势丝毫不输她,不卑不亢的说道:
“老师啊,您来的正好,我的桌子上被莫名其妙的写了些侮辱性的语言,您看这个事情是要怎么处理。”
何鹃看了桌子一眼,阴阳怪气:“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江月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本人愚笨,不知您的意思是?”
何鹃轻哼道:“你要是没干过这些事,别人怎么会只画你的桌子而不画别人的。”
别人怎么只欺负你,不欺负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