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陌生电话
福玉是普通青春期女孩,同样好奇两性关系,她捏着被子,露出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羞涩地说:“先关灯。”
很奇怪,寻常情况福玉是绝对不可能如此草率地答应的,但是对于夏樾,她总是要格外纵容些。
昏暗的卧室内,夏樾按捺着激动得沸腾的情绪,安静等待,福玉侧身对着他,她坐在堆叠的棉被里,一点一点撩起裙摆,缓缓脱下。
夏樾在极黑的夜里也能够看清东西,关灯与否并不重要,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女孩,视线游离在她身上的每一处,福玉肌肤瓷白无瑕,她抱臂于胸前,羞红了脸。
发丝捋在肩膀的一侧,露出背部的伤疤,夏樾伸手触碰了碰,福玉眼睫颤抖,低声问:“是不是很丑。”
夏樾自身后环住福玉,在疤痕落下温柔一吻,“如果福玉丑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好看的人了,我喜欢福玉的每一个部分,无论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少年用唇舌和手丈量探索女孩的身体,笨拙而直白,福玉咬唇压抑着喘息声,发烧吃了药之后原本就非常困倦了,眼前视线模糊,基本没有力气去阻止他非常过火的动作。
听到福玉唤他,夏樾凑上去吻福玉的唇,福玉想躲,他却伸手控住福玉的脸,吻得极深。
夏樾彻底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和福玉贴贴远比想象的好玩,他兴奋得要命,眼波潋滟,脸庞泛着艳丽的红色,活脱脱一位勾魂夺魄的妖精。
福玉没有力气推拒,张口说话,夏樾就凑过来吻她,渐渐的福玉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任凭夏樾折腾。
她被弄得汗淋淋的,眼尾浸出眼泪,听到夏樾胡乱地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堵住耳朵。
恐怕有半个世纪之久,夏樾终于消停些,乖乖抱着福玉睡了。
清早起来福玉腿都是软的,而且她发烧似乎更加严重了,福玉到镜子前,睡衣遮不住的裸露的地方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或者是夏樾用牙齿磨的齿痕,更别说里面。
这样的福玉有种奇异的靡乱美感,夏樾很满意自己的杰作,觉得自己就是雕刻艺术品的天才。
他的下颌搁在福玉的肩膀,鼻尖蹭着福玉的发丝,嗅着福玉发自体肤的好闻的味道。
福玉摸了摸侧颈的吻痕,“你属狗的吗?”
夏樾笑着说:“对啊,我是福玉的狗,是福玉一辈子的狗,福玉想怎么使唤我都可以。”
由于夏樾的脸皮太厚,刀枪不入,骂他打他都像是在奖励他,福玉只睨他一眼,将他推到门外去,她身上很不舒服,需要清理一下。
约莫过了一周左右,福玉的病才好全了,期间不允许夏樾亲近得太过分,她浑身的吻痕实在无法出门见人,恢复之后,福玉想要出去逛逛,夏樾当然说好,还积极地预定了高级餐厅。
泡在蜜罐里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眨眼间到了八月中旬,福玉正在院子里浇花,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在这寂静的环境中,突兀的铃声着实吓福玉一跳。
许久许久没有人给她打过电话了,夏樾与她分开不会超过三个小时,两人之间根本用不上手机,福玉看到上面的陌生号码,迟疑地接通了电话。
对面起初是沙沙的噪音。
“喂?”
“福玉,臭婊子,”是一个男生的声音,“你他妈躲在哪里的,是不是忘记我们还有账没算。”
福玉疑惑地重新看了一遍号码,的确是陌生号码,她问:“你是谁啊?”
“才过了多久就把老同学忘了,你过得可真够幸福的,别以为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了,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没用!”
打电话威胁人,神经病吗……
福玉没好气地说:“你到底是谁啊,我们认识吗?”
“呵呵,不管你是不是装的,现在就记住吧,许逸然,记住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会亲手杀死你,无论你躲在哪里,无论你何种身份,我都要杀死你!我要看你流光肮脏的血液,痛苦地死掉,我要看你像蛆虫一样在地上扭动求饶,你这种廉价的人早就应该死了!”
极致的怨毒仅仅是听在耳里就感到无比胆寒,内心深处非常不适,对方更是恨福玉到了啖其肉饮其血的地步。
然而福玉完全不理解,她和许逸然并没有血海深仇。
起初他们在同一个考场,许逸然怀疑是福玉去和老师告状,令他考场作弊的事情败露遭受处分。
福玉冤枉啊!
她都不知道许逸然作弊了,怎么可能去告状,可是无论福玉怎么解释,许逸然都不信,总是找她麻烦。
之后就是他们一群人跑到她兼职的超市,对她一番冷嘲热讽,福玉记不清同学们为什么要那样对她,只记得他们说话非常刺耳,甚至拿她去世的父母来贬低她。
福玉自认是个性格温和的人,即使许逸然做事过分些,她也不会把事情闹得难看,可是他怎么会如此恨她。
福玉不理解,她看着挂掉的电话,觉得莫名其妙又很委屈,想要打回去问清楚,对方却把她拉黑了。
她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许逸然打这通电话的用意,喝醉了?又觉得不至于吧,谁会因为怀疑同学告状就杀死同学的。
她认认真真地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过去,再次向许逸然解释一遍当初的误会,如果他还是不信,大可以亲自找当初的老师问清楚。
的确不是福玉做的,福玉问心无愧,等了片刻,对方只回了简短的四个字。
【贱人去死】