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多少年了,他是如此迫切的想要再见宁儿一面
一月时间倏忽而过。
后宫当真是热闹起来了,上官正也沉溺在美人窝里乐不思蜀。
尤其是宗室宗亲们、朝臣们都是上折子请求皇帝雨露均沾、绵延子嗣,上官正自然一一接纳,享受的很。
安妃如愿以偿的有了身子,温宁又给了她保胎的药丸,安妃自是千恩万谢。
那些个新晋的婉嫔也好、昭仪、贵人也罢,温宁也都适时敲打过,有些个小动作,不安分都无伤大雅,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温宁倒是乐得看戏。
这一日,温舒终于堵到了上官正。
“臣妾参见皇上。”
“舒儿,这是怎么了?你这个样子不是叫朕心疼嘛。”
上官正最见不得梨花带雨的温舒,不知道怎么了,温舒这个样子撩拨的他心痒难耐。
“皇上,有了新人,就再也想不起来舒儿了。”
温舒自是知道怎么撩动上官正的心。
“胡说什么,舒儿才是朕的贴心人,舒儿要理解朕才是,朕的心永远只装着舒儿。”
“皇上,臣妾好想皇上。皇上,去臣妾宫里,臣妾给皇上准备了礼物。”
温舒的手一下一下的在上官正胸前画圈,眼波流转,媚眼如丝。
上官正直接抱起温舒就往永安宫而去。
“皇上,随臣妾来。”
温舒示意上官正放下自己,纤纤玉手拉着他就向殿中的浴池走去。
鲜花铺满了地面,轻纱环绕,水汽氤氲。
温舒一点一点褪去衣衫,环着上官正轻盈的舞动。
看着那妙曼的身姿,上官正只觉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就将温舒就地正法,可他偏偏就喜欢温舒这些情趣。
“皇上,喜欢吗?”
温舒轻声在他耳畔呢喃。
“朕说过,朕最喜欢舒儿。”
上官正紧紧的将她揽入怀中。
温舒的小手伸入他的衣衫不断的点火作乱。
二人一路难舍难分,双双进入浴池。
正当二人酣畅淋漓之际。
“皇上,臣妾的礼物到了。”
“舒儿还要给朕多少惊喜啊?你这个小妖精,当真是让朕欲罢不能。”
上官正顺着温舒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一轻纱罩身的曼妙身影,若隐若现,正在池边的鲜花之上轻舞,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撩人,尤其是那双波光潋滟的水瞳,含情脉脉的望着上官正,欲语还休,上官正此刻浑身像燃起了熊熊火焰。
他看着那身影一点一点走近,轻纱褪去,那光洁白皙的胴体刺激着他的视觉。
随着听荷的动作,溅起一丝丝水花,滴在上官正身上不止没有熄灭他身体里的火焰,反而让那火燃烧的更加旺盛。
听荷攀附在他胸前,纤细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温舒也在他背脊上轻柔的画着圈圈。
上官正一下子就炸了。
三个人整整折腾了一个日夜,才消停下来。
“皇上,喜欢吗?”
温舒和听荷一左一右躺在上官正身侧。
左拥右抱的上官正此时可谓心满意足,温舒每次都能给他极致的体验,不像那些个美人,美则美矣,太木讷,不懂情趣,便显得索然无味了些。
“当然喜欢。就封听荷为昭仪吧。舒儿,先委屈你了,等你兄长得胜归来,朕就恢复你的位份。”
“听荷多谢皇上隆恩。”
“只要皇上心里有臣妾,臣妾就心满意足了。”
温舒看着听荷那藏都藏不住的欢喜,心下一阵恼怒,却生生给压下了。若不是被逼无奈,她又怎么如此委屈自己呢。
罢了,先忍耐一时,待到来日她成了皇后,必然让这些小贱蹄子好看。
偏殿如此大的动静,安妃自是听到了,可她早已心灰意冷,对上官正不抱任何期望了。如今温宁又给了她机会,她只希望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陪伴身侧。
温宁自是也听说了永安宫这边的事情。
“呵呵,玩得挺花。温舒就会这些个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魅惑上官正白日宣淫,和那些个青楼女子有什么差别?上官正当真是色令智昏,这样的人怎么配那个位置。”
温宁回想着当年发生的事情,自己怎么就着了这等奸佞小人的道儿,还有那人,那般惊才绝艳之人,才应该是大业的希望。
然,往事已矣,温宁现在只想将这些个蝇营狗苟之人一个一个的打入地狱,最好是永不超生,方能解她心头之恨。
如今,后宫已然成了一个新的战场,且不需要温宁亲自出手,那些个着急出头的争宠的,已然逼得温舒将自己的贴身侍女都献给了上官正,温宁就坐等好戏上场就可以了。
“澈儿,宣王爷身上的毒已经彻底解了,太傅最近也时常表扬你。娘亲准备出宫一趟,可能要一段日子才回来,你乖乖的回府等着娘亲好不好?”
温宁想起前世的这个时候再过月余,江州的水患就要爆发了,前世她出征回程的路上正好遇上,安抚灾民,整治堤坝,整整忙活了一个月。
这一次她要提前去修复堤坝,争取彻底根治,不能再眼睁睁看着江州百姓流离失所。
“娘亲是有什么要紧事吗?澈儿可以一起去吗?澈儿保证听娘亲的话,不给娘亲添乱,好不好嘛,娘亲。”
小奶团子抱着温宁的脖子撒娇,这温宁哪儿拒绝的了。
想想,带小奶团子出去见识见识也好,不能只是纸上谈兵,温宁便答应了。
“太好了,娘亲,澈儿爱你。mua。”
小奶团子直接一口亲在了温宁脸上,温宁越来越享受这样的亲昵和依赖了。好像她们就是亲母子,血脉相系,心灵相依。
温宁派人和老太傅、宣王爷打了招呼,便带着小奶团子和温铮轻车简从,疾奔江州而去。
万里之外的皇宫。
“陛下,夫人带着小主子去江州了。”
“快,给寡人收拾行囊,寡人即刻出发。”
听到下属的禀报,某暴君欣喜若狂。当即决定立刻出发,他一刻都等不及了,多少年了,他是如此迫切的想要再见宁儿一面,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