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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癫公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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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南骁呆若木鸡了好几秒,大脑一片空白,低头时碰上了盛明深动人的眉眼里。

    他自认为不是颜控,也曾见过无数长得好看的alpha或omega,可偏偏这朵娇玫瑰就恰到好处地长到了他的审美点上。

    这样的玫瑰,理应被圈养。

    被藏在心尖上,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盛明深已入戏,见南骁恍了神,搂在某人腰间的手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角,提醒他,“南骁,你认真点。”

    “……真、真亲吗?”南骁开始结巴了,莫名地觉得口干舌燥。

    “对戏啊,等等,你不会是怂了吧?”盛明深日常嘴贱地来了一句。

    南骁最是激不得,瞥了一眼盛明深,像小学生一样不服气地说,“谁怕谁是孙子!”

    话音一落,下一秒,盛明深已经按照剧本的内容开始演练,快速地凑过来,轻轻啄了一下南骁的嘴角。

    南骁愣住,“……”

    温温的。

    软软的。

    盛明深将头埋在南骁的颈窝处,轻轻地嘬了一下他的锁骨,“哥哥,想我了吗?”

    南骁觉得又酥又痒,心底热热的,赶紧接住戏,低头一个轻吻落到怀中人柔软的发间,“想,想到快疯了。”

    剧本的台词一说完,盛明深刚想退开,却被南骁搂住了腰。

    他抬头的那一瞬,南骁捧着他的脸,急切地吻了下去。

    盛明深:“……”没了,被狗啃了。

    他们如同被淹没汹涌澎湃的潮水里,在忘我的拥吻中迷失自我。

    他们演的是一对阔别多年重逢的恋人,再相遇的那一瞬间,他们需要充沛的感情全部宣泄出来。

    他们既是剧中人,也是局外人,唇间的触觉无限的放大,热烈的烟火在心尖处绽放。

    空气中飘出了信息素的味道,如弥漫冬日雪山山顶的冷杉香碰上了夏日高贵冷艳的玫瑰花香。

    属于enigma的高阶信息素带着极强的侵略性,盛明深像是被点燃了,瞬间烧了起来,那一股燥热直冲天灵盖,差点把他淹没了。

    “嘶~”

    南骁被咬了一口,一股血腥味在唇间漫开,他下意识捂嘴,不解地看着盛明深,“狗都没你会咬人吧。”

    明明那么软。

    咬人却凶得要命!

    盛明深往后退开,手撑在窗台上,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骂骂咧咧,“南骁,你才狗啊,到处散发骚味标记地盘?”

    妈的,他开始腿软站不稳了。

    南骁也不好受,走到了另一边,站在门口处,怼起人来,针针见血,“散发信息素的又不止我一个,你不也冒着一股烂花香。”

    他是真的燥。

    估计又要过敏了。

    盛明深一阵心肌梗塞,感觉到体内信息素如夏日疯长的野草,蹭蹭蹭地往外冒。

    他懒得和南骁计较,踉踉跄跄地冲了出去。

    一路跑回了宿舍,盛明深翻箱倒柜,找出了超强的抑制剂,一针扎进手腕的血管里。

    冷静了半个多小时,盛明深终于缓了过来,他回到表演课,心心念念想着要和南骁那癫公完成试戏任务。

    他要做专业的演员,绝对不能带着私人情绪。

    万万没想到,盛明深还没有走进教室,就得知南癫公已经被救护车拖走了。

    分分钟要进icu。

    盛明深:“?”

    吃了第一手瓜的宁然冲了过来,“卧槽,深深,你不会是给南骁投了什么慢性毒吧,他为什么又进医院了?”

    盛明深一脸懵,耿直地说,“我是想的,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啊。”

    宁然一把搂住盛明深的脖子,八卦地说,“你是没看见,刚刚程策扛着南骁跑路的模样,恨不得踩着筋斗云,我仿佛看到他急得头顶都冒青烟了!”

    盛明深满脸困惑,脑子里十万个为什么,却不知道问什么。

    “啧,那癫公的信息素确实是顶,那么浓烈的冷杉香,熏得好多个omega腿软,好几个发情,被送去隔离了。”宁然闻了一下盛明深,“你怎么也沾了点味?”

    “哪有?”盛明深皱眉。

    胡说,他刚刚还喷了清新剂的。

    宁然像狗一样凑过来,继续嗅,“你的嘴有癫公味!”

    是冷杉香!

    “……”盛明深尴尬了,耳根子莫名地发热,机械地抬手挠了挠头,嫌弃地说,“宁然,别整得跟哮天犬一样,嗅来嗅去。”

    “不对啊,盛明深,你现在嫌疑很大。”宁然盯着盛明深打量,“刚刚只有你和南骁待在一起,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盛明深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差点没气死,没好气地说,“这不是对戏需要,我们就、就亲了一下,他看着高大威猛,谁想到他身体素质这么差,我都怀疑他那些肌肉是棉花做的,风还没有吹,他就倒了。”

    就这身体素质,以后怎么给他的omega幸福的生活?

    啧,他的omega也太惨了吧。

    宁然大脑宕机了三秒,奇葩地问,“难道,你嘴里有毒?”

    “……”盛明深面对这种白痴发小,总有一种想送他去看精神科的冲动。

    “还是说,你嘴巴抹了鹤顶红?”宁然脑洞大开。

    盛明深嫌弃地推开宁然,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不对啊。”宁然发现了不对劲,冲着盛明深的背影大喊,“卧槽!不是!亲了?!你们亲了?!”

    盛明深被宁然的河东狮吼吵得一阵头皮发麻,实在担心他发癫,快步地折回来,把这只癫狗拉走。

    宁然这个大嘴巴,根本藏不住,“盛明深!你玩这么猛,牺牲这么大,三秒钟我要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宁然,你特么再哔哔,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挖出来涮火锅。”盛明深警告。

    “卧槽,你口味好重,好变态。”宁然的眉眼一弯,“问题不大,我就喜欢你的变态。”

    盛明深:“……”

    另一头,倒霉的南骁又特么过敏了!

    医院的小护士看到南骁时,真的忍不住想要给这位当代的脆脆鲨大学生推销住院套餐——要不,您在我们医院开个住院会员吧?

    医生看着他的老顾客,愁得多了两道皱纹,苦口婆心地劝,“年轻人,频繁地陷入发热期,会严重影响身体机能。你的自制力异于常人,信息素浓度600都可以忍耐。但是从医学的角度,我建议你找一个伴侣。”

    “我不需要伴侣。”南骁还是那副傲娇的嘴脸。

    “我还是直接点说吧。”医生捂嘴干咳了两声,“年轻人再憋下去,你以后很有可能会……不行。”

    “……”

    “从生理学角度,还是建议你,适当放纵。”

    “……”

    “节制是好事,但是我怕你把自己节没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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