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担心
男人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梦想,持有枪械,徐东自然也不例外。
“若有机会 ,下次我也去参加。”向欣期待地看着他。
徐东无情地泼冷水:“我不建议你去,那里面只是理论课程,没有实弹射击,只有三大册厚厚的教材。
每天一本,期末考试,通不过还得补考。”
“算了,我并不擅长考试。”向欣聪明地决定放弃了这个话题。
一番喧闹之后,科长李sir前来办公室,第一时间就将徐东召进了内部。
“小徐辛苦了,这次集训有收获吗?”李sir关心问道。
徐东给李科长的杯子里倒满热水,然后答道:
“别的什么都没学,主要还是那三本书,内容围绕 ,我觉得对我们公司来说可能没多大用处。”
“ 呢?具体是什么内容?”李科长低头略一沉吟,接着缓缓说道:“现在用不上,也许意味着将来会有需要的时候。”
“李叔叔,你是说有什么 的新动向?”徐东饶有兴趣地探寻。
李科长摆摆手:“你别追问了,这些也只是我听到的一些小道消息,我知道的说不定比你还少呢。”
“李叔叔您经验丰富,怎么可能会这样。”徐东赶紧附和。
“好了,不要再拍马屁了。
有条好消息,张老决定提前退休。
从今天起,他的队长职务交给你了。”
“谢谢李叔叔!”
“嗯!”李科长品了一口茶,继续说:“这两天你梳理下培训资料,整理后发在微信群里,让大家都学习一下。”
“好的,我会做的,李叔叔。”徐东承诺。
编号132
他在培训课程期间,详细记了一整本笔记,打算利用手机拍照上传到团队分享,这应当花费不了太多工夫。
&34;行了,你这里没别的问题吧?那就赶快回去工作!&34;
徐东摆了摆头,随后离开了办公地点。
阔别十日后重回北门,一种物换星移之感涌上心头。
就在近日,小黄与小程相继离职:小黄因为通过了警察辅助考核,获得了更理想的工作机会,小程则因家事返回家乡。
直至昨天收起手机,徐东才收到两人离职的通知消息,虽然只回复了一些客套言语,料来彼此未来的交流不多。
小汪一见老大回来便起身欢呼:&34;徐哥,你终于回来啦,培训结束了么?&34;
徐东点了点头:&34;嗯,昨下午结束的&34;
&34;哎,你知不知道小程跟小黄走了呢?&34;小汪语气中略带伤感,毕竟共同度过了近半年的共事期。
&34;知道的,他们都给我留言告别过了。&34;
在为徐东逐一介绍两名新同事:
&34;这位徐哥,他们是新进成员。
在外头值班的刘兄弟,这边坐的是何小哥,我们都管他叫大大头。&34;
&34;徐哥你好!&34;
名叫“大大头”的青年看上去约二十二岁,体态微胖,一脸憨厚模样。
&34;嗯,大大头,年纪几何,在这里工作习惯吗?&34;徐东客客气气的提问。
&34;我今年二十五,工作还好,虽然工资不多,但这比送外卖轻松太多了,&34;大大头如实相告。
&34;加油工作,你以后跟着小汪一起吧。&34;说完,徐东便把事务放手了,既然门卫室内并无太大事,他便乐见小汪带领新人。
分割线 - 6月1日,儿童节日之际,特别休假一天的徐东领着两姐妹——蔻蔻,一起去燕京环球乐园畅游了全天。
途中她们体验了&34;霸天虎过山车&34;,也算完成了之前承诺的事情。
到了6月5日,由于长期干旱,首都区域内的重要水源恒定河彻底断流。
自此,京城五个主要的水资源系统均告失败,北京成为了没有天然河水的城市。
紧接着在6月10日,鉴于旱情愈发严重,全城开始分区、分时供水政策。
比如他们所住的四合院街区,每日仅有的两个供水时段分别是上午六点到七点,以及傍晚七点至八点,约相当于早餐和晚餐时间。
而到了6月13日周一,经过半月期盼,徐东终于拿到他的新房产权证书,是他竭力申请,证书上特意署着他爸妈的名字。
徐妈妈并未太过介意,只是简单地认为这是儿子孝顺的表现,担心她俩孤身留在这边不够安心。
为了庆祝家里增添了一座新居,以及儿子的孝行,徐妈妈兴高采烈地准备了一大桌子美食。
用餐过程中,徐东显然心思不宁,几次欲言又止。
徐妈妈早已洞察了孩子的神色,以她对细小事情绝不容错的态度,直接问道:
&34;宝贝,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别愁眉苦脸的,影响全家人的心情。”
徐东脸色微微尴尬,随后恢复如常,谨慎开口道:“爸、妈,我想和您们商量件事儿。”
&34;快说,什么事&34;徐爸爸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
徐东沉吟片刻,缓缓说:“爸,我想让您和 户口 迁移。”
因为家中户口簿上,徐东为户主,他们二老是投靠子女入籍。
徐妈妈一听这话,火速升起怒火,扯起喉咙大声问道:
&34;我真命苦啊……徐东,你说说,爸妈有什么对不起你的?是不是因为我们妨碍了,你就打算将新家赠给我们是为了赶我们走?
