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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他心中那头狂怒的狮子已经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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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褚蒙来回打量着上官尧和温宁,有疑惑更多的却是欣慰和惊喜。

    “褚相先坐下,听我慢慢讲。”

    上官尧亲自扶着褚蒙坐下,慢慢的讲述着其中的始末,刻意规避了温宁和孩子的事情。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上官尧说完淡定的抿了口茶。

    褚蒙的表情瞬息万变,曾经他是有过猜想的,摄政王消失的太突然了,传什么的都有,可皇帝只说摄政王遭遇刺杀中毒失踪,便不了了之了。

    当时正值当今皇上继位的关键时刻,很多人也曾有过诸多猜想,却没想到竟然连先皇的薨逝都是那位的手笔。

    “此等弑君篡位之人不配为君,更何况他登基五年多来做了多少荒唐事,这朝堂更是被祸害的乌烟瘴气。摄政王您此次就是不回来,老臣也是要坚定的站在皇后娘娘身后,为我大业改换新颜的。”

    默了许久,褚蒙才言辞坚定的直视着上官尧表明心迹。

    “如此甚好。一切就按照宁儿的计划行事即可。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褚蒙见上官尧那双凤眸看向皇后之际变得柔和而荡漾,皇后依旧是那样淡定自若,总觉得二人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褚相,在下柏修,久仰大名。”

    柏修此时也揭下易容,对着褚蒙拱手一礼。

    “柏相有礼了,你的名字可是早就响彻四国了。后生可畏呀。”

    褚蒙看着眼前儒雅刚毅的男子,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摄政王如今既然是南临的君主,不知后续准备如何打算呢?”

    寒暄过后,褚蒙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问,目前四国分立,北狄稍弱,三国则是不相上下,如今有温铮镇守北疆,北狄不足为患,那么……

    “褚相的意思呢?”

    “趁此机会清理朝堂后宫,大业与南临联手,东成又有何惧?敢插手我朝,就要付出代价。”

    “好。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本王就知道褚相雄心依旧,壮志未酬,正合我意啊。”

    上官尧就知道褚相通透的很,可谓是大业的定海神针。

    “好了,你们好好聊。本宫去刑部走一趟。”

    温宁说话间便起身向外走去。

    温宁现在成了风向标,官员们又怕又敬,她去哪个衙门,哪个衙门至少要塌半边天。

    老百姓却是交手称赞,皇后娘娘惩治贪官污吏那叫一个痛快。

    于是不过一个时辰,温宁将刑部尚书抄家的事情便传遍了京城,都开始议论着刑部尚书这是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可案情并未对外通报。

    褚尘迅速掌控了整个刑部,严密封锁消息,开始重点攻克宋青并严查内部。

    沈放回到侯府的时候,明显感觉府内的气氛不对,侍女小厮对他依然视若无睹,却个个脚步匆忙,似是府里发生了什么大事。

    沈放直接朝着自己的院子方向走,仿佛事不关己。

    “三公子,侯爷让你去一趟书房。”

    沈放转身看了一眼身后似笑非笑的管家,点点头,向着主院走去。

    “侯爷,三公子回来了。”

    “让他进来。”

    一道阴沉的声音自书房中传出,沈放一进门便看到坐在书桌后面目沉肃的中年男子,他的父亲,威远侯,沈立。

    不怪乎太后对他念念不忘,这沈立当真生的一副好皮囊,剑眉入鬓,貌若潘安,人虽中年,却不见沧桑,反而岁月积淀之下更多了几分韵味。

    “怎么,连声父亲都不会叫吗?”

    “我以为自从你将我娘关起来,我们的父子情就断了。说吧,找我什么事?”

