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把苏词架在火上烤,姐妹共侍一夫
“殿下,怎么办?”苏画假装惊惶地往赵世逐身上靠。
苏画才靠近赵世逐,赵世逐下意识便侧身避开。
只是黑灯瞎火的,闯进来的众人只看到黑暗的花棚中有两个人影像是交缠在一起,画面看起来很暧昧。
“是谁在此私会?!”苏棋暗暗心喜,大声喝道。
赵世逐闻声出了花棚,觉得有苏棋在,应该能澄清这个误会。毕竟他来后花园之前,他才见过苏棋。
“是本王。”赵世逐走出花棚。
“殿下?!”苏棋持一眼跟在赵世逐身后出来的女人,不敢置信的样子,“殿下不想在清心院停留,就是为了跟画儿私会?!”
他身后跟着的,大多都是清心院的小厮和婢子。
看清是赵世逐和苏画从花棚出来,大家面面相觑。
谁都知道赵世逐才与苏词成亲三天,今朝是回门的日子,听闻今儿上午赵世逐才纳了新妾。
还是大姑娘好说歹说,才让侯爷消了气儿。
现在好了,端王殿下竟在此夜会三姑娘,总不成端王殿下真正中意的人是三姑娘,而非大姑娘吧?
苏廉着实没想到晚膳时才跟赵世逐和解,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赵世逐居然就跟苏画弄出这一出。
他以前是爆脾气,但那是在战场上,面对家人时他的脾气会有所收敛,后来交出兵权,搬到了凉州,有苏词这个贴心小棉袄在,他被化为了绕指柔。
虽然苏词说过要把苏画也送进赵世逐的后院,但不该是这样的方式。
事已至此,为了苏词,他忍着一口气,沉声道:“说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苏画下意识看一眼赵世逐,不知要不要供出苏词。毕竟苏词也是为了撮和她跟赵世逐,才有了这一出,她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吧?
苏廉看到苏画看赵世逐的这一眼,心凉了半截。
难不成真是这两人早有私情,赵世逐却因为他更宠阿词,才迫不得已娶了苏词?如此把阿词置于何等境地?
“端王,你说!”苏廉脸。
赵世逐张了张嘴,也不知如何启齿。
引他入后花园的是赏心院的婢子,以前苏词确实也做过撮和他跟苏画的事,难道他要说是苏词做局,让他和苏画被抓奸正着?
这事捅出去,对苏词的声誉有损,于他而言也不利,而他要怎么解释自己跟苏画在这个时辰同时出现在后花园的事?
看到赵世逐犹豫的样子,苏廉非常失望:“本侯以为端王是敢做敢当之人,看来是本侯看错人了。既然端王与画儿早已两情相悦,为何非要娶阿词?才成亲三日,端王便做出这等龌龊事……”
“父亲,这事与殿下无干,错不在殿下!”苏画见不得心上人受委屈,忙为赵世逐辩解。
苏廉看向苏画:“错不在端王,那你说,错在谁?”
苏画看向赵世逐:“殿下,要不就说实话了吧?”
“实话就是本王的错。本王以为在后花园里的是阿词,便去找她,不想竟是三姑娘。本王和三姑娘之间清清白白……”
苏棋听到这里不高兴了:“殿下此言诧矣!女儿家的清誉多重要?殿下一句清清白白,就能抹杀夜半与画儿相会这件事么?现如今画儿的清誉已被殿下毁了,殿下应该对画儿负责才是。”
赵世逐闻言看向苏棋,这个冰冷的眼神令苏棋手心浸出汗意:“本王再重申一次,本王与三姑娘之间清清白白,会同时出现在后花园,不过是误会!”
苏棋做这一局,又岂会容赵世逐脱身?
他对苏廉道:“父亲,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画儿的清誉被殿下所毁,殿下一定要对画儿担负起责任,咱苏家的人,怎能让人随意欺侮?”
苏廉最不喜处理这些后宅之事,他只觉头疼,又问赵世逐道:“端王倒是说说究竟是什么样的误会,为何你和画儿这么巧同时出现在后花园?”
要让他相信苏画跟赵世逐之间清清白白,总要给一个能让他信服的理由。
苏画见父亲不相信赵世逐,不顾一切地道:“父亲,不是殿下的错。是、是阿姐……”
在场所有人立刻竖起了耳朵,苏廉心一凛,难道是苏词为了撮和赵世逐跟画儿才设计了这一出?
赵世逐沉声道:“三姑娘切莫胡言乱语——”
“小女没有胡言乱语。是阿姐说有事要跟小女在后花园说,小女才去到后花园。随后殿下也来了,说是来见阿姐,这说明殿下去到后花园也是阿姐的意思。分明是阿姐欲撮和小女与殿下,这事儿不能让殿下背锅!”苏画也不再掩饰了,大声说道。
苏棋目露得色,事情果然按他的计划在走,现在是苏词有意撮和端王跟画儿,画儿的声誉也被端王毁了,端王只有对画儿负责,才能揭过此事。
毕竟一切都是苏词的意思!
这时他又站出来道:“那一切都说得通了。上回我就听闻苏词有意撮和画儿跟殿下,既然是苏词的意思,父亲不如成人之美,让画儿进端王府的后院,姐妹共侍一夫,倒也算是一桩美谈。父亲,苏词急于把画儿送给殿下,无非是见殿下纳了美妾,为固宠才把画儿推出来。”
苏廉脸色铁青,不敢相信这话出自苏棋嘴里。
苏棋说什么姐妹共侍一夫是美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苏家为了攀附权贵,才把两个女儿都送进王府。
在场其他苏家人面面相觑,都没想到事情会按这样的剧情发展。
苏词才嫁进端王三天,今天又是苏词三朝回门的日子。新婚夜苏词独守空闺这件事早在凉州传开了,今天赵世逐才纳了一个美妾,难不成明天还要把苏家三姑娘也纳进王府?
这让苏词的脸面往哪儿搁呢?
全周朝的老百姓都会以为苏词很不得端王喜欢,赵世逐才接二连三地纳妾,而且还把主意打到了苏画身上。
这件事等于把苏词的脸踩在地上,以后苏词在也抬不起头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