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章 会试榜首
会试放榜之日，整个京都都沉浸在一片热闹的氛围之中。街道上人头攒动，人们纷纷涌上街头，想要第一时间得知自己或亲朋好友的成绩。
放榜的地方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榜前挤满了急切的考生和家长。他们紧盯着榜单，眼中闪烁着期待和紧张的光芒，有的人因为看到自己的名字而欣喜若狂，不禁欢呼起来；有的人则满脸失落，默默转身离去。
街道两旁的茶楼、酒馆也坐满了人，人们一边品茶饮酒，一边讨论着此次会试的情况。各种消息和传闻在人群中传播，时而引起一阵惊叹，时而又引发一阵惋惜。
街头巷尾，处处都能听到人们对上榜者的赞美和对落榜者的安慰之声。整个京都都被这股热烈的气氛所笼罩，仿佛在共同庆祝这一盛事。
放榜日那天，皇榜前人潮拥挤，绾绾找了茶楼一个好位置，坐等着放榜。
顾无痕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绾绾知道非他莫属，但是还表现出期待兴奋。
不一会儿，老远就传来小厮兴奋的叫声:“顾公子榜首，顾公子榜首……”，跑到门口猛刹车，恢复一下情绪，进门道:“报告小姐，顾公子还是榜首！”
绾绾老远也听到了，高兴地笑出了声:“老远就听到了。”小厮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管家平时千叮嘱万嘱咐让他们伺候主子时不要大惊小怪，要稳重，可是这榜首怎么能不让人兴奋呢？
绾绾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立刻豪横地大手一挥，“赏，都有赏，见者有份，一人二两。”指着刚刚冒失的小厮:“你，五两。都下去领赏吧！”
红竹带着一众喜笑颜开的人退出了房间。
二两银子是一等丫鬟一个月的月银，够普通的三口之家三个月的伙食费，所以大家怎能不开心呢？
绾绾起身来到顾无痕身边，从背后搂住他的脖子，脸搁在他的右肩上，撒娇道:“小哥哥，你真厉害！”
顾无痕对绾绾的靠近似乎习以为常，可是还是大脑空白，心慌又兴奋地无法给出反应，他害怕这种失控的感觉，可是又觉得这样像是有一种魔力在吸引他。
绾绾感觉到了顾无痕的僵住，心道:“这是撩过头，现在不刷点好感，万一哪天剧情梗来了，我还是要嫁给他，不好好表现，搞不好还得惨死，生活如此美好，还有那么多没花完的钱，怎么能不惜命呢？”
绾绾立刻抽回手臂，好像立刻反应过来一样，解释道:“小哥哥，我一时高兴忘了，你说我长大了，不可以和人有太过亲密的举动。”
“哎，长大真没意思！规矩真多！”绾绾很苦恼的样子。
顾无痕突然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他怕绾绾单纯，和别的男人也保持不好距离，所以才那么告诉她。谁知她就这样听话地用他的话来对自己了，顾无痕苦笑。
不知道是谁听说顾无痕在茶楼，什么员外，什么老板，好多人想来恭贺他。顾无痕刚要拒绝，绾绾笑着说:“大哥哥，你是要走仕途的，老是这样得罪人是不好的，要不见见？”
顾无痕顿了一下，“好，既然绾绾说见，那我就见见。”这该死的宠溺，加上这张脸，绾绾要受不了了，绾绾理了理头发，发话道:“让他们进来吧！”
几个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看到一个160身高的姑娘立刻愣住了，这不是宰相家的大小姐又是谁？难道传言是真的，是大小姐预定的夫婿？本来还有想嫁女的，突然断了念头，他们可不敢招惹这尊大神。
他们道完贺，便识趣地离开了。
等他们离开，绾绾捧腹大笑。顾无痕那么聪明，哪能不知道绾绾的想法，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小宠溺地看着她。
绾绾突然停了，意识到自己的目的被察觉，并未觉得尴尬，秉承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处事原则，厚脸皮道:“小哥哥，我帮你挡了这么多烂桃花，你怎么感谢我啊！”
“你想我怎么感谢？”说着用手捋了捋绾绾脸庞的碎发，突然的亲密行为让绾绾不知怎么接话。
顿了一下，绾绾回神，“要不几日后的庆祝宴会你带上我，我想去看热闹。”
“就这？”顾无痕意外道。
“嗯，我也想去看看其他贡士的风采啊！”绾绾刚说完就发现了不对，病娇性格都很敏感霸道，不会又刺激到了吧。
于是绾绾生存意识超强地解释道:“也让他们知道看看，和我小哥哥是没法比的。小哥哥，别让我失望哦！”
找补完了，她又开始矛盾道:“不行，万一大再招好多烂桃花不烦死了。”又开始想把他藏起来了，自相矛盾道:“不去了，不去了。”
顾无痕看着她自寻烦恼的样子，觉得这样的绾绾更可爱，更诱人，有种拆之入腹，融入骨血的冲动。他情不自禁地抱住绾绾，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承诺:“别担心，我心里只装得下绾绾一人。”
绾绾知道顾无痕的人设，病娇霸道不好相与，可是他专情啊！大佬不会真的对还未成年的我动情了吧，怎么觉得有点病态呢！
绾绾惊诧一瞬，立刻调整好心态，反正就算以后有点什么，也是等到我及笄后，因为大佬可以有特殊情感，但绝不会在孩子时便下手，于是便不担心了，至少这是四五年后才需担心的问题。
绾绾开心回应:“真的？”
顾无痕不再说话，抱的更紧了，心里有莫名的充实和安全，庆幸:“还好，你还小，还好你对男女之事什么都不懂，还好一切都来得及，我一定做得更好，好到可以和你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