    沈放丝毫不愿意与他虚与委蛇,反正他们每次见面都是这个样子,娘娘说了,还和以前一样就好。

    “你个逆子,胡说什么。我那是在给你娘治病,她的身子得好好将养。”

    沈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个儿子总是和自己作对,若不是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他们母子早就被赶出去了。

    “那你让我去见见我娘。”

    “等过些时候她身子好些吧,现在大夫说了,她必须静养。”

    沈放翻了个白眼,每次都是这个说辞,他已经不想再和他理论了,罢了,再坚持些日子吧,很快他和娘就可以脱离这里了。

    “没事,我先回去休息了。”

    “等等,这几个月怎么都没见你回来?”

    “哼,你还关心我回不回来吗?我以为哪天我死在外面都没人知道呢。”

    “你。算了。你是非要把我气死不可。去看看你二哥吧,他受伤了。”

    沈立想要发火,想了想又按捺下去,和这个逆子置气做什么呢,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摆摆手让他下去。

    沈放眉头蹙了蹙,沈涛竟然受伤了?他们好像没有所谓的兄弟感情吧,让他去探伤做什么?

    沈放见沈立那副烦躁的模样,心中倒是有些解气,出门便去了沈涛的院子。

    一进院子沈放便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好家伙,难道伤的还不轻?谁能伤的了威远侯世子呢?还是在这样一个敏感的时候?

    沈放缓步进入屋中,门口的小厮抬眼看了看他,便低下头去并未言语。

    屋中威远侯世子沈鹏正侧躺在贵妃榻上,一侍女跪在他身旁喂药。脸色有些苍白,倒也看不出究竟伤在什么地方。

    “世子,侯爷命我前来探望。”

    沈放简单行了一礼,便静静地伫立在旁,反正他一向如此,倒也不必和沈鹏虚与委蛇。明面上过得去就行了。

    “多谢三弟关心。对了,近些日子都没见三弟回府,城防营那边可是公务繁忙?”

    沈鹏如鹰般锐利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沈放,好像要在他身上探寻什么。

    “回世子,没什么特别的,都是些寻常之事。这府里也没什么需要我做的。”

    沈放无视他的探究和打量,不卑不亢的说着。

    “三弟无事还是常回来的好,府里总归是家。赶紧回去歇着吧。”

    沈鹏半天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便打发了他回去,毕竟他们之间从来也没有过什么所谓的兄弟之情。

    沈放前脚出了院门,后脚沈立便急匆匆的小跑着进来。

    “鹏儿,你伤如何了?不好好歇着,非要见那个逆子做什么?”

    沈立一脸慈父的担忧与心疼,好像恨不得伤的是自己。

    “无事。三弟一直与褚相之子亲近,必要的时候还是有用的。”

    “鹏儿,为父刚刚收到消息,宋青被抓了,你说会不会是云州事发了?”

    沈立一听到宋青出事,就一直坐立不安,毕竟宋青可是知道他们不少事。

    “父亲莫慌,我已经安排人去查了,是有些不对劲。不过即便是云州事发了,也无妨,宋青不敢供出我们的,只会一力承担。”

    宋鹏的眼中一片阴鸷,宋青突然被抓确实打了他个措手不及,云州那边一直通着消息,从无异常,就连那三个老头也一直被皇后安置在京城,若一切都只是迷惑他的表象,那这人手段当真了得,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呢,他得好好想想。

    “你心里有数就好。对了,现在刑部是褚尘在管,要不然让沈放去探探口风?”

    “现在还不是时候。父亲,现在是关键时刻,要沉住气,这件事我会安排的,太后不是这一两日就回来了吗?还有那边的人也要到了。这一次我们势在必得。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先放放就好。”

    “好,为父听你的。对了,鹏儿,究竟是谁伤了你?”

    提到儿子的伤,沈立就心痛难当,当胸一剑,血流如注,若不是偏了一点,怕是性命堪忧。到底是谁要要他的命?

    “动手之人应当是龙卫。”

    “什么?难道皇上他知道了什么?”

    沈立已然大惊失色,眉目间皆是凝重。

    “有可能是万花楼的事露了些端倪。放心吧,父亲,他现在已经是没牙的老虎了,也就这么点能耐了。不足为惧。”

    沈鹏却是不以为然。他是打心底里看不上那位,要心机没心机,要手段没手段,被两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还是让贤的好。

    “鹏儿,真的要走这一步吗?”