我就知道,你将新房产过户是我们误会你的原因。
好吧,房子我们不要了,我和你爸明天就回庐阳……&34;
杨丽娜一边抚慰孩子们,一边向徐东投去责备的目光,暗示他要尽快澄清事实。
徐东一脸无辜,心想怎么会扯到回庐阳这茬,于是站起身,连忙解释说:
&34;妈,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我们离不开您的。
我意思是名义上我们分户,实际上仍住在一起,就像现在一样。”
徐妈妈察觉自己可能是误解了他的意思,却又难以释然,顿时气愤异常:
&34;莫名其妙,为什么还要分户,这不是多余的麻烦么?多此一举!&34;
徐东无奈苦笑,尝试解释:“最近我看到了些消息,可能国家即将收取房产税,咱家现在已经有两套房产,可能会被高税率征收。
这就是我这样做的避税思路。”
其实这些和房产税无关,他对钱财并不太计较,问题的真正关键在于不久的将来大夏会实施一项全国性的房屋改革,简称为房改。
这次房改涉及到众多措施,但其中最关键一条,就是每户只许拥有一处住所,超过的部分 会进行低价回收。
在实施房改前, 已决定先冻结户口登记,以防有人借离婚或欺诈方式规避政策。
也正是因此,徐东海打算让他父母单独设立新户,以便于避过将来可能的房产改革。
“老头子,我们国家真的要征收房屋税吗?”徐妈妈平日对国事不太上心,便向徐爸爸询问证实。
徐爸爸点头确认:“东子说的是,近期确实有很多相关消息。”
此刻,徐妈妈开始纠结:既然要征收房屋税,分离户籍似乎也不是不可考虑的。
但她心中始终有一道坎过不去,老年人通常倾向于保守思想,不愿与子女彻底分隔,哪怕是名义上的。
徐东海决定加速劝解:“妈,不就是每年几十万块钱的事情嘛,不至于为此烦恼,如果真的不愿意,我们也可以不办。”
“什么,每年几十万?怎么会这么多?”徐妈妈惊讶地问。
“当然啊,国家要征收,自然是挑那套价值高的房子。
咱们家这套四合院评估市值一亿,就算按照国际惯例税率百分之零点五计,一年也有五十万。”
徐东海实际上是在胡乱推测,若是征收房屋税,是以房屋面积为计算依据,不会简单将房屋数视为纳税标准。
徐妈妈闻言决定:“好,那就这样吧,分开也行。”
她明白自家赚钱不易,每年数十万对她来说不是个小数目,让她不安。
徐东海暗自庆幸,但他仍试着安抚:“妈,真的不用担心,这些钱我们还是承受得了。”
徐妈妈挥手表示已决定不再讨论,此事无需再深入讨论。
……
次日清晨,徐爸徐妈携带着各自的身份证(还有徐东海的)、户口本、房产证以及街道办事处的证明,一同抵达区级政务中心。
领号等待后,他们很快轮到了办理窗口前。
“您好,我们要申请户口分离。”徐爸爸告知。
工作人员瞥了眼他们俩,善意提醒道:“如果因为孩子分离户口,子女需亲身前来。”
“是自我意愿,我们是因为随孩子落户这里的。”徐爸爸解释。
“了解了。
你们这种情形,需要提交当地的私人产权证书作为证明。
如果没有,将无法办理分离或选择返回原籍登记。”
徐爸拿出房产证:“用这个可以吗?这是我们在燕京购置的新房。”
工作人员核对后确认:“不错,你们既然有在北京的产权住房,按规允许你们办理分户。”
“那多谢。”徐爸爸客套道。
十几分钟后,徐爸徐妈如愿领到最新的户口本,从此,在法律意义上,他们与小儿子的家彻底成为了两个家庭。
尽管心存不舍,但对于即将到来的数十万年均房产税,徐妈妈立刻将这些情绪抛至脑后。
收到新的户籍册之后,徐爸爸首先将老伴送回四合院,未稍停留,径直前往店铺。
近日,店内业务日益兴旺,每日回收数百件二手电子产品,他需时刻关注以免员工背着公司揽私活。
徐妈妈踏进大门,心情无法迅速平静,与老伴不同,她缺乏可以转移关注焦点的工作。
杨丽娜带着三胞胎在客厅学习行走,孩子们已长高,不再是昔日那种难以照管的孩童状态。
&34;奶奶……&34;
大宝一看到奶奶,立刻冲了过来,徐妈妈赶忙弯腰接住,紧紧抱着大孙子,亲昵之至。
孩子们都是讨债小鬼,相比之下,晚辈更容易令人安心。
&34;妈,事情都安排妥了吗?&34;杨丽娜抬头询问着。
徐妈妈点点头:&34;拿到新户口本了,明天我们要一起去三合家园把新房彻底清理一遍。&34;
新房要有个崭新风貌,杂物应丢的就扔掉,要更新的替换一下,必要时进行消毒清洁。
&34;那我们走了后,大宝他们怎么办?&34;
&34;让你爸爸明天休息一天,店铺少关一天没关系。&34;徐妈妈一副随意的口吻。
&34;午餐呢?爸爸可不会烧饭。&34;
清洁新房,时间都不够充裕,若中午还得来回,无疑是时间上的浪费。
徐妈妈摆摆手:&34;家里还有一些饼干,让爸爸和乐乐他们随便应付午餐就好。&34;
对此,杨丽娜仍有顾虑,徐爸爸年纪已大,万一发生意外,老小都担风险。
&34;妈,太折腾了,不如找两位小时工阿姨帮忙,既省时又能节省精力,还不费太多钱。&34;她建议说。
徐妈妈眉间微蹙,犹豫道:&34;外来人员打扫总不如家人细心,杂物又多,不亲眼看着怎么行呢?&34;
&34;这倒是,妈,我去新房守着,你在家里待着,这样的话,爸也不用休假。&34;杨丽娜提出新方案。
徐妈妈思忖片刻,觉得可行,但她不乐意独自留在家中,那个写有她名字的新屋如同新生儿般让她情感复杂。
&34;罢了,我去新房好了,你在家中守着。
我还让爸提前下班,煮午饭的时候帮我看着大宝他们。&34;
&34;好吧,妈,就这样吧!&34;杨丽娜立刻答应。
反正目的已经达到,谁去做其实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