    沈立看起来忧心忡忡的样子,这一步迈出去很有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父亲,此事你不用管。我自有分寸。”

    沈鹏的语气明显带着不悦,他的父亲空有爵位,半点雄心壮志也无,若不是他勘破了身世,又说动了那位相助,他还不知道何时才能登顶高位。

    想来他空有一身抱负,又岂是一个小小的侯爵可以承载的?若是当年他们二人不是光顾着享乐,早一点发现,他也有机会成为皇子,也不至于被埋没在这小小的侯府。

    “你先好好休息吧。”

    沈立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门。他这个儿子呀,心比天高,自从知道了他的身世,就一直在怪他这个父亲,他是愿意纵着他的,毕竟这是他心爱的女子为他生的儿子。

    可这次的事真的太大了,一步错他们所有人都将万劫不复,或许他也需要做点什么了。

    温舒在冷宫都发霉了,可她除了日复一日的看着屋顶发呆,什么都做不了,她已经被所有人遗弃了。

    现在即便听到有脚步声,她都无动于衷了,不过是送饭的小太监,一个馒头一碗水,放下就走。可怜她曾经宠冠后宫的贵妃,竟然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感觉到今日的脚步声不对,更加的沉稳有力,温舒还没反应过来,便见那道熟悉的明黄色身影已经近在眼前。

    温舒费力的起身,她身上的伤一直都没有好好处理,她才一直像个活死人一样躺着,皇帝怎么来了,他终于记起自己的好了?那是不是她可以出去了?温舒的眼中闪烁着期待和喜悦的光芒。

    “贱人,你怎么还好好活着?”

    上官正眼中满满的都是厌恶和鄙夷,一把将温舒从床上拉下来,就开始狠狠的用脚踹。

    “贱人,都是贱人,背叛朕,不得好死。朕要将你们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温舒脱口而出的话生生堵在了喉口,抱着头默默承受着上官正的暴怒,原来终究是她奢望了,自己现在不过就是他发泄怒火的工具罢了。

    她开始恨了,恨温宁,恨上官瑾,更恨上官正,曾经有多爱,如今就有多恨,为什么不肯相信自己?她不过就是犯了一次错而已,为什么就推翻了曾经的恩爱甜蜜、海誓山盟,难道那一切都是假的吗?

    她为他筹谋,助他登顶,为他生儿,为什么就包容不了一个小小的错误呢?说什么她是他最爱的女人,不过是哄骗自己的借口罢了,可恨她还是被蒙蔽了心窍。

    “怎么不说话?啊?你告诉朕,为什么?为什么都要背叛朕?你说啊?”

    上官正发泄累了,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的温舒,双目充血,不够,他心中那头狂怒的狮子已经苏醒了,他要将所有背叛他的人都撕碎。

    温舒死死的咬着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此刻的上官正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她还不想不明不白的被打死,只能忍着,不再激怒他。

    “朕想起来了,你哑了,哑的好,哑了才能保守秘密。你犯的罪早该死几百次了,可看在瑾儿的份上,朕让你活着,你该好好在这冷宫中忏悔赎罪。”

    “你说你为什么要背叛朕呢?朕那么爱你、宠你、信你,你这是在朕心上捅刀子你知不知道?所以你有今天是罪有应得,怪不得朕。所有背叛朕的人都该死,不管是谁。”

    “朕现在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哈哈,可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天下都朕的。朕想要谁死,谁就不能活。朕倒要看看他有几条命敢跟朕叫板,不过是个野种罢了,竟敢痴心妄想。哈哈。”

    上官正絮絮叨叨的碎碎念,不知何时已经靠着墙滑坐在地上,面目狰狞如恶鬼,眼中尽是破碎的怨毒笑意。

    温舒透过指缝悄悄的打量着他,心中竟然涌起一股快意,上官正你也有今天,九五之尊如此狼狈颓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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